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徹底傻眼,如果他剛才沒看錯的話寧殊言眼眶紅了,想到一向以女漢子形象示人的寧殊言哭,池惟兮突然就覺得心揪了一下,那種揪痛來去太匆匆,所以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了,可是看著寧殊言瘦削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中他知道他很失落,失落到煩躁。
寧殊言到醫院的時候已經調整好了情緒,可她瞞得過其他同事,卻沒辦法瞞過與她做了將近十多年閨蜜的麥兜兜,中午吃飯的時候麥兜兜拉著她坐到一處沒人的地方,坐下來的第一句話就是,“什麼情況,說吧,姐們給你分析分析。”寧殊言本來一肚子的鬱悶,看到麥兜兜一本正經的拿出知心姐姐的架勢時突然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能有什麼情況,心意被撞,我準備做的愛心大餐被警花妹妹搶走了。”寧殊言語氣裡滿是自嘲,臉上的笑僵的能和木乃伊比比高下。“喲呵!終於出現情敵了啊喂。”麥兜兜聽完寧殊言的話後挑了挑眉,滿臉促狹的對寧殊言笑。聽著麥兜兜明顯幸災樂禍的聲音,寧殊言覺得她是腦殘了才做出一副頹廢的怨婦樣跟麥兜兜說剛剛那些話,於是白了一眼她後帶著一臉我很不爽的表情繼續嚼白米飯,“得啦,誰一生中還不遇上一個兩個情敵啊,換位思考下,有人喜歡池惟兮也剛好證明他魅力大嘛,你該高興,來,笑一個!”在麥兜兜的印象裡,她和寧殊言相處的過程中就很少見到寧殊言吃癟的情況,所以現在的麥兜兜,嗯,很興奮。有這麼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損友寧殊言徹底無語了,抬頭看著陷入莫名興奮情緒的麥兜兜頗為滄桑的嘆了口氣,“兜兜啊,你怎麼就長不大啊……”聽著與麥太太一模一樣的話,麥兜兜心底狠狠的惡寒了一下,“寧殊言,都說了不要學麥女士說話了!”麥太太就是麥兜兜的死穴,百試百靈,寧殊言看著跳腳的麥兜兜突然就覺得心情貌似好了很多。
醫院裡總有各種各樣的緊急情況,下午的時候救護車來回好幾趟,某郊區突然發生倒塌事件,受傷的大都是婦女孩子,應付著那些哭鬧不止的孩子,寧殊言早就沒有美國時間去想早上那件不愉快的事情了,剛替一個孩子包紮好後麥兜兜就匆匆的跑了過來,“言言,手術室緊缺人手,護長要咱倆去應個急,快!”,“嗯!”寧殊言把那個孩子交一個實習生後就跟著麥兜兜朝更衣室跑去,在更衣室裡一邊消毒一邊問麥兜兜,“上手術檯,你OK?”麥兜兜很少進手術室,實習那會兒麥兜兜在手術室那道差點不及格,她總說手術檯上太過血腥,而她是個滿懷悲憫的好人,所以只要能不進手術室她從來都不進,以前如果遇到緊急情況寧殊言倒是經常被借到手術室裡幫忙。“別忘了我也是工作了六年的護士。”麥兜兜聽到寧殊言的話後回過頭給了她一個自信大方的笑容,認真起來的麥兜兜有著與平時嘻嘻哈哈很不一樣的神情,寧殊言覺得現在這個對著她笑的麥兜兜太有範了。
進手術室見到那個躺在手術檯上滿是血汙的孩子時麥兜兜還是下意識到的皺了皺眉,可手術過程中麥兜兜還是乾淨利落的執行著了醫生的吩咐,動作迅速,反應到位。等到她們倆從手術檯上下來的時候,早已經過了下班時間,捶著僵直的腰寧殊言簡單收拾了一下後就跟麥兜兜分道揚鑣,苦哈哈的往公交車站跑去
作者有話要說:
☆、變故
剛到家門口的時候寧殊言就被池惟兮堵了,“寧殊言,你……”池惟兮下班後發現寧殊言還沒回去就一直留心著門外的動靜,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後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站起來跑了出來,池惟兮說話的時候甚至還帶著喘音,自從早上寧殊言莫名其妙的跑了之後他一直心神恍惚,做事心不在焉,腦海裡全是寧殊言離開前紅紅的眼眶,如果今天寧殊言不給他一個安心的解釋,他有預感晚上他肯定會失眠,所以沒說完的話是你到底怎麼了?
寧殊言見到池惟兮一臉著急又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他想問今天早上的事,於是也停在那裡想了一下之後開口,“池惟兮,還記得高中時候關於電路的知識嗎?”池惟兮雖然很疑惑寧殊言現在的問題但還是點了點頭,“知道。”,“那你還記得電路的兩種連線法嗎?”寧殊言也不解釋原因,就那樣讓池惟兮一頭霧水的繼續回答問題,“串聯,並聯。”池惟兮想也不想的給出答案。聽到想聽的答案後,寧殊言笑了起來,然後看著池惟兮的眼睛說道,“嗯,今天早上我的腦電波也和電路一樣,一不小心並聯了起來,所以你就無視了吧。”,池惟兮,“……”這樣也可以?!那他今天一整天的神遊天外都白費了?!姑娘,有沒有你這樣惡搞的啊喂!池惟兮現在的心情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因為那都顯得太過蒼白!估計是池惟兮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