興嘆,有些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其次,很多軍籍戶只會種田打仗,沒有學過什麼手藝,再加上身體上的殘缺,他們也只能去幹一些看門之事,當臣跟他們商談,有沒有可能再多招一些人,以及今後繼續幫助陛下,那些商人多半還是婉拒了,故此這種做法是不能持續下去。”
李治聽得稍稍點頭,也沒有什麼表情,因為他並未奢望能夠持續下去,又看向韓藝道:“你來找朕,定是已經想到了主意吧!”
“陛下真是神機妙算!”
韓藝先是拍了一個馬屁,又道:“微臣的建議,是在賢者六院增開一些輔助培訓班,專門針對這些傷殘軍籍戶進行手藝培訓,讓他們去到作坊就能夠做事。臣已經與那些商人約定好了,商人說只要朝廷願意培訓這些人,他們都願意為這些人建造宿舍。”
李治聽得一驚的,道:“此話當真?”
韓藝道:“微臣句句屬實,不敢欺瞞陛下。”
許敬宗、李義府相覷一眼,他們倒不是要反對,而是挺納悶的,向來吝嗇的商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慷慨大方了。
許敬宗深知韓藝十分狡猾,這裡面定是藏了什麼玄機,於是問道:“那不知如何培訓呢?”
韓藝道:“其實很簡單,就是從工部找一些熟手工匠,將一些手藝教給那些人就行了,這也花不了多少錢的,最多就是挑選一個廢舊的校場,騰出一塊地方來罷了。”
李治心想,這些商人還是在幫他,都這麼盡心盡力,都直接蓋宿舍了,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培訓,要是都吝嗇的話,那顯得也太小家子氣了,於是點頭道:“好吧,就依你說得去辦吧。”
“多謝陛下恩准。”
韓藝拱手一禮,又輕輕吐了口氣。
其實這對於韓藝而言,真是大豐收呀,首先,他就可以藉著建造宿舍明目張膽的進行他的城鎮計劃,其次,他一直非常重視教育,但是昭儀學院是非常正統的教育,時間跨度比較長,但是他目的還是振興製造業,這就需要培訓工匠,今日只是培訓傷殘人士,他日就可以培訓正常人了。最後,當然是賢者六院可以藉此進一步獲得百姓的支援。
在商議完此事過後,韓藝、許敬宗、李義府就一同告退了。
出得兩儀殿,韓藝向李義府笑道:“李中書,咱們打個商量如何?”
李義府笑道:“韓侍郎請講?”
韓藝道:“其實很簡單,這人啊,你別老是往外面貶,要麼就直接免職,斬草除根,正好我昭儀學院少人,還可以幫幫皇后,一舉兩得哦。”
李義府幹笑幾聲道:“韓侍郎說笑了。”
韓藝非常嚴肅道:“我真沒有說笑,你想想看,將這人貶出長安,可他還在官場,還是有可能回來的,直接免職那多麼省心啊!”
李義府道:“朝廷有朝廷的規章制度,豈是我李某人說了算了,韓侍郎可莫要再開這玩笑了。”
“對哦!你不說我還忘記這茬了。”韓藝諷刺一句,拱手道:“那行,先告辭了。”
韓藝出得宮中,又立刻趕去了賢者六院。
如今賢者六院可不想以前那樣空蕩蕩的,到處可見一些青年學子拿著資料行走在走廊上,見到韓藝來了,也就是行得一禮,然後就進屋忙去了,彷彿已經走火入魔一般。
“韓侍郎來了!”
“二位都在,那真是再好也沒有了!”
來到數學學院,正好遇到閻立本和李淳風,為了避免打擾大家工作,三人又一同去到總院的後堂。
李淳風撫須哈哈道:“韓侍郎真是才智非凡,令人歎服。”
韓藝問道:“李太史,你是不是有事求我?”這一來,馬匹就拍上了,可得慎重啊!
李淳風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閻立本道:“韓侍郎,李太史可不是有事求你,而是關於那些新晉的九品院士。”
韓藝好奇道:“此話怎講?”
閻立本先是瞧了李淳風一眼,隨即道:“不瞞你說,起初我們還有一些擔憂,畢竟這些考生都是心高氣傲,他們參加科舉,自然也想著平步青雲,讓他們制定書籍,我們擔憂他們會坐不住,可是沒有想到,他們會如此的著迷,每日都要做到三更天時分,方肯離去,就連我與李太史都時常過來與他們一塊討論。”
“原來是這是啊!”韓藝一笑,道:“其實這跟玩遊戲一樣,一旦投入進去,那必定是不見黃河不死心。”
“言之有理!”李淳風點點頭,道:“但我以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