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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在說的時候,不過是隨便舉一個例子,而目,這例子倉促拈來,也有點似是而非。可是話一說出口,我們四個人,不約而同 發出了“啊”的一聲低呼聲,我們同時想到了十分重要的一點。

胡說剛才假設了一種情形,在這種情形之下,時間突然消失 時間本來就看不見摸不著,十分抽像,似乎用不上“消失”這樣的形容詞,但是時間既然是一種存在的現象,自然也可以消失。

或者說,在這種情形下,時間不再存在,時間停頓了,時間不再運作了,意思都是一樣的。

這裡,又有一個十分矛盾的情形出現,由於人根本不知道那種情形是什麼樣的,在那種情形下,一切都靜止了,也只是一種設想。

但如果在這種情形下,一切都靜止,而不處於這個情形下的特定空間之內,時間仍然在進行,那麼情形又會怎麼樣呢?wωw奇Qìsuu書còm網

哈山、我、白老大,都曾進入那個容器,在那容器之中,處於靜止狀態,是不是按下了那幾個制鈕之後 在那個容器之內,時間就消失,因而造成了胡說所假設的那種特殊環境?

我們四人同時想到的是:就算不是百分之百符合這個假設,至少也是一種相類似的情形。

那樣說來,在那容器之中,不論多久都一樣,因為在那容器之中,沒有時間,那是一個沒有時間的環境!

那麼,劉根生是一個百年之前的古人,也就十分容易接受,如果他一直在這容器之中,或者經年累月在容器之中,時間也就對他起不了作用了。

無意之中,有了這樣的一個假設,而這個假設又和劉根生的謎團有關,這都令得我們很興奮。

溫寶裕揮著手:“那個小刀會的頭目,可能早在百年之前,就已經得了那容器,靠那容器,他才活了那麼久,那容器是長壽之寶。”

胡說反駁:“一點也不寶,你想想,時間不存在,人就在靜止狀態之中,那和死了有什麼不同?”

溫寶裕道:“當然大大不同,死了不會醒,他可以隨時預校醒來的時間;而且那容器還不知道有多少其他作用,唉!唉!唉!”

他說到這裡,連唉三產,一副心癢難熬的神情,呆了一會,又補充了一句:“那東西,比陳長青的那幢屋子,還要好玩,好玩得多了。”

我問哼了一聲:“做人要知足。”

小寶踱來踱去:“要是戈壁沙漠可以找出替代的動力來,那就好了。”

我冷笑几几下,未表態。整件事,有了這樣的假設,固然令人振奮,但是,對整件事的進展,一點用處也沒有。使人處於靜止狀態、時間消失(假定),只不過是那容器的作用之一,另一項已知的作用,是可以把人分解為億萬分子,那又是一種什麼作用?什麼力量?

單是這兩項功能,也無法作出完全的假設,若加上許多作用,更是複雜,地球上再優秀的科學家,在這個容器之前,只怕也如同穴居人在一具大型電腦之前一洋,根本無法理解。

溫寶裕忽然又一拍大腿:“這東西在我們手裡,要是研究不出一個名堂來,真是枉然為人也。”

我瞪了他一眼,“從現在起,你什麼也不做,專門去研究,只怕到頭髮白了,還是什麼也研究不出。”

這句話,溫寶裕倒十分接受,或許是他生性懶,根本不想花時間去研究,所以他又道:“能把那個小刀會的頭目找出來就好了。”

他說出這種廢話來,我更懶得去理睬他,不過我也想到了一個問題:劉根生得以長命,得以有許多能力,全靠這個容器中的種種裝置,若是離開了容器,他也只不過是一個懂得武功的普通人,可是他走得如此之急,只是卸了動力裝置,是不是他有什麼極重要的事,非要他趕著去處理不可呢?

事情看來,愈來愈撲朔迷離,才作出了一個可接受的假設,接著而來的問題,卻又多了許多。

溫寶裕和胡說又商量了一些什麼,發表了一些什麼,我都沒有注意,只聽得他最後大聲說:“我猜劉根生一定又到上海去了,他的老巢穴在上海,他主要待辦的事,自然也在上海。”

過了一會,他又道:“要是哈山和白老爺子湊巧能在上海遇到他,那就好了。”

我冷冷地道:“上海有超過一干萬人口。”

溫寶裕道:“他們雙方都為同一目的而去,遇到的機會就很大。”

這小子,這句話倒說得大有道理。哈山和白老大去找小刀會的資料,若是劉根生也想找當年的檔案,在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