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假山邊上動了一動,雲休倒吸一口涼氣,難道是什麼野獸?
看見地上有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雲休撿起石頭,準備投石問問路,卻沒想到黑影動了起來,原來是矮矮的,然後影子變高了,慢慢朝雲休靠近。
正當雲休正要把石頭扔出去時,楚離歌的臉露了出來,雲休想收手,卻沒料到力道不夠,石頭重量超過了雲休轉手腕的力量。
“呃。”雲休暗呼痛,石頭掉進了花圃中,而云休的手腕卻扭傷了。
楚離歌見玩笑過了頭,趕緊把雲休拉進了竹林。
雲休自己轉著手腕,然後有規律的喘息著,犯了錯的楚某人在一邊小聲道歉,雲休恨不得一腳踹死這傢伙,在別人的地盤上嚇自己人,這不是白痴嗎?
“你蠢不蠢啊,躲在這裡嚇我,你是不耐煩了?”雲休揉著手腕,眼刀飛向楚離歌,楚離歌也是一臉的尷尬,拉過雲休受傷的手腕,輕輕的轉動著,“有沒有傷到骨頭啊,疼不疼?”
“不疼!沒傷到!”雲休奪過自己的手,沒好氣的回答。
楚離歌輕笑,“看來的確是沒事。”
“你怎麼來了?墨玉呢?”
“因為想你了,所以我就來了,我不是說了過幾天來看你麼,我把墨玉趕回去了。”楚離歌笑嘻嘻的說著甜言蜜語,因為天色黑,雲休的臉紅被楚離歌錯過了。
“那我要的東西呢?”雲休側過身子,拉大了兩人的距離。
楚離歌指指自己的腦袋,“都在這裡面呢,你想知道什麼?”
雲休插著手臂,懷疑的望著他,“我查的東西可多了,你真的都記得了?你過目不忘?”
“怎麼?你能過目不忘,我不能一目十行?”楚離歌佯裝生氣,雲休覺得好笑,“行行,李瑞之和柳元新的關係?”
“咳咳,他們從小就認識了,一開始不怎麼熟悉,後來因為柳元元,李瑞之曾經追求過她,被柳元元無情拒絕了,柳元新才和他開始密切的聯絡。”
提到了柳元元,雲休下意識的看了眼楚離歌,這個女人可是瘋狂的喜歡過楚離歌,見楚離歌沒有異樣,雲休才繼續聽楚離歌說道,“你所知道的那個鹽運司的官職,就是柳元新替他安排的,李瑞之算是柳元新的朋友吧,後來李元郎也借過這層關係給柳松浦送過禮,不過李家實在是沒那麼多錢,所以柳松浦不拿李家當回事。”
雲休不贊同的搖頭,“在我看來,李家雖然表面上清廉,其實內裡油水很足啊。”
“對,自從李瑞之做上鹽運司的小官,他就在背地裡販賣私鹽。這些油水都入了李元郎的腰包,所以李家可以算是敗絮其外,金玉其中吧。”
“果然是販賣私鹽,李瑞之在鹽運司已經好幾年了,牟取的暴利不下萬金了吧?”李瑞之表面上儀表人才,原來也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壓榨百姓,還監守自盜。
楚離歌點頭,“李瑞之我已經查了很久了,人證和據點基本都掌握了,只差最後一環最重要的東西了。”
“什麼東西?”
楚離歌猶疑許久,最後才回答,“私鹽販賣的賬本。”
“這種東西李瑞之會藏在李府嗎?”雲休已經在思考如何偷摸進李瑞之的屋子,去找這本賬本。
楚離歌好像知道雲休心中所想,不贊同的搖頭,“我不同意你去冒險,有沒有這本賬本還很難說,柳家滅門之後,李瑞之也許會銷燬它。”
“賬本才是決定性的證據不是麼?有沒有總要找找才知道。”雲休想起李瑞之一個月只有不到十天住在李府,這實在是絕好的機會,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別管這件事,我有別的事情需要你幫忙。”楚離歌一邊懊惱自己說漏了嘴,一邊想著分散雲休的注意力,雲休自然也明白楚離歌不想自己涉嫌,於是裝作成功被轉移注意力的樣子。
“什麼事情?”
“我需要你兩天空閒的時間。”楚離歌神秘的笑笑,說的輕鬆得很。
兩天?雲休想了想,等處理完李府的事情,倒是可以有點空閒時間。於是雲休點頭應允,“好,還有五姨娘五年前的事情的始末?”
楚離歌得逞的笑,笑的雲休心裡發毛,“五姨娘的確是和許家公子許儒風有曖昧關係,許儒風當年在給五姨娘的補品中下了藥,才讓李元郎目睹了經過。不過,大夫人對許家孃家有頗多不滿,她覺得是許儒風毀了她在李家的一切,所以已經斷絕和許儒風的來往了。不過許家小公子還是和這個姑姑關係很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