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訊息當時在招標的時候,就是以公告的方式對外公佈了的,所以根本就不存在內幕訊息的說法,因為自始至終,就根本沒有什麼內幕訊息。”
柳奇對陳慶東的這番解釋不置可否,翻看了一下筆記本,有道:“還有人舉報你的生活作風問題。按說,你現在還沒有結婚,原本是不該存在‘通姦’之類的生活作風問題的,但是有人舉報你多次初入娛樂場所,並且和一些小姐發生過不正當的關係,也就是‘嫖娼’。陳慶東,你如實回答,有沒有這方面的問題?”
陳慶東還是堅定的說道:“絕對沒有這種事!我確實曾經去過KTV等地方,也唱過歌、跳過舞,但是絕對沒有發生任何違法違紀的事情。那些舉報我有生活作風問題的人,最好他能拿出來確鑿可信的證據,要不然,這就是純粹的人身攻擊和誹謗!”
柳奇抬起臉來,看著陳慶東,玩味的笑了一下,說道:“那個舉報你的人列出了你幾次出入娛樂場所的時間,但沒有更確鑿的證據了。如果有的話,我也就不會是在這兒跟你談話了。所以你不要激動,有什麼事,就如實說就行了。”
陳慶東便略有點尷尬的說道:“是,我知道了,柳檢。”
柳奇又道:“最後還有一個問題,有人舉報你在公司入股,具體有綠野養殖公司,胡廟鎮的一個石場,甚至還有綠野地產公司,你怎麼解釋?”
有了柳奇的提醒,陳慶東便沒有這麼激動了,說道:“柳檢,這個問題很簡答,其實也不用我回答,只要去工商局查一查這幾個公司的股權構成,就知道我有沒有參與入股了。”
柳奇淡淡一笑,道:“現在的人都學的聰明瞭,沒有人會再用自己的名字去入股企業了,要入股,也是以其他人的名義入的暗股,從工商局是查不出來的。所以啊,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一下,有沒有在這些企業入暗股?”
陳慶東心想柳奇還真是與時俱進,原來什麼都懂啊!他確實是在這幾家企業入了暗股,但是他當然不會承認,便一口咬定道:“柳檢,我可以保證,沒有在任何一家企業入暗股。”
柳奇又翻看了一下筆記本,然後合上了本子,說道:“好了,該問的問題,我都已經問完了。其實,舉報信上還有一些關於你的其他問題,但是我覺得那些問題都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而且也沒有什麼證據,所以就不用再問了。”
由於在陳慶東回答這些問題的過程中,柳奇一直沒有一個明確的表態,所以陳慶東也不知道柳奇的真實態度是什麼,便說道:“對於這次舉報的內容,我覺得根本就是有人捕風捉影,蓄意而為!如果柳檢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協助調查的,我一定隨叫隨到。”
柳奇看出來陳慶東還有一點緊張,便給他吃了個定心丸:“嗯,聽了你的這些解釋,我也放心了很多。其實,在受到這些舉報信的時候,我也是非常擔心的。說實話,我早就聽說過你,也知道你在雙山鎮和木雕廠期間的工作都比較出色,是咱們縣近年來升起的一顆新星,我真的是害怕你犯了什麼錯誤,折在了我的手裡啊!”
聽了這番話,陳慶東心裡安定了不少,知道自己這次肯定是過關了,語氣便也輕鬆起來,適時的恭維了一句:“柳檢執法如山的名聲,我也早就敬仰啊!說實在的,咱們縣能有柳檢在,就算是那些想違法犯罪的人,肯定也會收斂很多的!如果那些思想動搖的人都算作是‘鬼’,柳檢就絕對是咱們縣打鬼的‘鍾馗’啊!”
柳奇對陳慶東的這句恭維顯然十分受用,笑著感嘆道:“要是我真的能起到這樣的震懾作用,那我真的甘心不顧自己的安危,做好這個鍾馗!”
陳慶東道:“柳檢,你現在已經做的非常好了,老百姓們可都是非常仰慕你的!我在基層工作過,多次聽老百姓們提起過你,大家都對你豎大拇指,說你是咱們柳林縣的青天大老爺呢!”
“青天大老爺?嘿嘿,愧不敢當!愧不敢當啊!”柳奇一邊說話,一邊連連擺手,又道,“公道自在人心,咱們不說這個話題了,還是說說你的事。”
或許是因為談完了工作,也或許是陳慶東的這幾句恭維,讓柳奇對他的印象更好,柳奇對陳慶東的稱呼又變得親切起來:“慶東,實不相瞞,這一次我來找你談話之前,是先把你的事向徐書記做了彙報的。徐書記指示我,這些舉報你的材料大都是無中生有的,但是既然有人舉報了,也不能不重視,便讓我跟你談一談,還指示我最好不要公事公辦的把你叫到檢察院去談,而是找個其他的場合,私下裡談。畢竟,你現在還是在公示期內嘛,如果被人看到你被叫到了檢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