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傑嚇得趕緊拱手道:“侄兒見過姑父。”
韓藝聽得哭笑不得,忙道:“你還是叫我韓藝吧,目前這情況,我和牡丹的婚事,還不宜讓太多人知道,萬一叫習慣了,在外面叫漏嘴了,那可就不好了。大伯,你說是麼?”
元禧點點頭,道:“言之有理。那暫時就隨便怎麼叫吧。”他突然哦了一聲,手指向元傑,道:“元傑,負責我們元家在江南道的絲綢買賣。”
元樂、元牡丹、包括元傑在內聽得皆是一愣。
韓藝咦了一聲,“大伯,牡丹告訴我,元傑是負責淮南道牲畜買賣的。”
“對對對!”
元禧拍拍腦門,道:“你看看我,都老糊塗了。”
元牡丹暗自鬆了口氣,耳後一粒汗珠悄悄流了下來,暗想,看來大伯已經在懷疑我了,這下可糟糕了。
你糊塗?蒙誰了。幸虧牡丹美女有先見之明,在車上告訴我一些主要的人員,不然的話,一準露餡。韓藝笑道:“大伯精神矍鑠,這老從何說起啊!”
元傑笑嘻嘻道:“就是,就是,大爺爺你還年輕的很。”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就別在這裡拍馬屁了,我可不吃你們這一套。”元禧擺擺手,道:“傑兒,你先下去吧,待會韓藝會去找你好好談談。”
“那孫兒就先告退了。”
元傑拱拱手,他對於韓藝擔任主事人,就沒有一點驚詫,這就是元家的子弟,不歸他們關心的事,他們絕不會多問多想,既然家族長老指派了韓藝,那他們就會聽從韓藝的命令。
元傑退出去之後,元禧又向韓藝道:“韓藝,今日我找你來,主要是因為婚期的日子已經定下來了。”說著他看向元樂。
元樂還在為元牡丹擔憂,微微一愣,忙道:“是,婚期定在下個月的十五。”
這麼趕?牡丹也不像嫁不去的女人啊!韓藝拱手道:“有勞二伯了。”
元樂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可忙的,只是一個儀式。”目光卻瞥向元禧,眼中閃過一抹困惑。
元禧又向韓藝道:“韓藝,正巧元傑也來了,你待會跟他們談談你的計劃。呵呵,不瞞你說,我也想聽聽,畢竟你那日說的話,實在是太打動人心了,也是我們元家目前需要解決的。”
“啊?這………!”
韓藝不禁看向元牡丹。
元牡丹見他看來,一顆心都到嗓子眼了,笑道:“你看我作甚?”
“不錯!”
元禧好奇道:“難道你們兩個是牡丹做主麼?”
“當然……不是。”韓藝笑道:“只是我非常尊重牡丹。”
元禧道:“只是交談一下,有什麼尊重不尊重的。”說著,他突然道:“不過,牡丹,你以前還未嫁人,我才讓你插手家族的買賣,但是你現在你已經快要嫁做人婦,我若再讓你管理家族的買賣,那對於韓藝就太不公平了,我看你就在家相夫教子吧。”
元牡丹急切道:“大伯………!”
“怎麼?你不願意麼?”
元禧的語氣非常平淡,那真是不怒自威。元牡丹連話都不敢說了。
什麼情況?當著我的面,欺負我老婆,縱使是假的,那也是不可以的啊!韓藝笑呵呵道:“多謝大伯的關心。”
說著,他話鋒一轉道:“不過目前還是不行的,我需要牡丹的幫助。”
元禧道:“我們元家人才濟濟,你可以再挑一位管家,除了我們這些老頭子,任何人都可以。”
“這晚輩知道。”
韓藝道:“但是大伯,管家與主事人的關係不僅僅在於信任問題,關鍵彼此要非常熟悉,哪怕是拋開夫妻關係不談,我與牧丹以前就打過很多交道,我的理念,她最能瞭解,而且我的這個計劃非常龐大和複雜,我真的非常需要牡丹的幫助,不然的話,我也希望她早點跟我生一個胖小子。”
說到後半句,他神不知鬼覺的握住元牡丹的柔荑,深情款款的看著元牡丹。毋庸置疑,他的演技絕對是沒話說。
元牡丹被他如此深情的看著,不禁心神一晃,臉都紅透了,但立刻就反應了過來,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被他握著的,心中很是鬱悶,但臉上只能露出含羞的表情。
韓藝暗自嘀咕,這女人的手還真是柔若無骨,與無衣比起來,真是不分伯仲。
元樂看在眼裡,覺得他們的感情非常好,不像似在演戲,於是道:“大哥,我看韓藝說得非常有道理,再者說,大管家的位子一般都是由主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