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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袁梨晨不由扭身看他,侯重茂卻對她說:“你只管坐好了,我給你抹藥。”

一時靴聲囊囊,侯重緒走了進來,他看到的是袁梨晨坐在上首榻上直著脖子,貼身侍女墨硯捧著藥缽等物在旁,侯重茂正專心致志地在為她上藥。

這情形讓他一楞,今日一早就得到梅思媛說自己身體不適回京去的訊息,這讓侯重緒不滿,他不相信她患病,再說生病了也不需要回京,行宮照樣有隨行太醫。自那日馬球賽她被侯重茂責問後,又被袁梨晨的貼身侍女墨硯驚了馬後,她怏怏不樂回去後就一直躲著自己,現在居然逃回去了。他了解她的心性,知道她有孤傲清高的一面,球場上侯重茂那樣對她,必然傷了她的自尊心,丟了面子的她自然不願意見人,如今回城定然是因這番委屈所致。

她的離去,讓他惆悵不滿,也為她受的委屈而產生了憤恨,他覺得她離去很大的原因是因侯重茂和袁梨晨的行為,於是得知梅思媛離去的訊息後,他在煩惱中來找侯重茂和袁梨晨,梅思媛的身份不能向皇室表達委屈,但是自己可以,他懷著種想替自己喜歡的女子討些公道的情緒來找侯重茂二人,進來的時候是面有忿色。

可是一進來他看到卻是這樣一幅場景,眼前的太子妃明顯是受了傷,他很多話就不好說了,他壓住情緒對著上面拱手道:“見過太子、太子妃。”

侯重茂一聽他開口,立即轉身:“二哥,怎麼這麼多禮,趕緊坐吧。”墨硯在他轉身的空當,接了他塗藥的小棒,繼續給袁梨晨塗抹著。 作者有話要說:求求你GM,不要再鎖我那章了,都淚奔了……我不要偽更啊,對不起人啊。嗚嗚

說緣由晉後重斟情

侯重緒看著侯重茂在袁梨晨對面坐下,他在疑惑中開口:“太子妃這是?”

袁梨晨望了他一眼,淺笑輕聲道:“謝二殿下牽掛,昨日不小心傷著了。”

侯重緒有些詫異,自己看她那傷在頸部甚是蹊蹺,這雖說是行宮,可卻是皇家苑地,她又身份極貴,怎會傷到那處?且這回答明顯不願意說出原由,他目光一轉,發現侯重茂聽到她說這話時臉色並不好看,侯重緒腦海中似有火花相擊,想到了什麼,卻聽侯重茂問:“二哥,今天來什麼事嗎?”

侯重緒輕輕“啊”了一聲,只說:“沒什麼,就是來看看你們。”

“梅思媛呢?”

侯重緒發覺,侯重茂問梅思媛的口氣相當不好聽,他忽然想到梅思媛今日匆匆離去,袁梨晨忽然昨日受傷,又想起馬球場梅思媛那砸向袁梨晨的一球,等等往事夾雜在侯重茂不好聽的話聲中,讓侯重緒腦海裡的火花瞬間燃大,照亮某些模糊的猜測,他盯著袁梨晨的傷口,頓時明白了兇手是誰,這讓他原本的情緒霍然消失,原要討公道的話也全丟到爪哇國去了。

“她生病回去了,哦,對了,我今天也是來和你們告辭的。”侯重緒話鋒一轉,說到自己也要回京,雙方說了些客套話,侯重茂微笑著送侯重緒出門回去。

“阿茂,二皇子很喜歡梅思媛哩。”袁梨晨看侯重茂回來後說。

“他喜歡好啊,纏住她,你就安全了。”他笑眯眯看著墨硯為她包紮好,自己上前替她理了理衣領。

長樂公主此時跑進來笑嚷:“三哥三嫂,我聽說梅思媛走啦,這下咱們可以無憂無慮地好好玩一玩了。”她又跑上前來看了看袁梨晨的脖子,問疼不疼等話,小孩子心性終究坐不住,又拉了袁梨晨等人出去。

因袁梨晨有傷在身,侯重茂沒由著長樂公主在園子裡亂跑,遂在一片柳蔭下,搬來一張軟椅,讓袁梨晨舒舒服服地躺著,自己則和魏嘉國在一旁練劍,不過此時說是練劍,倒不如說是舞劍給袁梨晨賞玩,他倆人原長得身姿俊美,此刻一來一往,往美感裡舞去,越發瀟灑英武,賞心悅目,墨硯看他們舞的極美,心中羨慕,乾脆搬來弓靶等物,在旁邊另一地練習彎弓射箭,長樂公主則比別人更忙,先覺得自己三哥哥劍舞得漂亮,看著發了一會呆,又覺得墨硯射箭很是新奇,再看墨硯那把小弓正是三哥少時舊物,時而自己摩拳擦掌也要射幾支,一時又怕袁梨晨一人在那觀看乏了,跑過去又要陪袁梨晨嘰嘰喳喳幾句。

袁梨晨在那綠蔭之下,只見春風偶拂一陣花雨穿過綠柳枝簾,點點落在面前眾人身上,前方看侯重茂舞一回劍,轉身可見墨硯拉一回弓,長樂公主時不時還隨興展一下自己稚嫩清脆的歌喉,如此花光人面,情景相宜,心中就如這春光一樣燦爛香甜,一時又喚人折了些嫩柳花枝,斜靠在那編幾隻小小花籃,送給身邊眾人玩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