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鳳的話,我腦海裡頓時浮現出五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籃球場上左衝右突。上籃得分的情況。想想那迷人的風姿,就覺得一陣心醉,看來香港中文大學地那些男生有眼福了。以她們的身體素質,只要經過適當地訓練,香港很難有由嬌滴滴的女生組成的球隊是她們的對手。
“咦難道這就是你們進入香港中文大學入讀的原因?”我若有所思。
青鳳優雅地點了點頭,“沒錯。我們是去年十一月到香港的,那個,時間段。已經錯過了香港各所大學招生的時間。雖然我們想辦法讓國內開了證明,想以內地交流生的名義進入香港任意一所大學讀書。可是,在知道我們在進入大學之前,沒有經過任何系統學習的經歷,香港大學和香港理工學院,甚至是前年才建立的香港城市大學,都以生源滿了為藉口,拒絕了我們。只有香港中文大學還差幾個體育特長生,在徵詢我們的意見後,方才勉強鬆口。”
“你們!?體育特長生?”我皺了皺眉頭。我說五鳳怎麼會在年底的時候,還能有進入香港大學入讀的機會。原來是這個原因。要知道這個年代,香港招生特別的嚴格,連香港的學生都卡得很嚴,更不要說從大陸去的學生了。
我一把抓過火鳳,在她的翹臀上拍了幾下:“既然你們叫我老闆,我就要為你們負責。說說看,你們為什麼不來找我?以我當時和尤德爵士的關係,他們肯定會賣我的面子的。再說了。如果他們覺得內地去的學生不好教。那我乾脆給你們辦理英國的護照,然後再在劍橋、牛津隨意選個大學掛靠。然後再轉到香港,這樣絕對沒有問題的。”
火鳳嬌俏地橫了我一眼,臉上滿是委屈。其他幾個女孩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藍風笑著解釋道:“我們是覺得沒必要啊。實際上,我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幫香港中文大學在校際還有一些國際性的友誼比賽中儘可能多地獲得榮譽就行了。而且這樣還有一個好處,我們可以放心地請假,比如上次我們到日本、協助山內晴子出逃,如果換作一般學生。肯定不行,而我們卻沒有這方面的顧忌。我們只要在學校規定的時間,回到學校比賽就行了。”
我聽了這才放下了懸著的心。不過想想。我這個老闆做得還真不稱職,這都過去快一年了,如果不是她們主動提起,還矇在鼓裡呢!“實在對不起,我不該向你們發火,是我這個老闆沒做好。”說到這裡,我微微揚了揚眉毛,“香港中文大學肯定會為這次引進而驕傲,你們獲得了不少獎項吧?”
火鳳剛捱了我的巴掌。此刻就靠在我的肩膀上,一臉的驕傲:“當然。從去年11月到現在,我們為學校在香港校際運動會上,勇奪了所有女子專案的金牌。此外。集體專案的籃球、排球和足球,我們也都是絕對的主力。ωωω.ㄧбk.cn”
我心裡暗笑:以這幾個丫頭地身體素質,那些溫室裡培養出來地花骨朵。如何能夠和國家專政機器培養出來的頂尖人才抗衡?結果自然是顯而易見的。
白鳳走到我身邊。一臉感激地道:“老闆,你實在沒必要自責,我們是不想讓你小小地年紀。揹負太多的東西,才不和你說這些的。大學這些課程,我們在基地地時候。大多已經學過了,理解起來並不難,現在有機會系統地消化一次。感覺還是很不錯的。特別是我們現在讀的工商管理專業。國內現在還在大談計劃經濟,而對於市場經濟涉及得很少。所以這次學習,顯得非常必要。”
嗅著兩個女孩身上傳來地那陣陣芬芳。我默默地點了點頭。
青鳳神情顯得很輕鬆:“恐怕老闆不知道,上次年考,我們的成績讓以前那些所有瞧不起我們、蔑稱我們為‘大陸妹’的同學,都驚訝得合不攏嘴。那些香港地男生,以往貪圖我們的容貌。想和我們交往,但骨子裡卻始終透露出一絲輕視,即便是我們為學校奪得了再多的體育方面的榮譽。自從今年年考後,現在那些傢伙,態度全變了,一個個成了應聲蟲,表現得完全就不像男人:我們要他們做什麼,就乖乖地做什麼,就算哈巴狗也沒這麼聽話。”
聽見青鳳如此談論男人,我有些不快。“這麼說,你們都以結交、玩弄這些男生為樂事。並以此津津樂道羅?”
藍風看見我緊繃的表情,自然知道我在想什麼,連忙解釋道:“當然不是。對於這些沒骨氣的男生,我們都是不屑於理會的,每次糾纏我們太狠。我們都會揍得他們找不到牙齒,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人敢來騷擾我們了。現在大學裡,都把我們叫做帶刺地玫瑰呢!”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藍風的話,我心裡沒來由地一陣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