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地方……想來,母親也是因此才會在這兒痛哭。
猜測著,她腳步不停地往前直行,出了林子便是申府後門,她不欲繼續溺於情緒中,決定出府散散心。
“是誰?”密林間忽地傳出低沉男聲,語氣很無禮,卻不粗魯。
腳下一頓,申漓揚揚唇,暗自好笑。在自個兒家中被人這麼喝問,還真不知如何回答。
歪歪頭,她決定裝聾作啞,便欲離去。麻煩事她不想惹,陌生人她不願理,現在的她只想上街逛逛。
才踩出一步,男人又出聲:“大膽!本王爺正問你話!”一抹高健身影倏地浮現在樹影間。
這回勾起了申漓的興趣,她尋聲望去,映入眼底的是張冷傲英俊的面龐,及一雙狂傲自信的黑眸,似狼似虎,閃著野獸的血性。
輕咋下舌,她認出男人正是慶王爺婁宇衡,她將來的十二妹夫。
“你是申兄口中的'六娘'?”婁宇衡打量了下她,語帶輕蔑地問。
“六娘”?她可笑不出來,一臉壓惡地搖頭。那女人除了與她同年外,兩人可無相似之處。
“那……你是誰的夫人?”揉揉下目,他好奇地追問。
又搖搖頭,她早已不是“某人”的夫人了,當沈家被抄前,她被丈夫給休了,那是她復仇的最後一步。
“不是?可你為何作婦人打扮?”微蹙眉,她對他的詢問感到不耐。只是素昧平生的人,何必非把人祖宗十八代盤問個清?
見她不答,婁宇衡毫無預警地伸手握住她下顎,讓她與他目光平視。“你是啞巴?”也不否認,她露出一抹甜笑。誤會了最好,這樣他該會放了她吧,眯起眼,婁宇衡目光犀利地凝視她,試圖在她眼中找到一抹破綻。
她的目光太伶俐,雖有一層水霧為保護,仍使人感到一絲狡獪。這不該是個啞女該有的眼神,太過靈活了。
任他觀察,她只擺了張笑顏以對。就算懷疑又怎麼樣?只要不開口,他一輩子都會以為她啞了,兩人往後根本不會再見面,耍耍他又何妨?
“就不信你真是啞子!”隨著低語,他彎起完美雙唇,勾出邪妄已極的笑。
在她來不及推開他情況下,宇衡吻上申漓粉唇。
炙燙的溫度震住她神志,在未能回覆思考時,他的舌已又哄又騙地誘開她雙唇,長驅直入她口中吸吮交纏,以種邪妄緩慢的節奏,挑逗著她。
“啪!”她使勁全力賞了他一掌,此生,她從未受過如此侮辱。
喘了喘,補足胸中幾被吸光的空氣,她轉身便要逃開,衣袖卻被揪住。
回首,婁宇衡漾著邪笑,獸似的目光瞅住她道:“你這啞子,竟敢打本王爺!”不待他語畢,申漓又抬手落下一巴掌,溼潤眸中閃著露骨的挑釁。
“你會後悔!”大吼,他拽過她壓在樹幹上,“嗤!”的聲,撕去她一邊袖子。
望著那片意料之外的雪白,他深吸口氣,垂首舔咬起她無瑕雪臂,留下一個個櫻色痕跡。
輕嚶聲,她單手使勁要推開他,卻因他的挑逗而感到痠軟無力,倒像是在迎合他。
“你在誘惑我嗎?”明白申漓的無力,婁宇衡低笑著調侃,放肆的大掌,已撫上她飽滿尖挺的渾圓,毫不客氣地搓揉。
她頓時全身僵硬,大眼怨懟地望向他。
坦然與她對望,他更放肆地將手深入她衣襟,略微深色的唇開合道:“我說過你會後悔……”大掌觸及一片柔軟,如絲般滑順。
身子不可抑止地輕顫,申漓深吸口氣,用盡全身力氣推開婁宇衡,淚水也忍不住滑落。
“為何哭?怕被你丈夫發現?”語帶嘲諷,他雙臂一伸再次將她摟入懷。
女人都是一樣的,面對誘惑總先裝出貞潔聖女的模樣,實則內心擁有著強烈偷嚐禁果的慾念……他見太多了,只有一個人除外,“她”卻已香銷玉殞,是他心中永遠的傷口,撫平不了。
過大的雙眼憤怒地瞪向他,舉手又要用下一掌,卻在半途被抓住。
“你以為我會連犯三次錯嗎?”他笑容可掬地道,手上毫不留情地使勁,活似要扭斷她纖腕。
咬起下唇,她露出痛苦神情,眸子仍不甘示弱地瞪他。
手很痛,疼得她忍不住淚水直在眼中打轉,但若就此示弱的話,她就不叫申漓!
嘗試了幾回要脫出他的鉗制,在徒勞無功後,他唇邊的笑更加惡意。
“放棄吧!可愛的小東西。”湊近她耳邊低語,更放肆地含住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