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面盆等東西出去,這才仔細端詳起雲休的臉來。雲休的臉型是屬於瓜子臉,五官都小小的,又精緻又可愛,墨玉給雲休用了精心研製的護膚膏,如今她的膚質顯得更加透明清爽。
“阿休,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似曾相識了,原來我們嘴角都有一顆痣哎。”楚離歌咧開嘴笑,輕輕揉捏著雲休的臉,像是在鑑賞夜明珠。
雲休冷眼看著他,並不想搭理這種完全沒有意義的話茬。
楚離歌卻停不下來,“難道你沒覺得麼?我們肯定上輩子就認識,說不定還是夫妻。”
“不是。”雲休冷冰冰的甩出這句話,眼神出奇的清洌,楚離歌一愣,尷尬的笑笑,“不是就不是吧。”
雲休最近幾天分外討厭夫妻這個說法,楚離歌總是把這兩個字掛在嘴邊,好像這樣就真的是夫妻了。
“我還要去看看李瑞之,你要跟著我來麼?”
“李瑞之?你怎麼把他綁來了?”楚離歌對這個李瑞之的印象幾乎是沒有,一個小到不能小的官員,甚至李元朗的面楚離歌都沒見過。
雲休起身走出去,喚來墨華,“墨素怎麼樣了?”
“主子,墨素醒來了,不過還在休息,需要叫她麼?”
“不用,讓她休息吧,你們好好照顧她,我要去看看李瑞之。”雲休還想從李瑞之嘴裡多挖出點東西來,關於李家和許家的關係和那位大人的情況。
墨華點頭,“李瑞之還沒醒過來,主子要親自審問麼?”
“嗯,叫上墨零一起吧。”雲休已經預設楚離歌跟著自己,卻沒想到楚離歌卻提出自己不去見李瑞之,雲休也不勉強,“那好,你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好。”楚離歌有些落寞的走了,墨華看看楚離歌的背影,有些擔心,“主子,聖子他?”
“沒事的。”雲休淡然的搖搖頭,“帶路吧。”
“是。”墨華領著雲休往東邊走,進了一個窄小的院子,李瑞之正是被關在其中的一間屋子裡。
雲休推開屋門,李瑞之被扔在一把太師椅上,手腳都被綁的死死的。
“把他弄醒。”雲休側身走到窗前,等待著墨華把李瑞之弄醒。
“唔?嗚嗚嗚嗚!!!”李瑞之悠悠轉醒,發現自己被捆綁在椅子上,眼前一個高大冷冽的男人正恭敬的站在一邊,而窗前站著一位熟悉的身影。
雲休轉過身來,望見李瑞之眼裡的害怕,“李瑞之,你在害怕麼。”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再看看那清秀的面容和冰冷的眼神,李瑞之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這到底是誰,“你是誰!抓我幹什麼!”
“當然是有事要問你。”雲休淡笑,“你知道許家和李家是聽命於誰麼?”
李瑞之狐疑的望著她,心想這可是絕密,自己也不會知道啊,“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還是不想說?”雲休不相信李瑞之竟然一絲訊息都不知道,李瑞之和李元朗宛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性格和脾性幾乎一樣,李元朗為人圓滑,喜歡把秘密掌握在自己手裡,李瑞之也必然如此。
李瑞之硬著脖子不肯說實話,雲休只好喚來墨零,墨零已經很久不審訊人了,滿臉的興奮和激動,雲休看出墨零的躍躍欲試,不由淡笑,“你用刑吧。”
“是!”墨零看了眼墨華,“把他推到審訊室裡。”
墨華心中對墨零的手段也好奇的很,強烈要求和墨零同時進審訊室,墨零冷哼一句,任由墨華留在審訊室裡。
雲休一直站在審訊室外間的屏風後面,聽著來自李瑞之的慘叫,雲休悠閒的喝著茶,一點也不覺得噁心或是難受。
一開始李瑞之還能忍得住不叫出聲,可是直到墨零上了刑具,用碩大的鋼梳在李瑞之的下半身用力梳著的時候,他的大腿肉一絲一絲的和著血肉黏在鋼梳上,墨零把鋼梳扔進水桶裡,頓時變成了一桶血水。
再看李瑞之,已經疼的幾乎暈厥過去。
墨零一盆鹽水潑醒了李瑞之,冷聲問道,“你到底說不說?”
“說,說,我說。”李瑞之咬著牙,嘴唇滲出了血。
墨零神清氣爽的出了審訊室,得意的看著雲休,“主子,你想問什麼?這傢伙抗不住了。”
“那麼快。”雲休點點頭,漫步走進審訊室裡間,看見李瑞之已經被放了下來,雙腿無力的癱軟在地上,這雙腿大概是廢了。
“李瑞之,許家和李家聽從的是誰?”
李瑞之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有氣無力的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