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了,精神狀態更是和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一樣。
別說兄姐妹三個,就是付老太太看著也眼熱:“日子過得不錯啊,媽都快不認識你了。”
說完又問:“寶怡呢?她又不參加考試,怎麼沒來?都好久沒見了。”
秦光赫肯定不能說:您孫女成仙了!
他只能說:“閉關了,學校老師看得可嚴了,我一年都見不著幾面。”
付老太太就喜歡聰明的小輩,聽到這話,心裡的不舒服頓時暢快,抿唇笑著頷首:“這孩子屬於後勁大,先天不顯是為厚積薄發。”
其他人都附和著點點頭。
吃了頓飯,秦光赫拿秦寶俊比賽的幌子當藉口,回到瑤池鄉找王鶴群吐槽一頓。
“還真是應驗那句話,當年寒儒誰問姓,今朝顯貴便知名,以前我媽都不帶多看我兩眼,現在說話都客氣了。”
王鶴群淡笑不語。
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想起這一切改變的源頭,秦光赫不由地長嘆一聲,輕嘲的表情變得落寞:“小怡不回來,如果家裡還要走一個,唉,可能這就是報應吧,年紀輕輕,就要當空巢老人。”
王鶴群哈哈大笑:“看開點?我這個有家庭的人,不也是陪你在這開荒嗎?”
秦光赫不滿:“你女兒好歹在身邊呢?”
“她比我還忙,見面不是找我借這個,就是搭人情,比討債的還難纏。”說起兒女,王鶴群可是有一大堆想吐槽的,“得虧你沒兒子,不然天天盼著爹死,好繼承全部家產,也不瞧瞧自己那副德性,我敢把家業交給他嗎?”
秦光赫沒好氣地笑:“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可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兩人各自手頭都有活,只聊了這一小會,便繼續分頭忙碌。
秦光赫把工程的事暫時給王鶴群盯著,估摸著快輪到秦寶俊上場了,開車去崑崙山下觀賽。
外面已經圍了一群人,有界石豎起的屏障分隔,留出中間供兩車並行的路來。
秦光赫開的車,包括車牌都在秦寶怡名下。
負責登記的人匆匆看了眼:“看行。”
旁邊的人木然地點頭。
等秦光赫驅車離開下一秒,兩人猛地抬起頭,面面相覷:“剛才那是...”
“秦師姐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