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剛才馬匹而來的方向相反。又有好事者認出了此人,乃是陸家的舅爺齊書海,也是前一陣臭名昭著的流氓,百姓紛紛搖頭,這陸家究竟要幹什麼,可是真能折騰。
齊書海三步並做兩步的跑入陸家,夥計們想要追進去卻被門房攔住了,門房認得齊書海,可不認識夥計們,陸家大院不是什麼人都能闖的,於是兩方人就爭執了起來。正巧夢雪晴要出門,按說婦道人家不能拋頭露面的,但夢雪晴是個例外,大家都知道,大夫人的地位僅比老爺略低一點,甚至在某些方面還要高於老爺,市場上只認夢雪晴已經成了固有定律。
夢雪晴嬌嗔道:“都幹什麼呢。在大門口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
眾人見大夫人出面,也都消停了下來,夢雪晴瞥了齊書海一眼問道:“齊書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齊書海支支吾吾的,眼睛色眯眯的往夢雪晴身上瞄了瞄。然後就要湊上去跟夢雪晴耳語一番,夢雪晴臉色一變說道:“有話就直說,你不說我就讓別人說,往前湊什麼。咦,看小褂,你們是同業堂的夥計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夥計們認識大夫人,於是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一說,夢雪晴點點頭道:“這是老爺的意思,更是許爺立的規矩,你不遵守既是不給你姐夫面子,也是不給許洋麵子。按規矩。跑就打,對吧?來人,棍棒伺候,給我重打三十。”
陸炳常年不在家,夢雪晴又機會做人,對下人們也好,所以一聲令下。下人一擁而上,齊書海話都來不及說,也沒人管他掙扎,板凳一放就被按在上面,框框的揍了起來,頓時那叫一個皮開肉綻,如同擂鼓一般。
齊書海欲哭無淚,這頓打是跑不了了,幾板子下去,齊書海的嗓子都哭喊的變了音。猛然間。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人,他忙喊道:“老太君,救命啊!”
戚老夫人正被那些如花似玉的丫鬟攙扶著走出來,若是平時,齊書海早就把眼睛盯在那幾個姑娘身上拔不出來了。哪裡還能看到戚老夫人這個糟老太婆。可是如今,戚老夫人卻如同神一般存在著,祥和溫暖,光芒萬丈讓齊書海不得不注視。
齊書海是聰明的,他知道這個家中誰不能惹,那便是這個不是陸家人的戚老夫人,惹了他就算是自己姐姐也保不住自己。陸炳仗義,對待兄弟母親更會是細心有佳,自己不過是個外戚的小舅子,這點道理齊書海是明白的,所以齊書海對戚老夫人是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過分之處。
當然戚老夫人平日吃齋唸佛,很少出門,所以齊書海也很少與之碰面,他到不用日日來偽裝。但他對戚老夫人身邊的丫鬟也不敢染指,生怕她們向戚老夫人告狀。
齊書海最眼饞的乃是夢雪晴,在她看來夢雪晴雖然被下人擁護,而且在市場上和家裡也當權,但是在自己面前是懦弱的。齊書海第一次見夢雪晴的時候就被迷住了,膚白如雪,清雅脫俗,卻在其中又帶著一絲嫵媚的感覺,讓齊書海渾身火起,只想衝上去把夢雪晴推到然後壓上去。
夢雪晴懦弱,那就逼迫她,事成後想怎麼睡就能怎麼睡了,齊書海每日就這麼意淫著。可是就當他準備實施計劃的時候,姐夫陸炳回來了,在齊書海看來,夢雪晴是仗了陸炳的勢這才囂張起來的,殊不知先前不過是夢雪晴給他製造的假象罷了。現在齊書海醜惡罪行已被陸炳看到,那就沒必要再偽裝了,於是夢雪晴一改往日的模樣,眉宇之間多了一絲怒氣和英氣,下令把齊書海按牢,打的不亦樂乎。
戚老夫人今日決定去泰山燒香,正被丫鬟攙扶著要出門坐車,正巧碰到齊書海捱打,齊書海大叫道:“老太君,救命啊!”
“那是誰啊?”戚老夫人有些眼花,問身邊的丫鬟說道:“好像是二奶奶的弟弟,齊舅爺。”
“老太君,我快被打死了,快救我!”齊書海扯著嗓子喊道,屁股後的棍棒依然不停地打下,夢雪晴不喊停,沒人會住手的,除非陸炳來,否則戚老夫人說話也不管用。
“別打了!”戚老夫人走過來說道,眾人不停手,戚老夫人自然知道原因,看向夢雪晴。夢雪晴這才下令道:“都別打了。”轉身莞爾一笑,對戚老夫人行了個萬福禮道:“拜見老太君。”
“哦,原來是雪晴你下的令啊,你這麼打不把人打壞了嗎?有什麼深仇大恨,又有什麼大罪過非要下此死手啊。”戚老夫人說道“再說了,齊書海是陸府的舅爺,你雖為大夫人,但是也不能直接打他啊,怎麼也要給小蕊知會一聲,你這樣做可太不懂事兒了!”
“老太君,您這麼說我就可覺得冤枉了,這齊書海”夢雪晴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