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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個老人卻沒有譫起一絲漪漣,對付那些弱知的喪屍單單使用熱武器就能造成單方面的屠殺。那麼這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可是對於白雨來看,這只不過是序曲而已。往往一個故事的發展都是由淺入深的。無法奢望皆下來的恐怖都和喪屍一樣。忽然間他有些悔恨。

不錯,白雨在某些方面確實認為鄒航的做法有可取之處。不過他可以冷血卻不能無情。故此他才對此次鄒航的話有了牴觸。一個人的目光不能停留眼前。眼睛是會騙人的,而往往有些主觀的認知亦是種錯誤。白雨的神經反應很高,至少在老人之中他是僅在鄒航之下。所以他所想也不會太過的單純。不像此刻龍暴那般熱血叫嚷著:“那些喪屍就是群小綿羊,如果他們還敢來。我全滅了他們!”

白雨搖了搖頭。他轉眼看著一旁仿若與世無爭的鄒航。心中有些不安。在上部魚的恐怖世界裡,鄒航何嘗不是做出更加讓人髮指的事。可最後看來,他卻是正確的。如果沒有鑰匙,錯過了那支線劇情。現在會是怎樣,後果不敢想象。

但妥協亦是不可能的。鄒航在某些方面是絕對的強硬,不容他人扶逆。如果無視他的堅持而一意孤行卻是什麼下場?話說回來。現在鄒航抽身一旁。對明天的不定因素只能由眾人自己去探索。一時間,白雨似想苦笑。

大概從進到這個輪迴空間開始。他便被鄒航所行控。什麼事情全自鄒航安排。那以前呢?自訓練營事件之後,他不也是一個人嗎?也許自己是彷徨了。鄒航給予他們的庇護是以性命為交換。我命由我不由天。沒有鄒航照樣可以面對。

想通這些。白雨眼中的愁雲盡滅。雙眼明亮起來,雖然那深瞳黑沉,可卻反應出了殺手的絕對自信。

鄒航看似不經意的一掃。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了白雨此刻的神色。微微有些嘲諷,既而不再注目。心中彷彿在迴歸,迴歸心中那無人之地。那熟悉的呢喃聲拋灑:“他們的死,又與我何干。經歷過幾部恐怖片依舊無意義。那又何必再繼續。”從始至今,鄒航只將這個世界當成一個玩具,或者一個遊戲。就算真的獲得怎樣強大的力量,能控制在恐怖片內他人生與死。又能怎樣?

將這個無盡的恐怖輪迴世界。當成一個單機遊戲,不過只是經歷那些不變的種種環節和劇情。不是成功就是失敗。雖然這次任務鄒航還沒有找到離開的方法。不過也就是時間問題。只要機械的找到突破口便能離開這裡。就好象遇見了一條直線的道路,跨過一個路中的水坑一樣,循規蹈矩沒有變化。

高聳的華盛頓紀念碑下,幾人姿態各異,神情不一,若有所思。正午陽光灑下,將不遠的那條小河照射的波光粼粼。萬里無雲處,似了輕風吹過。一切都無所謂的認為。將這場景拍下照片,這零零一小隊看似有種融洽。而鄒航閉眼不覺。

沒有說出那夢的秘密。鄒航不過想讓他們體會自作自受的快感。而此刻,他不想在繼續這個無意義的遊戲了。

可能這想法讓人疑惑?不繼續任務。除了死又怎麼可能呢?

沒有時間限制。沒有地域限制。空無一人的世界這不正是為鄒航量身打造的嗎?不再歸還那個主神空間又怎樣。不得不承認,這裡也有不盡人意之處。鄒航認為這裡人太多了。他的世界只需要他一個人。只有看著他們一個個死去,才能讓這裡寧靜……

這樣看來。鄒航有些太過自我了。完全拋棄掉其他人。這種性格讓大多數人難以苟同甚至憤怒。而觀之白雨。做事能夠果斷。殺人能夠冷血。關鍵,是他能為了別人站出來。兩者一相比較,哪怕白雨沒有鄒航那過人的智慧卻也是人中佼佼者。如果凝固起小隊的向心力來。亦是可以讓小隊強大的。

第一句話。“如果絕非連累到大多數人。我是不會放棄你們中任何一個人的!”此刻白雨說話了。從這句話中可以看出,白雨能放棄無法拯救的人。保護大多數人。在鄒航退下後。他也挺適合做為隊長。雖然只是名義上的。

在魚的任務中。鄒航以他的能力帶領這些新人走過。毫無疑問的擔當了隊長的角色。而其實在主神所認定的隊長後。他和空有稱謂的人卻有本質的不同!這個佔且不提。

“我想你們可能心中對這個地方有疑惑。而且對那些喪屍也充滿恐懼。現在我就給你們解答!”白雨和眾人圍坐在紅木的圓桌前。桌上已經擺滿了飯菜。白雨的話只是針對與幾個新人來說。而幾個老人已經開始用餐。

“這裡不是你們原來生活的現實世界。我們的來到也和你們一樣。雖然你們可能覺得我們都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人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