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詳,場面見慣,氣定人閒,如此氣勢,怎能瞞人?”
無謂先生撫髯笑道:“好,果然後生可畏,後生可畏,以你這一份機智與身手,不難成為武林中的一流高手!”
周白宇道:“老前輩過獎,晚輩有一事請教。”
無謂先生止住笑,向周白宇道:“你且說說看。”
周白宇道:“我也是在奇怪,前輩的另兩名家奴史中明與馬淡水何以不在?”
周白宇以“家奴”二字,對長江三邪手有極大的侮辱,長江三邪手在江湖上也是有頭面的人物,但因羨斷魂谷之奇異武功及貪圖其榮華富貴,所以才追隨無謂先生,以求獲利,周白宇素來對這種小人是極憎惡的,所以言下辛辣之至。”
白不邪身形一動,正欲進擊,無謂先生一揚手,白不邪自然不敢不聽,只得強自忍了下來,只聽無謂先生大笑道:“問得好,問得仔細!”隨著又手理白髯,眯著眼睛道:“史中明正在收拾你們的箱子;馬淡水麼?我支他去整理勇勝鏢局的銀子。都自後窗搬出去,備好馬車等我。對了,我解決了你們後,便立即登車去。”
車雷怪叫道:“好個調虎離山計!”
這四句話自無謂先生中淡淡道出後,眾人吃的驚是非同小可的,周白宇與車雷各自大叱一聲,向自己的房中撲去!
同時間,無謂先生神色自如,雙手微抬:自不邪與戚繼威同時掠起,戚繼威身形一折,攔在周白宇面前,交手了一招,兩人自空中落了下來。自不邪雙手一揚,七八道星光閃出,釘向車雷:車雷大刀翻飛,砸開所有的暗器,但白不邪已攔在他身前。
周白宇大喝一聲,與戚繼威交起手來。車雷飛身欺近,一刀向白不邪劈去,也打了起來。
陸戲塵道:“來,我們衝出去,看他攔得住我們多少人!”
話未完,太行六友身形已掠起,分六道方面撲出!
無謂先生倏然臉色一沉道:“斗膽!”身形一第,登時“嗤嗤”之聲下絕,太行六友盡數被逼了回來,而無謂先生仍立回原地,左手多了一根青色的竹杖!
無謂杖法!
長短二刀大喝一聲,拔刀在手,身子陡地掠出!
無謂先生身形疾閃,一掌把長短二刀逼了下來。
無謂先生跟著腳尖沾地,不屑道:“虛名實不可信也,長短二刀不過如此!”
長短二刀大怒,正欲發作,白欣如身子一閃,已掠了出去!
無謂先生右手一揚,向白欣如抓去,白欣如身法奇快,竟險險躲開一爪,無渭先生哦了一聲,身子飛轉,已攔住了白欣如,再一掌把白欣如逼了回去,邊道:“小小年紀,輕功已不錯了,難得!”
長短二刀怪叫一聲,一前一後,長短刀直刺無謂先生,無謂先生冷笑一生,青竹杖疾刺,慘呼聲中,何八和張五的掌心被竹杖穿過,兩柄刀皆錚然落地。
一招間,長短二刀便告修敗。
無謂先生冷冷地問:“你們知道什麼才真的叫做快?”
何八、張五等一怔。
無謂先生右手彈了彈青竹杖,道:“這才叫快招!”竹杖疾刺,插入在一旁的邵力山的胸中,邵力山怪叫一聲,雙刀揚起,已無力劈下,氣絕死去!
無謂杖法之快及準,確是無人能及,甚至心之狠手之辣,也屬罕見。
無謂先生把杖自邢力山胸中拔了出來,鮮血狂噴,邵力山的身軀才萎然倒於地上。無謂先生皺目道:“這招還不算快。好像這招……”他的眼光忽然落在流星趕月武兆興的身上,武兆興打了一個冷戰,只覺無謂先生殺氣逼人,立即全神戒備,無謂先生繼續道,“就很快了!”
“了”字未出,杖已向武兆興刺出!丁隱與張自流大叱一聲,劍棍齊向竹杖攻去。武兆興流星錘尚未齒出,竹杖已貢喉而過!劍棍未至,無謂先生的青竹杖已自開兆興的喉迅疾地收了回去,此時張自流與丁隱的劍與棍已擊了個空,無謂先生已收杖而立,他口中的“了”
字尾音剛歇!
無謂先生若無其事地殺了二人,仍神色自若,悠閒得很!
五龍神拐陸戲塵,一柱擎天張自流,血劍神醫丁隱,賽張飛莊君柏四人齊齊暴喝一聲,一起飛身進擊無謂先生。
陸戲塵一連以出十六拐,大叫道:“償命來!”
張自流八卦棍剎時間砸出七十二棍,喝道:“欺人太甚,咱們拚了!”
丁隱怒喝聲中運劍如風:“還我師弟命來!”
莊君柏連人帶矛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