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本就非同尋常。
這時,那大漢走了進來,將茶奉上,然後就退了出去。
韓藝也沒有搭理他。
陳碩真道:“我真是不明白,難道你的敵人還不夠多麼?為何偏偏要去惹元家。”
“不是我去惹他,是他來惹我。”
韓藝聳聳肩道:“我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應戰,既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當然得有一個結果,元家肯定不會來求我,而我勝券在握,自然也不會去求他。”
陳碩真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那你何不去請求皇帝來從中調解。”
韓藝笑呵呵道:“我不是已經找了嗎?”
陳碩真微微一愣,隨即雙目睜圓,怒視著韓藝。這傢伙太壞了,老是愛戳她的痛處。
“玩笑,玩笑!”
韓藝呵呵一笑,道:“如果去找陛下的話,陛下肯定會叫我讓步,畢竟元家是貴族,而我什麼都不是,跟我自己主動去和解差別不是很大。”
陳碩真道:“這點點錢對你而言,真的這麼重要嗎?”
“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原則的問題。”
韓藝笑道:“我可以輸,但我絕不會認輸。如果我這回退讓了,那我今後處處都會退讓,畢竟這世上能夠威脅我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那我的一生中都將會充滿了失敗,這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絕不會退讓半步的,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前進的道路上。”
“那你打算怎麼做?”陳碩真皺眉道。
“賭這一把。”
“你憑什麼賭這一把。”
“很簡單,賭元家不敢動我。”
陳碩真微微一驚,笑道:“雖說我也覺得元家不太可能會動你,但是你也不要忘記,元家可是鮮卑族,他們骨子裡還是崇尚用武力解決問題,如果他們一時衝動,你可就徹底完了。”
韓藝笑道:“不瞞你說,其實我一直都是一個賭徒,當年你的百萬雄師,都沒有嚇退我,區區元家,我會怕它。”
陳碩真著實忍不住了,冷眼一瞪,怒道:“我若有百萬雄師,你早就死了。”
“啊?呵呵,抱歉!提起你的傷心事了,但我絕非故意的。”
韓藝訕訕一笑,立刻回到正題,道:“不過你還是讓你的人稍稍留意一下元家的動靜,元家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他們不會注意到你的。”
陳碩真道:“我希望你明白一點,我的職責只是保護你,但不是讓你長命百歲。”
“這是當然。”
韓藝點點頭,站起身來,道:“如你所願,我就先告辭了。”
陳碩真道:“你的茶一口都沒有喝。”
“一個真正的賭徒都明白小心使得萬年船。告辭!”
韓藝呵呵一笑,走了出去,朝著在樹林上方玩耍的小野喊道:“小野,走了。”
“哦!”
只聽得竹林上方傳來一陣沙沙聲音,就聽得外面有人喊道:“韓大哥,快點。”
韓藝無奈一笑,走了出去。
陳碩真走到門前,朝著門口的大漢問道:“你下了藥?”
那大漢鬱悶道:“下了一點瀉藥。”
“賭徒?”
陳碩真自嘲一笑,“要說起來,其實我也是一個賭徒,但是與我不同的是,他每一次都賭贏,而我卻賭輸了。”
然而,她和韓藝都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一個邪惡的大叔在背後謀劃的。這一次之所以能夠嚇到韓藝,迫使他非常忌憚,差點打亂他的計劃,甚至於跑到陳碩真這裡尋求保護,都得怪元牡丹,如果不是她親自通風報信的話,韓藝真不會這麼緊張對待。
當然,元牡丹也是無辜的。
這都只能怪元鷲太壞了!
不過好在韓藝並未嚇到跑去求饒,他還是堅定的執行他當初設計的計劃,而他這個計劃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就是西域商人。
三日後,西域商人終於來到了長安。
這一日早上,金水門前站滿了人,只見一條條的長長的車隊朝著金水門駛來,目測至少上千人。每個人都是身著奇裝異服,其中一些身著白色服飾的人都騎著高高的駱駝,從帽子到坐騎都充滿了外域的特色。
“哇!好多人啊!”
“怎麼今年的西域商人好像比以往要多得多。”
“會不會是因為北巷的香水?”
“怎麼可能?香水才出來多久,他們如何得知的。”
“那為何今年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