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笑,說:“人生,在貧農眼中無非柴米油鹽,在富人眼中,就是風花雪月,各有各的見解,又有什麼哲理可言?維哲羅姆先生,我相信你不會理解有的人為什麼為了區區一枚銀幣痛哭流涕,為了情人地笑容而赴湯蹈火。為朋友的一句話獻出生命。每個人的人生態度都是不同的。”
維哲羅姆大為佩服,嘖嘖讚歎道:“撒加先生,您的話令我茅塞頓開,這是我從沒有過的經歷。與您交談,竟是如此美妙,我承認站在舞臺上迎著眾人的歡呼、鮮花和掌聲,都沒有產生過如此愉悅的感覺。”
沈之默只是單純反感宦官,還沒理解過類似維哲羅姆這樣的感情,只當他態度比常人稍微多熱情了一點。又說:“我也一樣,您地歌聲像詩一樣,讓我感動。”
維哲羅姆大為高興,纖纖素手揚了起來:“是的,就像您的詩!我把您的每一首詩都改編成了歌曲,如果您允許的話,我願意為您再唱一次。”
這該死的人妖也太熱情了吧?歸根結底,沈之默更希望聽到女性唱歌。對他確實不太感冒,心裡咒罵著,賠笑道:“好說好說,我自當洗耳恭聽。”
維哲羅姆可不是開玩笑,站起身,來到大廳,認真的施禮,顧盼生姿。宛若驕傲的公主,不愧為萬眾矚目地歌唱家,瞬間進入狀態。開始清唱起來:“金黃色的花蕊風中飄落……”沒有配樂,但不得不承認他的嗓音如同傳說中的海怪之銀一樣勾魂攝魄,尤其是每一個段落完結之後稍稍勾起的鼻音,充滿魅惑,讓人覺得就是為這聲音去死也值得。
老哈馬爾早就魂不守舍了。邁不開腳步,雙眼直勾勾地望著死人妖。
沈之默一想到這歌聲居然是男人唱出來的,心裡就特別難受。只好強作笑臉,可是表情十分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