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見先生……為什麼要用車載我……?」
「接著是右轉前進嗎?」被透催促著問,千里便指示透直直往前開。他現在也沒時間思考太多的事,再過十分鐘就要考試了!
透開車技術精良,一駛出廣大的馬路,便以時速八十公里速度急馳,且一邊變換車道超越過好幾部車,很快的就開到藤川附屬高中附近。
「從這裡開始,路就有點不好開。」但透並未降低車子的速度,仍一路賓士。終於到學校時,正好是九點鐘。
千里下了車,腳依然疼得沒法用跑的。
「……啊,優見先生……謝謝你……」
千里還未說完,透已把車門關上飛揚而去。千里便馬不停蹄快步走向教室。
千里走進教室之當兒;考卷已發在每一個同學桌上。幸好趕得及,在安心之餘也能專心考試,在考完第一節的物理後,緊接著考第二科的數學;時間便在不知不覺中流逝。
雖然成績不盡理想,但千里卻覺得整個人精神都放鬆了下來。
千里與同學用過飯,黃昏時分回到家;並未見到透的人。
同學在未見到千里準時到學校時,替他擔心得捏一把冷汗,誰想到千里在最後五分鐘出現,當然如果不是透載千里一程,千里鐵定趕不上,甚至有可能缺考。
透一定是想趕他的新幹線,一邊放心不下千里,所以才會拖延到時間已差不多才出門;不然就算千里是飛毛腿,到車站也要花上半小時,無論如何千里一定會遲到。
但更怪奇的是,一向不喜歡浪費時間的透,何以會犧牲他自己的行程送千里上學?
這絕對事出有因!
「也許透是個……很好的人……」
過去千里對面的發言及傲慢的態度是有微詞,但或許這是自己對他有偏見吧。而且因為千里對透的所作所為不敢恭維下,自然是很容易對他產生誤會。
「這麼說來,我對透要改變看法才對……」千里如是決定。
可是千里的決定,卻又遭到粉碎。
透回來的那天已是晚上十一點。由於千里這幾天來未好好睡個覺,到了八點就已頻頻打起瞌睡。但為了要向透致謝硬撐著。
而且,透穿回來的衣服,與出門時的不同,非但穿上畢挺的西裝,還打上領帶。只是他這裝束仍不似個上班族。透把行李放在地上後,就向廚房走。千里在透的旁邊站著,面露微笑對他說道。
「優見先生……今天好感謝你這位大功臣,我才趕得上考試。那麼你可有趕上新幹線?」
透從冰箱中取出的,不是平時喝的礦泉水,而是玻璃瓶裝的運動飲料,喝了幾口後又蓋上蓋子,放到餐桌上。
「我國中時也很不愛打領帶,覺得不舒服。」透並未回答千里的問話,只是轉著脖子舒展筋骨。
「你有什麼事?怎麼突然穿起這麼正式的西裝?」透則用兩眼瞧著千里,並用其細長的手抬起千里之下巴,把唇貼上;由於透時常會突襲地親吻千里,使千里相當的緊張。
「唔……唔。」今天的接吻時間稍長,千里的口水都抑制不住沿著嘴角溢位來。
「你不是說考完試後,可以讓我為所欲為嗎?」透忽然放開唇,用鬆緩的領帶矇住千里的雙眼。
「……優……優見先生,你要做什麼……?」
當領帶在千里的後腦打了結後,千里的視界一片漆黑。甚至連他的兩隻手亦不放過,被反綁於後。
千里在不明這會對他做出什麼舉止來的狀況下,情緒緊張的讓他全身的神經都活絡起來!千里的心臟已噗通噗通地拍打著!
千里被放置在有些硬又冷,似桌子的上面。衣服被掀開後,他的身體就不聽使喚發起抖。
當乳頭被冰冷的東西刺激時,千里便大聲叫嚷。
「哇哇!」
「比平時還敏感!果然蒙上眼睛會更過癮。」
透心懷不軌地同時揉捏著千里的乳頭。
「這是……什麼玩意兒……?」
「能說出來話又何需把你的眼睛蓋住……但可以再給你提示。」
這次透用冰冷之物碰觸千里乳頭之一角,千里又「哇哇」大叫,那物體比舌頭還冰、溼又硬;千里想起之前透放在桌上的運動飲料。
「那是……裝了運動飲料的……瓶子!」
「完全正確。」透這麼回答,同時吱吱喳喳吸吮著千里的乳尖;千里承受著一忽兒冷一忽兒熱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