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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吻於是蜿蜒往上,漸漸地用上了力,從纖細的小腿,到滑膩豐盈的大腿,最後在黑色毛髮處停住。

顧宛雲仍然夢著,但身體的渴望無法抑制,忍不住收緊腰肢,輕輕嚶嚀了一聲。

吻落下了,兩片唇包住她的□,狠狠一個吸吮,舌頭則是探了進去,極淺的一個試探,帶銷魂的顫動和挑逗。

酥麻的快意衝上頭腦,顧宛雲身體弓起,腳跟蹭動床單,似乎被夢魘住,仍是無法醒來。

下身的挑逗還在繼續,那人裹住了她□的珍珠,反覆吸吮逗弄。

夢裡的顧宛雲騰出一隻手,抓住了床沿,呼吸越來越急促,明明心裡有害怕和牴觸,可卻不禁微張了雙腿,渴望更深的切入。

那人略頓,似乎明白她的想法,很緩慢地開始切進,不乏溫柔。

顧宛雲還是處子,但切入並不困難,那人的東西很滑膩,只是稍微用力,兩人便溶到了一起。

同一時刻,那人的吻也上行,從腰肢開始,漸漸上行到胸,越來越用力,最後到達□,乾脆便是放口一咬。

“嗯……嗯……嗯……啊……”

身下的律動開始急促,顧宛雲抑制不住呻吟,但都是極低,似乎被夢扼住了咽喉,只能從縫隙裡發出一些些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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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越來越上,滑過了Ru房,到鎖骨,最後到了她耳垂,舌尖靈動,探進她耳,那也是女人的另一個敏感點。

身下的血也越來越多,處子之血,散發著淫糜味道,一路將半夢半醒的顧宛雲推向□。

那是多麼奇妙的一種滋味,像是百花齊放,又像是行走懸崖,刺激到頂,所以滿心只得一片空濛。

顧宛雲長長呻吟了一聲,感覺那人也在她身體吐出一股濁液,突然間便從夢中醒來。

身體的戰慄還未停止,□仍未褪去,她還是有些昏沉,睜了眼,只看到兩點綠光。

那是一雙眼,在漆黑幽魅的夜裡,閃著粼粼綠光。

顧宛雲張開嘴,想要尖叫,聲音還未出口,咽喉便被一股大力扼住,瞬時卡斷了呼吸。

“你說我夫人惹上了厲鬼?”

夜半侯府靈堂,聽半夏大概說清楚緣由後,侯侍郎仍然不能置信。

半夏蹙眉:“但是我有個感覺,這次你夫人出事,並不是她前世的這個仇人乾的。”

“那你的意思便是懷疑本官?”

“不是,剛到你夫人房裡的時候,我就感覺到有股邪氣,而這股邪氣,和那個老鬼根本不同……反正我也說不好。”

“說不好?那你……”

侯侍郎的這句話還沒說完,宣夜已經有了動作,先示意他們噤聲,然後一隻手搭上了刀柄。

“他來了。”

只三個字,月瑩刀已經錚然出鞘,臨空飛到院落裡一棵月桂樹頂。

樹下果然匿藏著一個黑影,行跡暴露後乾脆奪路而來,“呼”一聲直撲靈堂,翻掌便將棺蓋劈飛。

侯侍郎見狀紅眼,撲上去便擋在他跟前,厲聲:“你都已經把她害死了,還想怎麼樣!!”

“她死了麼……”那人吃吃道,背佝僂著,十指烏黑,正是半夏先前見過那個搗青蛙的老鬼。

“她怎麼可以死。”過了一會他又喃喃,十根漆黑的手指握住棺邊,將楠木都捏成了齏粉:“我都還沒來,還沒捉住她,一顆……一顆……拔下她的指甲,都還沒聽過她的慘叫,她怎麼可以死!!”

“可是她已經死了。而且,你也絕對沒有機會再去尋找她的轉世。”

一旁宣夜冷聲,手指一勾,月瑩劈風而來,直指他的眉心。

同一時間,棲鳳樓前的大街上,遲雪抱著他的重蓮,已經餓得一步路也走不動,只能蹲在牆根。

師父擔心的沒錯,他果然是個棒槌,出門沒多久錢就被人騙了個精光,行李丟了,皮襖也被人扒掉,人還沒到京城,就已經徹底混成了一個乞丐。

“乞丐,那個乞丐,喂,說你呢!”棲鳳樓有人出來,叉著腰趕他:“你趕緊給我滾,髒了我地皮我要你好看!”

“哦。”遲雪應一聲,抱著他的花,“大嬸,我可以走嗎?我有點笨,不大會滾,不像我家小狗阿黃,一滾就咕嚕咕嚕的。”

這話可把那位老鴇給逗樂了,心想這哪裡來的棒槌,乾脆將眼一瞪,惡狠狠道:“滾,你必須得滾,讓你髒了我家的牆!”

“哦。”遲雪又應,把他的花放下來,頭朝地,屁股撅起,當真咕嚕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