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的宅邸改動了下,庭院內種了花卉,甚至還搭建起一個她叫做鞦韆的東西。那個屈眳知道,在齊國很流行,說是原本是那邊山戎的習俗,後來傳入了齊國。
屈眳進去,門口的侍女見到他,剛想進去稟報,被他擺擺手,他手掌往後揮了揮,侍女就識趣的離開。
屈眳走到半夏身後,他握住一旁的繩索,稍稍用盡,鞦韆整個就微微蕩起來。半夏回頭看了一下,“是你啊。”
“我聽說,父親要帶你一塊去祭拜母親?”
半夏點點頭,“是啊,左尹是這麼說的。但我不想去。”
她和屈氏說白了也沒有什麼關係,就算真有,也還沒到這個地步。她就不想去。
“為何?”
“我又不是你家的甚麼人,去了也只是在一旁看著。”半夏回身道。
“讓我母親看看你也好啊。”屈眳飛快答道。這是他心底的話,一不留神,就這麼說了出來。
那雙泛著水光的烏黑眼睛抬起來,半夏揚起下巴,仔細的掂量他,她一撇嘴角,心裡在想著要不要裝作聽不懂他這話下的意思。還沒表態,原本還在鞦韆架旁的屈眳已經站在她身後了。
隔著一段距離的時候還不明顯,捱得近了,那股屬於男子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圍過來,把她整個都包裹起來。
少年和男人的界限分明,哪怕同一個人,在少年和在男人的時候,給人的感覺也是天差地別。
她被那團炙熱的氣息包裹,簡直無處可逃。
半夏嘴唇動了動,“你母親,恐怕也不願看到我吧。”
“怎麼會,你如此好看。母親一定會喜歡。”他說著一手持著鞦韆的身子,靠近了過來,半夏張張嘴,正欲說什麼,他見她微微張唇,如同狩獵的獵人鎖定的獵物終於出現了一樣,沒有半點猶豫,直接低頭下來,吻在她那張柔軟嬌嫩如花瓣一樣的唇上。
他突襲得手,從半張的檀口突入進去。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前兩次都沒有這麼一次能讓他從容不迫的品嚐她的滋味。
半夏被他的突襲給弄懵了,舌頭微微向後瑟縮了一下,旋即被他纏住。唇齒交纏,他的氣息和味道源源不斷的湧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屈眳已經坐在鞦韆上,而她改坐在他的腿上,一雙手在腰上圈住,帶著一股霸道。她被迫仰起頭承受,對此她就根本沒任何經驗可談,而屈眳那兩次也都是亂來。但這不阻攔他探索的熱情。
半夏暈頭轉向,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被放開了,她一張臉已經呼吸不暢而憋得通紅,屈眳的唇離開的時候,新鮮的空氣吸入肺裡。她輕輕喘息,手指摳抓在他的衣襟上,不知何時,周圍的侍女都已經退下,偌大一個庭院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屈眳聽她氣息還是不穩,臉頰上的溫度還有些燙。
“一起去吧。”屈眳道,讓母親看看她,他也想讓母親看看,自己鍾愛的女子到底是什麼樣子。
她這麼貌美,性情上不太和順,但也沒有什麼關係,至少讓母親知道,他已經長大成人,不必再為他擔心了。
他在她耳邊低低到,聲音嘶啞低沉,半夏頭暈目眩,整個人都還沒在狀態。她臉龐泛著燙意,嫣紅而美好。屈眳在她面上親了幾下,一直親到耳垂。
當耳垂輕輕被咬住的時候,酥麻的舒適感從那點小小的地方一下電流一樣竄遍全身。半夏一下清醒了,她立刻要把屈眳給推開。但是現在手腳發軟,整個人都沒多少力氣,推在他胸口上,反而有些欲迎還拒的意味。
察覺到屈眳的興奮和蠢蠢欲動,半夏立刻尖叫,“不行!”
屈眳停了進一步的動作,伸向她腿彎的手一頓。抬頭起來,半夏滿臉通紅,手腳無措,她盯著屈眳看了好會,發現就她一個又羞又怒不好意思,屈眳竟然連半點羞澀的意思都沒有!
“你……”半夏開口,她心思百轉千回,“你為何不慌張?”
屈眳滿臉不解,“我為何要慌張?”
這理直氣壯的,簡直讓半夏目瞪口呆。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你已經和女子有過了?”半夏想了半會,只想到這麼一個可能。
屈眳愣住,半夏見他不答,只當是他預設了。頓時她就要跳起來,屈眳立刻手疾眼快的把她摁住,“沒有。”
他低低的笑,笑聲愉悅而歡喜,“我沒有。”
他沒有其他的女子,她是第一個。
“我為之傾心的女子,只有你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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