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的,一雙桃花美眸如寶玉般,靈動剔透,紅唇翹得老高,這張臉,我是在哪裡見過?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真的回來了,太子殿下。。。。。。你穿上鞋才走啊。”
“啊!”“太子殿下!”
“你是何人?”少年被迎面而來的人撞倒了,看來他是惡人先告狀,如果不是他莽撞,也不會撞倒紫衣之人。
啊!?紫袍之人不就是年輕時的李浩,我想起來了,這少年不就是“我”。
“你又是何人?”李浩看著在他面前張牙舞爪的少年,先是挑著眉審視一會,再是反問回去,這裡能像少年一樣穿上蟒袍的不多,分明是已經猜到身份,卻要再挑起少年的火氣。
“本殿是誰不用你管,這園子不是外人能隨隨便便進出的,你不怕被拉出去斬首嗎?”趾高氣揚的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話中的漏洞。
“殿下。。。。。。”
“幹什麼,小德子。”
“殿下,那是穹國的。。。。。。”少年一聽到穹國兩字,立即不滿,“少跟本殿提起穹國,竟然敢當著滿朝文武戲說母后,母后本來就是天下第一美人,哪輪到他們說三道四。”
“殿下。。。。。。”小德子委屈又害怕,幾次提醒少年無果,趕緊想其他辦法,“皇后娘娘說這次是要給殿下挑師傅的,如果您不去,娘娘就幫您定了。”
“啊,不早說,如果是姓沈的老頭,就糟了。”突然瞥到一旁的紫袍人還沒有離開,又對李浩說:“喂,那個誰,本殿日行一善,不叫侍衛了,你趕緊走吧。”
小德子擦了汗,腹誹道:殿下,您竟敢這樣對穹國的皇帝,要是皇后娘娘知道。。。。。。
“楞什麼呢,小德子,還不快走!”
“殿下,您的鞋。。。。。。”
桃花林中相遇,原來是這般,這是“我”的記憶麼?僅是十年前的一面,孽緣就埋了種,十年來,李浩還為這份情做了什麼呢?那時皇城逼宮之時,母后曾向他求兵不成,回京之後鬱鬱而終,李浩曾經協助過鈺將我趕下臺,應該是要除了我的利爪吧,而我變成太上皇之後,他卻從來沒再去過皋國,我也過了幾年太平的日子,按道理也不應該啊。
臉上突然癢癢的,鼻嗅到了飄來的清香,我捉住那摸著我臉的手,將人一把拉進。
“你沒睡?”
他的疑問換來的是我的深吻,既然已經投懷送抱,那就先讓我嘗一口。
吻過之後,我這才發現還在翰澶宮,不遠處的紗帳內還是龍床,裡面還有一些侍者,這殿外也有不少人。
“我讓他們睡了一覺。”雲月想從我懷中掙開,我一聽人都被他“撂”倒,就不給他起身,他的身體微涼,發上還有些溼,許是夜裡在外面呆得太久了。
“不,不要在這裡。。。。。。做。。。。。。”雲月按住我不安分的手,臉上的緋紅特別GOU人,身體的溫度明顯提高不少。
“我就吻一下,其他都不做,要做咱們也回屋去。”
“。。。。。。”那就別摸那裡。
“好啦,我不摸就是了,乖雲月,事情有何進展?”
“夏將軍已經跟兩方取得聯絡,表面上事情如我們所想的那樣,但是。。。。。。”雲月看著我,突然停了下來,“那天晚上在花船上的男子是邪教教主。”
雲月說的是肯定句,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他不會自己去查妖精的事情,難道這次又跟妖精扯上關係?也是,要想壯大自己,邪教的江湖勢力足可以變成另一支軍隊,就像左相要謀反,不也得找上神凰教。
“他可能有危險。”
咯噔一聲,我的心跳加快起來,那是控制不住的擔心。
雲月低下了眼簾,他知道對方心裡早在他之前有了那個人,自己只不過是突然出現的第三者,但是,自從與男人訂下了一生契盟之後,男人就只是他認定的夫,誰也無法奪走。這一次,他是用了多少力氣才告訴男人他得到的情報。
“對不起,我捉疼你了。”
雲月雖然努力說服自己,卻在看到男人失控的時候,心裡湧起一絲落寞。
“現在三國有幾個勢力都跟邪教有合作,但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三國也有要滅了邪教的,這一環扣住一環,那設計的人十分高明,如果這次安景帝真的死了,太子得勢,邪教便是三國的第一個獵物。”
我沉思一陣,這連環計也得步步到位才可以,這個世界的平衡不是我這個突然降世之人去破壞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