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問題,只要少年不死,他就可以命令科學院那邊讀取他腦波的資料——所以說,這個少年說得東西,完全不是問題。
“我不是要篡位,”篡位是什麼東西?那個位置原本就是他的,要不是他坐上了那個位置穩定人心,替東皇承受幾乎危及生命的刺殺,東部早就淪陷於西部!“我是要奪回東皇的位置!”
西帝心裡微微驚訝,臉上卻不露聲色:不是稱王,也不是篡位,擁有人人羨慕的異能的少年,竟然是為了“奪回”東皇的位置?
“哦——”西帝拉長聲音,彷彿在嘲笑他不自量力,“東皇的位置是你的?”
“當然是我的,”關咲微微抬頭,像是睥睨一般,連西帝都不放在眼裡,“為什麼不是我的?我作為王而生,作為王而學習,得到了凌駕於眾人之上的異能。即使現在我弱,也沒有人能夠否定這一切。誰欠我的,我就要誰還;誰拿了我的東西,我就要拿回來;誰想殺我,”關咲目不轉睛地望著西帝,“我就先殺他。”
西帝玩味地用食指敲了敲沙發的扶手:
“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說完的瞬間,西帝就像剛才一樣兀地增加了精神壓力,連桌子上杯子裡的水都在劇烈抖動,到了某一時刻,連玻璃杯也裂開來了。
可是關咲和剛才的無力判若兩人,他只是不適地皺了皺眉,連痛苦的表情都沒有。
有點意思。
西帝笑了,把精神壓力提高到7成。
“如果你想用這種方法殺我,”關咲突然站了起來,慢慢走到西帝前面,右手伸直到西帝脖子的位置,“你一定比我先死。”說著,關咲也發動了能力,UnknownX化的指甲直刺西帝的喉嚨。
西帝的笑容更深,不過他只是稍微撥開了關咲的手;關咲也順著他的力道放下右手:兩人不過是試探對方,根本沒有存殺死對方的念頭。
“你的異能能抵消我的精神力?”順著兩人接觸的手,西帝一個反手把關咲拉近自己,讓他坐在寬大的沙發扶手上,兩人的距離陡然接近了不少。
“唔,大概。”其實關咲也沒試過,他只是想,既然UnknownX能增加精神力,那麼如果他將腦裡面的細胞全部UnknownX化呢?事實證明,UnknownX的能量之間是可以抵消的,至少他第一次面對西帝的精神壓力時的頭痛欲裂在第二次的時候已經不存在了。
其實關咲不知道,雖然UnknownX之間的能量可以抵消,對面對壓倒性的一方時根本不可以,甚至還可能會反作用於自身,和外界的UnknownX能量疊加在一起造成雙重傷害。而關咲之所以能承受西帝的精神力,完全是因為他自身母體的能量比子體要純上萬倍。
就這樣,一方面關咲並不想與西帝為敵,另一方面西帝對關咲的異能產生了興趣,雙方都不在像剛才一樣把劍相對,氣氛終於緩和了下來。
“就你一個人就想和東皇開戰?倒不如說你是在和整個東部作對。”東西部的戰爭是遲早的事,只是現在雙方都處於假和平狀態,而平衡的打破,往往只需要一根羽毛的重量。這個少年就是那根羽毛嗎?
“如果那天到來的話,我會讓整個西部都逃脫不了戰爭。”
“讓我的西部為了你的王位而發動戰爭?!可以,除非你成為我的東西。”是的,他的東西。即便少年是西部人,他都不能夠主宰他的意識和人生,除非成為他的東西,那麼東皇的位置是少年的,而少年是他的。
“放肆,”關咲用眼睛厲著西帝,“誰允許你踐踏我作為王的尊嚴!”讓一個王臣服於另一個王,除非戰敗成為俘虜,否則絕不可能。
“王?”西帝的灰藍色的眼裡染上了些許笑意,“是‘玩’吧,只有我發現的,除了我和東皇的,擁有異能的,獨一無二的,”西帝用力扯過關咲,關咲重心不穩,跌落到西帝的懷裡,“我的玩物。”
“你!”關咲為了穩定身形,不得不扶住西帝的肩膀,這時就變成了兩人近距離四目相接。
西帝看著關咲因吃驚而微張的紅唇,不由得起了某些心思,右手一扣,就把關咲的頭朝自己壓去。
“唔——”關咲的眼睛瞪得更大:他……他的唇和西帝的唇碰在一起了!
關咲用力推搡著西帝,可西帝怎麼會如他所願。西帝的左手摸了關咲的腰一把,關咲就嚇得下意識張開了嘴,讓西帝的靈活的舌頭長驅直進。
“嗚……”推不開,關咲只能擰頭躲開,可是他依然抵不過扶在他頭部的手的力氣。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