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胸口的細細傷痕,傅紅雪心中惱火,說著,“誰也沒看!誰也沒看到!夠了葉開快鬆手!”“那這傷是怎麼回事?這傷……!”說著葉開眼裡竟騰地暈開一片火紅色來,傅紅雪看著黑夜裡的葉開眼睛猛然發亮,閃閃紅光,嚇了一跳,但是嘴裡還說著,“胡鬧!是隻獅子,打鬥時……弄破了衣服罷!”葉開一聽,眼中的火紅色像火焰一樣一跳一跳地望著傅紅雪,“……當真?”
傅紅雪盯著他的眼,想著怕是自己有了幻覺?不然這葉開的眼睛……怎麼是這鮮亮的紅色?
葉開見傅紅雪不回話,怒地一把扯住那人的手,“當真?!不是什麼人把你弄成這個樣子……?!”
“哎呦喂,把紅雪搞成這個樣子的人是你吧葉開?老遠就瞧見你都快把人家扒光了~”蘇懷顏一落地便陰陽怪氣地說,這邊裴玉郎也是一收扇子,“我當這暴徒是誰呢,原來是葉開,真有種強搶民女的架勢。”
葉開在這調侃裡也不應聲,只是迅速脫了自己的外掛一甩手,衣服在空中劃出一個大圓來,嘩啦一下就緊緊包裹住傅紅雪,傅紅雪再看葉開的眼,又是平平常常的黑色了,之懷疑自己最近真是神魔鬼怪的給弄昏了,看著誰都有了奇怪的變化。
見葉開神色僵硬,傅紅雪小聲對葉開說道,“當真是隻獅子,就是那日我見到的發光神獸,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那畜生……”說到這裡,傅紅雪不自在地頓住,“……那畜生不好應付,好在你們一趕來,就給跑了。”葉開聽他說著,眼睛定定地看著傅紅雪的臉,好半天,才像是累極了一般地嘆口氣,額頭靠上傅紅雪的肩膀,“……你沒事就好,就好……”手環上了傅紅雪的腰,緊緊地把眼前人匝進了懷裡。
傅紅雪遭了林子裡那一通,困得眼都睜不開。往日裡若是遇到什麼纏鬥,之後也不會這麼累。不過今日不知怎麼的,因為他的馬沒有帶來,所以傅紅雪裹著葉開的衣服隨葉開一起上了葉開的馬,像是知道葉開在所以不必擔心一般,上馬後沒多久,他便不支的靠著葉開,合起眼沉沉地睡去。葉開懷裡靠著傅紅雪,手中拉著馬韁,故意放滿了速度,不讓疾奔的馬兒顛醒了傅紅雪。
眾人終於回了客棧,已是來日三更天。
龍昆九確沒有睡。他在屋簷上與一人說話。
“那日我在房簷上遇到那照夜玉獅子,這獅子一路狂奔,爾後就消失在了這客棧。”
“進了誰的屋子?”
“一瞬就消失了,但是消失在客棧的西南方向。”
“這照夜玉獅子……可有什麼傳說?”
“我已經讓沈軍師急速趕來,很快便會有答案。”
“幹得不錯,……你呀,偶爾也下來,到地上踩踩嘛。”
這日下午之時,客棧內便多了位客人。一間雅間,房門緊閉。龍昆九給各位作介紹,“這是我御林八十萬禁軍總軍師,沈夕琰。”
楚明磷一聽便站起來一個抱拳,“久仰神算軍師大名,今日有幸一見,實屬難得!”
原來這邊是大名鼎鼎的天魁星——神算軍師沈夕琰,傳說這人夜觀天象日知萬里無所不曉,更是饕餮將軍手底下一名駭人的大將——此將不動一兵一卒,用腦便可殺敵千千萬,多少邊疆蠻族,都是死在這天魁星小小的一個計策之下,所以大明御林軍在龍昆九和沈夕琰的帶領中,多年所向披靡無人能敵。
“過獎過獎,”和江子岑一般的書生樣子,卻是帶些軍營中人才會有的豪爽之氣,奇怪的是這隔閡的兩方面,放在他身上確實神奇的合適。“聽龍將軍說這裡有些祖宗的事情弄不明白,首領有話我豈敢怠慢,便趕忙來了,馬都要累死了。”
“又貧,”龍昆九應道,“說正事。”
只見這軍師一笑,悠悠然地閉了眼睛,忽地一背身,搖頭晃腦地說,“這屋內,有人見過那照夜玉獅子?”
傅紅雪一聽,覺得是在說他了,便回,“我見過。”
“嗯,”天魁星也沒睜眼,只說,“是你。”
“軍師可知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傅紅雪問。
“你當它真是個畜生不成?”說了一笑,睜開眼看傅紅雪,“那是上古神獸,本只是傳說罷了,可是後來魔教培育了一種果子,以人血澆灌,魔教功力護體,直直養了有七百多年……”葉開聽著心下直想,那得是多少代魔教中人哺育下來的成果?沈夕琰繼續說著,“恰逢西域有個民族,以白獅作為全族的神明,供奉著一頭獅子已經活了有一千多年,這種族為了讓這頭他們的圖騰神獅能夠更厲害,便故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