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這個事情應該教導員負責的,但是我毛遂自薦把這個活攬過來了,原因很簡單,我覺得我們要搞就要搞一個刺殺操的表演隊伍。什麼鑼鼓、舞龍的,我覺得那都是地方上都能玩的玩意兒。我們偵察十四隊,一定要搞一下有咱們軍隊特色的東西。說道這裡了,有同志肯定問了,什麼是刺殺操啊?就是用槍軍刺進行白刃戰的基本動作的一個特定組合,就有些像我們練習過的軍體拳,雖然每個動作卻是都是有用的,但為了表演還是要進行一下動作組合的。”
閆衛東伸手朝身後的大值日要來了一把長槍,曲明俊仔細一看,這不就是三軍儀仗隊經常使用的56式半自動步槍麼,這東西現在基本都是作為儀仗和禮賓用槍了,三軍儀仗隊,還有各軍事單位門口站崗的警衛們就用的是這種槍,至於作戰早就是列裝的81式自動步槍了。
閆衛東熟練的把槍提在手裡面,左手虎口向下一按一扳,“啪”地一聲脆響就把三稜軍刺開啟了,刺眼的陽光從槍刺的頂端滑過,整支槍立刻從骨子裡面透出了一股深寒的殺氣,閆衛東的表情和緩了下來,他看著手裡面的槍如同看著自己的孩子一般,說:“這是我們國家自行生產的56式半自動步槍,口徑7。62毫米,有效射程400米,彈倉容量10發,開啟軍刺全槍長1260毫米,全槍重3。85公斤。這槍於50年代末裝備我軍,在1962年對印自衛反擊戰中立下赫赫戰功,但在1979年的對越自衛反擊戰中相對自動步槍明顯的火力不足,1981年被定裝的81式自動步槍逐步淘汰了。當然同志們現在還能經常看到他,比如在門崗執勤,比如在三軍儀仗隊升旗儀式上。當然,還有我們接下來要練習的刺殺……”
閆衛東聲音低了下去,整個人彷彿進入了一次遙遠的回憶中,全體學員都沉默著看著隊長。曲明俊眼睛很尖,看到閆衛東的眼角明顯有些盈亮在閃動著。
驀然,閆衛東一下子就回過神來,急忙說道:“待會兒各班按照值班員的口令上三樓武器庫領槍。下午最後兩節課全體人員扎武裝帶操場集合。”
“曲哥,你聽說過沒?”解散回班後,王縉神神秘秘的湊到曲明俊身邊。
曲明俊有些莫名其妙,“聽說什麼?”
“咱們隊長阿,聽說那可是對越自衛反擊戰下來的大功獲得者阿。”王縉一番話把班裡其他人都給勾起了好奇心,急忙都湊了過來,連老兵都不例外。自打對越自衛反擊戰結束後,國內再沒經過大的戰事,太平了快二十年,戰爭對於這幫新當兵的傢伙們而言始終是比較神秘的事情,如今自己的隊長居然是對越自衛反擊戰上下來的大功獲得者,這新鮮事不聽豈不是對不起自己的耳朵?
王縉一看大家都湊過來了,居然得意的開始賣關子,抱著杯子就去倒水,然後坐下開始喝個不停。
“快說快說。”崔澤性子急,一把把杯子扯了下來,“想喝待會兒讓你喝個夠,現在趕緊的,說,說!”
王縉嘿嘿傻笑了一下,說:“聽說隊長當年也是偵察兵,算是咱們的前輩了。有一次吧,我們前沿陣地,呃,就是在老山,那個陣地好像是跟越軍的陣地隔谷相望,直線距離捱得很近。本來咱們和越南小鬼子都很有默契的維持了一條停火線,不知道有一次小鬼子抽什麼瘋,凌晨突然炮擊我們的前沿陣地,剛才我說的那個離越軍最近的那個陣地的一個班就被這次炮擊給被悶到貓耳洞裡面了。後面指揮部聽到炮聲,急忙聯絡前沿陣地卻發現電話斷了,就命令隊長他們偵察小隊上去看看情況,結果那天早晨霧很大,在山腳下居然跟一撥越南小鬼子面對面遭遇了,後來就打了一仗下來,聽說是咱們死傷比較大,不過越南小鬼子全滅了。最後隊長他們剩下的幾個人還是帶傷上去把貓耳洞裡面的那個班給掏了出來,說是他們再晚去一會兒,那個班就得被活活悶死在洞裡了。下來後,所有參戰的都立了大功。”
周圍人聽得出神,看王縉停了口又在找杯子,都急了,“後來呢,後來呢?”
“沒後來阿,換防後隊長他們就回內地了,後來把他們越戰立過功的一撥人也選拔了一批到陸院培訓了,畢業後隊長好像下了部隊又調回來的。”王縉眨了眨眼。
“你怎麼知道的?”郭向陽忍不住問了一句。確實,王縉這小子似乎是個萬事通,沒有他打聽不到的訊息,沒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咿呀——”王縉有些飄飄然了。
“你亂打聽小心洩密了就好玩了。別忘了保密守則裡面怎麼說的,不該說的不說,不該聽的不聽。”李東寬看他囂張,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