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殊言遇到池惟兮時,他正拿著個雞蛋餅吃的不亦樂乎,寧殊言見他這樣,不由想起昨天那個年輕媽媽說的另外一句話,“你男朋友真挺像個孩子的。”想到這寧殊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時,池惟兮也看到了她,於是隔得遠遠的就朝她招手,寧殊言驚訝的走到他面前,“有事?”“來來來,幫哥把牛奶開啟,待會兒我給你佔座位。”池惟兮把一包純牛奶遞給寧殊言,嘴巴還不忘咬另一個手上的雞蛋餅,寧殊言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你就不會把帽子戴上自己動手?!坑姐呢你,咱倆單位不在同一路線,坐公交車也坐不到一起吧,還佔座,瞎扯!”說歸說,不過她還是拿過牛奶給池惟兮弄好了。“待會兒我要去醫院一趟,,信哥,有位坐!”池惟兮還是用一隻手夾著帽子,聽了寧殊言的吐槽後,歪過頭扯出一個自信滿滿的笑容保證道,寧殊言“切”了一聲不予理會,寧殊言他們這邊的站是中間站,現在正值上班高峰期,等下會有座位才怪,要知道她可是每天都站著去上班的!不過看著興致那麼高昂的池jing、官,寧殊言還是好心的沒有說出事實來打擊他的積極性。
當池惟兮看到蜂擁的人群時徹底傻眼,愣在那裡看著人擠人的場面滿臉的不可思議,寧殊言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懵在那的池惟兮,“快走啊,再過會兒就連金雞獨立的地兒都沒有了!”說完拉著池惟兮就往人群裡衝,池惟兮被寧殊言一拉徹底回了神,選擇性忽視了自己身上那身皮,仗著身高的先天優勢終於在關門那一刻和寧殊言擠上了公交車,好不容易在公交車上立足後,寧殊言笑眯眯的望著池惟兮,“呃,那個,形勢估計失誤,我明明記得我坐的那趟車很少人的。不過我也沒食言,看,我這不是用身體為你創造出了一個天地麼?”池惟兮站在那裡努力給寧殊言隔開了後面推搡搖晃的人群,用雙手護住了寧殊言站的地方,確實如他所說創造了一個天地,看著池惟兮皺著眉頭的樣子寧殊言失笑,“池惟兮,你不會也有那種不喜歡陌生人靠近的怪癖吧?”池惟兮聽到後很傲嬌的哼了一聲,低著頭呲牙咧嘴的對寧殊言說,“爺今天虧大了,為了你,這麼寶貴的身子被這些歐巴桑們吃盡了豆腐,寧殊言,你要知恩圖報!”寧殊言徹底被池惟兮打敗了,直接轉過頭去看車窗外的風景。
過了一會兒池惟兮又耐不住寂寞了,“寧殊言,你每天就這樣上班?”“嗯。”寧殊言頭也沒回的應了一聲,“嘖嘖,你那小身板就是擠公交車擠得吧?”池惟兮又賤又毒舌的發表完看法後嘿嘿笑了起來,寧殊言聽到後條件反射的想起了昨天他和程洛說自己沒身材的話,於是猛地轉過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池惟兮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往後仰了一下,一下子磕到了後面一個小女孩的身上,“呃,對不起。”大尾巴狼立馬露出招牌笑容,對小女孩施展美男計,可憐小姑娘涉世未深,被池惟兮這一笑魂都笑去一半,紅著臉咬著嘴唇連連擺手,“沒事,沒事……”“花蝴蝶!”寧殊言堅決不承認她的口氣特別特別酸,池惟兮被寧殊言一噎,訕訕的回過身,小姑娘在寧殊言說完後幽怨的看了她一眼,那小眼神欲語還羞,看的寧殊言渾身一個哆嗦,於是低聲對池惟兮說道,“池惟兮,你就一喇叭花,除了招蜂就是引蝶。”躺著都中槍的池惟兮只能間歇性失聰。
作者有話要說:
☆、傾聽
中國人的節日加起來就那麼幾個,對於工作的人來說,這些節日更是用手指頭掰著日子數來期待的,秋風掃過,寒冬就迫不及待的開始擁抱愛美的人們了,這也意味著一年又快到頭了。元旦的時候寧殊言沒有了中秋節的運氣,所以別人都歡歡喜喜過元旦的時候,她正在醫院裡和那些感冒發燒流血流淚的可憐人們奮戰,那天不知道什麼原因,發燒感冒的小不點特別多,寧殊言忙到最後只能機械式的摁住哭鬧的小孩子扎針,看著那些心疼到流淚的家長們,寧殊言覺得她孩子以後估計會比較幸福,因為他們有個一針見血的媽,可天知道後來她根本就不敢拿針面對她家倆寶貝,當然,這是後話了。
寧殊言加完班回家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冬日的白天總是特別短,六點鐘的時候黑幕就拉開了,寧殊言覺得這一天忙下來她的腰都不屬於自己了,又酸又漲,果然做護士一定要腰好腎好身體好啊。
寧殊言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發現池惟兮家的燈還是黑的,可不知為什麼她總感覺池惟兮已經回來了,於是鬼使神差的走到他家門前敲了敲,她敲了好久也沒人來應門,於是嘲笑自己神經過敏,剛準備轉身回去的時候,門開了,池惟兮滿眼血絲精神頹廢的站在漆黑的屋內,就那麼看著寧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