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她有什麼毛病的話,給她拿些錢,讓她走,我們慕家不能無後。”
慕浩天眨了眨眼睛,只覺身心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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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老人最在意什麼,他也承受著很大的壓力,本以為自己的努力很快就會有結果,沒想到,那個該死的小人,卻背著他幹了最不可饒恕的事,事到如今,他又能如何,醫生建議他們,最好半年不能要孩子,否則可能會有畸形,父親又如此的逼迫自己,他真的很累。
“爸,我答應你,一年之內,慕家肯定會有接班人。”
一切都是藉口,癥結在於孩子,這是父母的心病,即使他們之間不鬧出這次的事來,父親早晚都要拿這個說事的。
傭人端著洗好的水果,邁出水房的時候,恰好看著男人進了病房,當她走到房門前,又見少爺突然出來了,見她便問:“人那?”
香姨自然明白他問的是誰,不覺有些奇怪:“不在房裡嗎?”
她剛拿了水果出來洗,也就幾分鍾的時間,明明剛才,還見女孩乖巧的在房內看電視。
“不在,她去哪了?”男人臉色不好的,喝問道。
傭人這下可急了,驚慌中連忙解釋了一翻,最後猜測道:“小姐應該沒走多遠。”
“你在樓裡找,我去下面看看,如果小姐不見的話……”男人語氣深沈,帶著濃濃的怒意,眼神一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大步向前。
香姨渾身一僵,微怔了幾秒,然後快步走向房間,將水果放在床頭櫃上,轉身又小跑著出了房間。
這個醫院很大,門診後面,就是住院部。
幾棟樓房緊密的排列,成四方形狀,中間被圍出一塊空地,是病人休閒療養之處,空地上除了種些花草樹木之外,還開鑿出一汪人工小湖,更是有能工巧匠,在其間,雕刻出一座小假山,而假山之間,噴湧出一股水流,嘩嘩作響,引人駐足。
慕浩天仔細辨別湖周圍的人影,並沒有酷似女孩身型的,不禁心中更加焦急。
若語能去哪?她身上沒錢,而且行動也不十分方便。
男人走到一條窄小的小道,眼前出現一個籬笆圍砌而成的小亭子,周圍有騰蔓植物,攀附其間,將亭子的大半,遮的嚴實。
慕浩天,沿著亭子,轉了半圈,終於尋得開闊的入口。
男人走了過去,就看見女孩穿著白色的病號服,一個人趴在亭中的硬木長椅上。
聽到有動靜,若語慢慢的微抬頭,看向來人,很驚訝的見到男人冷俊的面容,隨即臉色一沈,面朝下,將頭枕在交疊雙手間。
女孩的一連串動作,讓男人頗為惱怒。
他走近些,坐在她身旁,想要將她抱起,卻得到了女孩些許掙扎,待看清女孩的面容,立刻皺起眉,竟是滿臉的淚痕,一雙眼睛沒什麼焦距的看著自己。
“你哭什麼?”
男人很不能理解,小人怎麼跑到這個較偏僻的地方,獨自垂淚,她不知道,她這樣貌美的女孩,獨自一人,容易引來男人的覬覦嗎?
若語仍是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傷心過度,女孩的身體竟有些顫抖。
男人伸手拿出西裝口袋裡的白色手帕,想要將女孩的淚水橫流的小臉,擦個乾淨,本來他到醫院,是想教訓下若語,此刻見到她哭,竟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卻突然聽她說道:“走開了,壞蛋。”
慕浩天愣住了,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若語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如此張狂的辱罵自己了。
但他相信自己沒有幻聽,他盯著女孩,沈聲道:“你說什麼?”
“我,我在說你……慕浩天,你是個壞蛋了,天底下,最壞的壞蛋。”
話還沒說完,若語就已經被男人一下推搡在了地上。
慕浩天走到了女孩身旁,眯著眼,冷冷的看著她,她居然如此罵他?
“……”若語趴在地上,心中一片淒涼,她並不想抬頭看他,只希望,他能夠在自己的眼前馬上消失。
“你今天抽什麼瘋,罵我?”
男人有些想不明白,昨天晚上女孩被自己用過後,還弱弱的企求自己的憐憫,今天怎麼如此反叛。
“我罵的就是你,我恨你,我討厭你。”若語嘶吼著,幾乎將聲帶撕裂。
慕浩天更是火大,他狠狠拽過來眼前的人,想也不想的就狠煽了一個耳光過去,“閉嘴!賤人!”
女孩被打得一陣頭昏目眩,耳朵嗡嗡作響,還想說什麼,可嘴裡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