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的時刻,我不想中途出現任何意外。”
和撒切爾夫人通完電話,我想了想,覺得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這才坐上了早已等候在一旁的房車。
車子緩緩開動起來,後面至少跟上了十輛車,看來由於這次對手的強大,我的這些保鏢也顯得空前的謹慎起來。
“老闆,現在我們就去里士滿公園那裡嗎?”一位年約二十左右,有著一對明亮眸子的年輕人對我說道。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估計是看到氣氛有些凝重,年輕人自我介紹道:“老闆,我是張師,剛剛被頭兒提拔為隊長。以前是鄒傑一直跟著你,現在他暫時休息,就由我來擔任你的貼身保鏢,你不會嫌棄吧?”
我聽了有些驚訝,“你就是張師,那陳強呢?我聽說你們幹得不錯,在事先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你們居然透過電子裝置測出了對方的電話號碼。”
坐在副駕駛位的另一個保鏢轉過頭來,對我笑了笑,“我就是陳強,現在是副隊長,配合張師的工作。放心吧,老闆,雖然鄒傑暫時不能陪伴在你身邊了,但我們有信心確保你的安全的。如果有誰想傷害你,他們必須得從我和張師的屍體上踩過去。”
雖然心裡有些感動,但我卻揮了揮手,“別別別,別剛開始就說這樣的晦氣話,我寧願我們都平平安安,永遠都不要出事。”
聽了我的話,車廂裡一片傷感,估計是都想到了昏迷中的鄒傑,所以一時間,大家都沒有了談話的興致。第180章相聚
敦屬於溫帶海洋性氣候,冬暖夏涼,一般來說,冬天,一般都保持在零度之上。像今年這樣持續的大雪,還不多見,因此一般的公司還有廠礦企業都放了假,民眾也大都在家裡躲避嚴寒,街頭的車輛很少,一向熙熙攘攘的街道,難得地清靜了下來,只是不時有兒童在街頭戲雪,打破了這難得的沉寂。
就是在這樣清冷的氣氛中,車隊碾著街頭的積雪,一路行駛到了位於里士滿公園和溫布林登綠地之間的朴茨茅斯路。里士滿公園是英國最大的皇家公園,同時也是歐洲最大的都市公園,我們的目的地就在頻臨公園南部,位於泰晤士河畔的一處倉庫區。
由於大雪封路,遠處的公園裡,幾乎沒有任何遊人,映襯得倉庫區越發地清靜。倉庫大門,還有圍牆四周,三三兩兩的保衛人員在警惕地巡邏著,並沒有因為嚴寒而畏縮在屋子裡烤火。
車隊在里士滿公園街口等了一下,不過我沒有發現情報部門派來接洽的人,於是便揮了揮手,示意車隊繼續前行,先到倉庫去見見安德森一家再說。
看見我們的車隊,再加上我探出頭去,檢視周圍的情形,所以幾乎是同一時間,所有在這片區域執勤的保衛人員,都看到了我。他們都給我行了一個莊嚴的軍禮,有中國式,也有美國式的,還有傭兵的慣用手勢。我衝著他們揮了揮手。
隨著倉庫大門開啟,車隊緩緩地就開了進去。
高牆裡面,一片片的平房排列在一起,蔚為壯觀。這時我才注意到,原來倉庫區靠近泰晤士的位置,居然是一個大型的裝卸碼頭。此刻,正有工人在其間工作著,他們操縱起重機,從貨船上起落著貨物,然後由專門的車輛,運往各個倉庫儲存起來。
車隊在一片空地上停了下來。我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其他車輛上的保鏢也紛紛下了車,站到了我的身邊。
張師走到了我的面前,“老闆,為了迷惑對手,安德森管家一家,還有我們這次俘虜的人,就在其中一間屋子裡,請跟我來。”
說完,他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就徑直走到了前面。
這一片倉庫區,佔地面積非常廣闊,我目測了一下,起碼好幾十公頃,在寸土寸金的倫敦,也算是一筆不小的資產了。
就在打量間,我們走進了其中的一間平房。這間房子明顯是改裝過的,被分成了一間一間的小房間。張師直接把我帶進了一間比較大的房間門前,這才站住了腳步,衝著我笑了笑,又指了指門。
我點了點頭,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進房門,我便看見安德森和三個陌生人圍坐在一個烤火爐邊,一邊烤火,一面低聲交談著。
坐在安德森對面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身體瘦長,白面無鬚,看起來顯得很有精神。我一看就知道是管家的兒子安德魯,因為他們倆長得太像了。
在安德魯的身邊,是一位年過三十的女士,人長得還算漂亮,保養得也還不錯,但西方女人年過三十,身材便顯得臃腫,毛孔也略顯粗大的毛病,在她身上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