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介紹我們認識啊?是不是怕她被我帶壞了,一直不肯待她回英國來?”
一聽到家人,安德森原本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了,一臉燦爛地笑著說道,“這幾天我正琢磨著這件事呢!我準備過了年,就讓我的大兒子安德魯結束他在瑞士的教師工作,回到家裡來當實習管家。我現在年紀大了,許多事情都容易遺忘。而且我們特伯樂家族的關係網,也需要他來慢慢熟悉掌握。安德魯回來了,他的家人自然也就回來住了,我的那個寶貝孫女,我也想念得緊啊。不過你們的年紀倒挺配的,她和你一樣,都是十二歲,或許你們能成為好朋友。”說完,他神秘地衝著我笑了一下,就離開了房間。
我聽了倒有些愣了。不知道我是不是理解錯誤,怎麼覺得安德森話裡有推銷自己孫女的意思在裡面?現在我有了王琴,與山內晴子又糾纏不清,如果再加上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真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我搖了搖頭,放開心事,再次回到書桌邊,埋頭寫《。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情一直平靜不下來,體內I經似的不正常起來,經脈間彷彿有針在刺一樣,癢癢麻麻,非常難受。
於是,我索性扔下筆,回到隔壁的房間,鎖上房門,閉目休息。最近,陰陽手的內功越練越邪乎了,不知道從本週什麼時候開始的,我每次調息完畢,全身的面板就火燒火燎的,疼痛異常,而且小解的時候,我發現下身像衝了氣的皮球一樣,以超過我年齡的速度,迅速地發育起來。現在的寬長度,已經比我前世成年的時候壯碩了許多,連我自己也對這樣的瘋狂發育感到害怕。
我不知道這種情況是好是壞,要知道《陰陽手》是我自己琢磨著修煉的,這一身的內勁來得也是莫名其妙。得到的時候固然是欣喜,但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呢?前世我寫小說的時候,“走火入魔”、“經脈盡斷”等書中人物的慘狀,我可是一清二楚,所以現在內功是不敢練了,這幾天休息的時候,也是以閉目養神為主,就害怕出什麼亂子。
可我不去找麻煩,麻煩卻主動來找我,由於這幾天體內的真氣得不到梳理,那原本執行得如行雲流水一般的氣流,開始在身體內亂躥起來,每次氣流在體內的正面交鋒,都讓我全身痠軟,骨頭和內臟彷彿有蟲蟻在爬一般,難受好久。
在房間裡休息了半個小時,可體內的氣流依舊不受控制,全身瘙癢難耐。我無奈地跳下床,走到窗戶邊,遠眺嘉德山和遠處泰晤士河的美妙風景,藉以舒解身上那揮之不去的不適感。
遠處山巒上,不時有人影掠過,我知道,那是保安部在進行訓練。我心裡一動,不如將我的情況向王胤豪說明下,以他的閱歷,說不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
說到就做到,我快速地跑下樓,向城堡後面斜坡上的草坪跑去。我知道保安部訓練的集合點,通常就設定在那裡。
王胤豪、鄒傑和三位三十多歲,一看就顯得很精明強悍的白人男子站在一起聊著天。看見我到來,四人連忙迎了上來。
三個白人向我行了一個禮,鄒傑自動地站到了我的身邊。
“老闆,他們是羅賓漢、勞倫斯和懷特,是我們保安部的白人隊長。其中羅賓漢是前美國特種部隊‘綠色貝雷帽’的第三特種部隊的少校營長,退役後曾經供職於NASA的安全部門。勞倫斯也是從美國特種部隊退役的,不過他卻是美軍海空陸特遣隊——也就是代號‘海豹’突擊隊的一名隊長,加入我們公司前,暫時還在待業中。至於懷特,他是法國僱傭兵團的一位團長。近來以色列僱傭兵異軍突起,搶佔了他們大量生意,所以他不得不帶著他的幾個夥計轉行加入了我們。他們的身手都很不錯,組織能力也強,算得上是我們這一行的人才。”王胤豪分別向我介紹道。
我看了一下,羅賓漢不愧於他的這個“俠盜”名字,長得玉樹臨風,方臉、隆鼻,碧藍的眼睛很深邃,極富個人魅力,真不知道他在特種部隊是如何訓練的,居然沒有破壞他的整體美感;勞倫斯穿著一身深綠色的卡其布帶著很多口袋的衣服,一雙堅固的黑色軍靴,加上滿臉落腮鬍子,一頭長及肩的頭髮和黑框邊眼鏡,整個人在彪悍中顯出幾分文氣,看起來很有威懾力;懷特有著一身古銅色的面板,個子在白人中來說不算高,窄臉,腦門不寬,一雙小眼睛分外有神,微微的鬍子查,大嘴巴、薄嘴唇,還有些地包天,整個人顯得十分的執拗和堅毅。
我早就知道這次招來的人臥虎藏龍,所以也沒在意,笑著向他們一一握了下手,然後便讓鄒傑招呼他們,拉著王胤豪走到一邊,將我的情況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