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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也跟著笑了,“還不是很習慣的話就不要勉強自己,畢竟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找這條路。”白玉堂至今都無法忘懷,展昭在看到墓室裡的兩人之後是如何的爆發,全然不似他平時那樣。
“真佩服你能這麼嚴肅地逗我笑。我也的確需要緩緩。”放鬆了不少,展昭把打起精神,“不要在這裡無聊了,我們還是去水潭邊吧,最起碼在水邊我不會無聊。”
跟在展昭的後面,白玉堂注意著展昭的腳下,“這次你可別再摔下去了,再摔下去我就不跳下去救你了。”
“別把我想得那麼笨,剛才那只是不小心,再說了如果不是你突然在我後面叫我,我會不小心絆倒嗎?”展昭故意抱怨。
“還不是因為某隻貓在水邊偷懶,而且竟然還不懂得游泳……要不下次我教你游泳好了。”白玉堂還是在腦內為游泳教學做規劃。
光是聽白玉堂的聲音就知道白玉堂是認真的,展昭連忙回過頭,“你不要諷刺我了,再說了我不需要學……”
結果展昭又因為沒有看路而差點摔倒。又一次被白玉堂拉住的時候,展昭不得不開始反省,為什麼在遇到白玉堂之後自己會犯那麼多傻傻的錯誤呢?
白玉堂瞄了一眼展昭的腳下,涼涼開口,“看吧,又一次。”
已經沒有力氣給自己辯解了,展昭嘆了口氣告訴自己要轉移注意力,然後他發現自己撐著的牆面上好像有紋路。
“玉堂,來看一下這裡。”展昭用手扒拉開牆上的苔蘚和泥土,白玉堂則是配合著展昭給他照明。
將牆面上的苔蘚除去後,展昭看到牆面上留下的一片字,“是四鼠留下來的。”展昭沒有錯過緊貼著自己的白玉堂的顫抖。
撫摸著牆面上的字,展昭一一將它們念出來,“十五年前我等四人修此墓葬吾弟錦毛鼠於此,今安展昭入穴,圓兩人生同衾死同穴之諾。原應合上斷龍石了斷一切,終因我等四人不捨而無從下手。此處是五弟與展昭歸所,外人不應打攪。我等自會死守秘密,不再打攪。望後人如誤入此地,此處留步。”
“他們也是希望給他們兩個人一個清靜,所以才留了這行字吧。”白玉堂看著這段字的最後,熟悉的名字讓他兩眼發熱。
“盧方”、“韓彰”、“徐慶”、“蔣平”,多好,不論是前世,還是現在,他們都在自己的身邊,兜兜轉轉,他們之間的聯絡早已無法斷開。
直到白玉堂從情緒裡退出,展昭才按住了白玉堂的肩膀,自然地和他講起斷龍石的事情。白玉堂感激地握住展昭的手,“斷龍石……從他們留下的字來看一旦放下了斷龍石,就會徹底隔斷墓室和外面的路。”
“有些墓的確會有這樣的設計。斷龍石的開關應該就在這附近。”展昭繼續在牆上摸索著,果然在這段子的旁邊發現了一部分凸起的苔蘚。
把這些苔蘚去掉之後,斷龍石的開關出現在了眼前,展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輕輕地觸控著這個開關,“這玩意兒可碰不得,碰了的話我們就要和公孫包大哥他們分隔在兩個不同的世界了。”
“剛好,讓他們兩個人過二人世界。”白玉堂隨口說道,展昭想象了一下這個畫面,不知為何覺得特別喜感。
認真過後,展昭就被手上苔蘚的黏膩感給逼瘋了,正打算去水潭邊洗手,展昭忽然發現自己手上有一塊異樣的黑色痕跡。
越看越奇怪,展昭湊近掌心聞了一下。“貓兒,怎麼了?”看到展昭的動作,白玉堂眼皮一跳。聽到展昭這麼問,白玉堂也湊過去聞了一下。
“這是……火藥?”白玉堂想自己的嗅覺應該沒有問題,但是這個洞穴裡被埋了火藥?不知怎麼的,這個原本沒太大危險性的墓穴突然變得危險了起來。
“什麼火藥?”正好,公孫策和包拯也從墓室裡出來了。更準確來說是包拯出於公孫策的身體情況考慮,就算是公孫策百般不願也硬是把公孫策給拉了出來,然後他們就聽到了展昭和白玉堂在討論什麼火藥的事情。
展昭和白玉堂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公孫策和包拯。過了半晌,公孫策才說道,“除了斷龍石,估計他們還打算用火藥徹底封死這條路吧。”
公孫冷靜地給出這個判斷,反而讓四人的氣氛降到了冰點。
過了好一會兒,包拯才提議,“請問,我們要不要先回去……又是冰又是火的,生活實在太豐富了。”
包拯的提議深得人心,四個人絲毫不耽誤地重新跳入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