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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的一輛麵包車和辦公室的四個人,不無緊張地彙報道:“裡面這個婦女叫宗西紅,寧城市衛陽縣人,有一個女兒叫賈小雪,今年19歲,在衛陽縣技工學校就讀。今年,應該是去年4月份,學校組織學生實習。說是實習,其實是組織學生出來打工。

本來在我們長江區的一家四星級酒店當服務員,不知道是實習工資低還是酒店跟技校有協議,賈小紅幹兩個月嫌錢少跳槽了。自己找到一個飯店,在飯店當服務員期間交了一個男朋友。”

史原波指指關在東邊辦公室的一個小夥子,補充道:“就是她打工那個飯店的廚師,姓郭,叫郭軍,西川人,今年24歲。”

韓博走到窗邊朝裡面看看,郭軍一米七左右,板寸頭,國字臉,五官端正,上身一件深色厚夾克,下身休閒褲,腳上一雙皮鞋,一表人才,“腦袋大脖子粗,不是老闆就伙伕”用在他身上不合適。

只是現在有點狼狽,耷拉著腦袋,蹲在牆角里發呆。

感覺到門口有人,下意識抬起頭,左臉被抓破,右眼一個黑圈,夾克被撕開好大一個口子,身上髒兮兮的,看樣子捱過揍,吃過一點苦頭。

韓博走到懸掛寧城牌照的麵包車邊,張孟亮接著彙報道:“宗西紅不知道女兒在南…港有男朋友,甚至不知道在女兒在南…港幹什麼,賈小雪從來沒跟家說過,但每隔兩三天會給家一個電話。有電話,並且是技校組織的實習,家裡也比較放心。

事情從元旦前幾天發生變故,賈小雪再也沒給家打過電話。宗西紅開始沒在意,以為元旦大酒店忙,結果過了元旦還沒有,便找到技校,技校說賈小雪不服從管理跳槽了。女兒沒畢業,在你學校,又是學校組織出去的,學校應該負責。

於是跟學校鬧上,學校開始不想管,後來沒辦法只能安排老師,就是左邊的高個子,同宗西紅及宗西紅的弟弟宗西華一起過來找。想想挺不容易的,跑遍全市大小飯店,終於找到賈小雪打工的那一家。”

“後來呢?”

“飯店春節關門,我們一時半會沒聯絡上老闆,也沒聯絡到其他服務員。宗西紅來得比較早,她們姐弟和技校老師透過隔壁飯店的一個廚師,打聽到郭軍一個老鄉的聯絡方式,順藤摸瓜,於今天早上找到郭軍租住的民房。”

張孟亮收起遞給“少帥”,“少帥”卻不抽的香菸,繼續道:“她們找到沒回老家過年的郭軍,問他賈小雪哪兒去了。郭軍說元旦前幾天兩個人吵過一次架,幾個西川廚師聚在一起‘炸金花’,他輸掉幾百塊錢,賈小雪很生氣,就這麼吵起來的。

說賈小雪沒完沒了,他實在受不了跑網咖過一夜,第二天早上接著上班,晚上回去就沒看見,以為她生氣跑了。說他正在氣頭上,當時也沒找,過幾天后悔了想找但沒找到,他同樣不知道賈小雪下落。”

“不對!”

法醫方海龍一臉不解地問:“張所,他們不是在一個飯店麼,第二天白天沒見著人,他難道沒一點想法?”

“怪我,有個情況忘了彙報。”

張孟亮撓撓頭,一臉尷尬說:“他們一起工作過的飯店老闆娘,看不慣廚師跟服務員搞在一塊,兩個人同居沒幾天就被發現了。老闆娘要開除賈小雪,郭軍很生氣,立馬辭職,在老鄉幫助下重新找了一個小飯店,賈小梅去了另一個飯店,兩個人不在一起上班。”

愛情需要一定經濟基礎,工資不高,日子過緊巴巴的,難免產生矛盾。

韓博暗歎一口氣,又問道:“一個大活人不見了,賈小雪的母親和舅舅很生氣很著急可以理解,可她們憑什麼懷疑郭軍殺人?”

“韓支隊,這件事確實挺可疑”。

史原波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低聲道:“因為感情不合或其它矛盾出走不少見,但我們剛才在郭軍租住的民房裡,發現賈小雪的個人物品全在,身份證、暫住證和健康證一樣不少。”

“平時穿的衣服呢?”

“全在。”

一個要出走的人怎可能不帶幾件換洗衣服,更不可能連身份證都不帶。韓博發現這可能不是一件小事,頓時微皺起眉頭。

“另外,另外在床單和被子上發現幾塊血跡。只是這些血跡不太好判斷,畢竟賈小雪是一個女孩子,她們同居很長一段時間,女孩子一到生理期……在床單被褥上留下點血跡在所難免。”

情況不復雜,女兒失蹤,家長看見衣物全在,床單被褥上有血,更火更著急,認為女兒極可能遭遇不測,於是大打出手。

韓博拉開車門,招唿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