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文山此時氣的都笑起來了,指著雲休說道,“這簡直是獅子大開口!這相當於我連家的大半家產了!我不幹!我要去告御狀!”
雲休冷笑,“你還是回去想清楚了再說,墨青,送客。”
“連老爺,請吧。”墨青捏著連文山的肩膀,把連文山拽出了小樓。
連文山嘴裡還口口聲聲的說著告御狀。
雲休輕嘆氣,楚離歌聽了便問道,“不必和這種人置氣。”
雲休輕笑,搖頭解釋道,“我是為連家夫人和小姐不值,這樣一個心中只有家產和錢的人,真是噁心。”
楚離歌眼神炯炯的看著雲休,雲休意識到楚離歌灼熱的目光,便問道,“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楚離歌低頭以拳頭擋住了嘴,雲休還是看見了那越來越誇張的嘴角的弧度。
“有什麼好笑的?”雲休疑惑的挑眉,難道自己臉上有髒東西?
楚離歌含笑抬起頭,狀似無意的舔舔嘴唇,露出了最有魅力的笑容,“沒什麼,我們走吧。”
“……哼”雲休轉身不再看楚離歌,嘴角卻不自覺的上揚。
墨青買的宅子一向是鬧中取靜,楚離歌大喇喇的賴在其中一間小院中,以自己無家可歸的說法,雲休也只好答應。
連府倒是安靜的很,雲休有的是時間。
第二天墨年一大早就找到了宅子,大隊人馬還在城外,墨年、墨零和墨玉就先行一步,只留下墨華在安頓大隊人馬進城。
雲休看著激動的撲在自己身上的墨年,也忍不住笑了,“墨年,你這是怎麼了?”
墨年語帶哭腔,自責又喜悅,“小姐,下次我一次不會同意和你分開的,你可不要再趕我走了!”
雲休看著紅著眼睛的墨年,也覺得心裡暖暖的,“我不是沒事嘛,不要孩子氣了。”
“可是、可是墨東……”墨年剛一開口,就聽見墨青在一旁輕咳,墨年才扁扁嘴止住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