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死最好……不要管我!”
出其不意的,齊龑抱住馨香柔軟的嬌軀,大手霸道的圈住她的纖腰。
“喝酒傷身,不喝傷心!你肯不肯治癒我受傷的心?”
鼻間充斥的淨是濃郁的酒氣,馨香有些惶恐。
“香兒不是大夫!”她顫抖的掙扎,更怕自己又陷落在他懷中,從此無法自拔的沉淪。
低頭與馨香那雙泫然欲泣的眸子相望,齊龑一顆剛烈的心都快被那抹愁悵的眸光給融化了。
“酒濃情更濃,心病還需心藥醫;你不是大夫,卻是我的藥引!”對於馨香,齊龑勢在必得,他容不得她抗拒他的情愛。
“放手,別這樣……”馨香強自鎮定,脆弱的心已禁不起再一次摧殘。
可饒是她極力的抗拒掙扎,但不可否認的,齊龑已成功的吹皺一池春水。
“不放!”齊龑更加放肆的圈緊她,仰頭喝乾瓶中物,異色的瞳眸閃著跳躍的慾火,直盯著她漸紅的臉蛋。
“夜深了,你快回如嫻姑娘房裡吧!”眸中含著溼氣,掙不開霸道的齊龑,馨香只好懊惱的靠在他懷中。
聞言,齊龑揚著唇得意的笑著。
“小香兒吃醋了?”他已然明白馨香彆扭的原因。
“誰吃醋了!”馨香矢口否認。
“小香兒沒有吃醋,我卻聞到一股酸意。”放下酒瓶,齊龑抱緊她輕嘆。“我承認過去自己是荒唐了些,但自香兒來了堡中,我從未與如嫻同房過,我心中只容得下香兒的一顰一笑,再也容不下別的女子;如嫻那兒,我自會和她說明白。”他說得真心誠意。
“別說了!”馨香慌亂的別開臉。“你喝多了,香兒這就去喚總管來服侍你就寢。”
她沒法子扶比自己高大許多的齊龑回房歇息,只能奮力掙脫他的懷抱。
“別、別走!不許離開我!”
“齊龑,啊——”
才踏出幾步的馨香被齊龑惡意絆了一下,再回神,她已被齊龑壓在床鋪上。
“你放尊重點,現在已是大半夜,你快點離開我的房間!”馨香氣惱他的裝瘋賣傻。
“方才我已經夠尊重了,別再和我嘔氣了好嗎?”略有酒意的齊龑執意胡鬧,像個孩子似的耍賴。
“你不是已有如花美眷,何苦再纏著香兒?”馨香吃力的想推開他,卻只是徒勞無功。
“世間女子我只纏著你,若你不答應,咱們就這麼耗上一整夜!”帶著幾分醺然的齊龑,賭氣的伏在馨香柔軟的嬌軀上,聞著自她身子散發出的幽香。
“你……”馨香嘆了口氣,柔情似水的望著霸道的齊龑,良久都說不出話來。
“過幾天我會找時間和如嫻徹底談談,今日的齊龑已非昨日之齊龑,你就安心住下,看著我的改變,好不?”他喃喃低語,眸中盛滿柔情萬千。
“真的嗎?”馨香有著欣喜也有些懼怕,一顆心好像飄在雲端,怎麼都不踏實。
“試著相信我,香兒!”齊龑深情款款的貼著她的唇低語。
“齊龑!”
感動之餘,馨香含著淚嗚咽的點頭,她貼著他的唇柔情蜜意的吻著,吻上他的心、訴說她的情。
再也攔不住滿腔熱情的齊龑狂喜不已,他迅速的主導他們之間的激情,猛烈的釋放彼此濃郁的相思。
這夜風微涼的一夜,情深意更濃,愛也無止境的蔓延著。
齊龑和馨香和好後數日,馨香在用膳時突然噁心欲吐、麗容蒼白,接著便雙眼一閉,虛軟無力的昏厥在齊龑懷中。
她這一昏,幾乎嚇壞了齊龑,更波及到堡內奴僕,個個膽戰心驚,生怕是自己的怠慢疏忽才害得馨香姑娘昏倒;幸虧堡中管事機伶,忙請大夫來問診,才暫時安撫了齊龑的狂怒。
“大夫,香兒到底怎麼了?有無大礙?”
急得像熱鍋上螞蟻的齊龑,不知在床邊來回走了幾次,那雙異色的眸子也凌厲的直視大夫覆在馨香纖細腕上的大手。
大夫沉吟了一會兒才問道:“姑娘是否成親了?”
“香兒當然還沒成親!”齊龑不悅的回答。
“這……”大夫看著齊龑似要殺人的目光,面有難色,不知該如何開口。
“這什麼?大夫快說!是不是香兒的病症難治,還是需要的藥方很珍貴?再昂貴的藥材都沒關係,大夫儘管開藥,診金也不是問題!”齊龑激動的說。
“堡主……”大夫仍是支吾其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