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今天的事情,有蒙紫羅在場,哪怕媯仁、媯芍藥他們的舌頭上能生出花來,只要他們沒有確鑿的證據。就根本不怕他們胡攪蠻纏。只要他們敢胡來,就好像媯仁突然對殷血歌下殺手,結果重傷了楊鼎一般,蒙紫羅就能公開的對他下死手。
媯家十幾個長老被硬生生打落了好幾品修為。媯仁更是被蒙紫羅當眾打得跌落到金仙境界,無數年的苦功付諸流水。但是蒙紫羅不管去哪裡都有道理,分明是媯仁他們無視仙庭威嚴,在帝嚳艦上胡亂出手,破壞了仙庭的戒律。
不要說媯仁只是被削去了修為,就算蒙紫羅將媯仁斬殺當場,這道理都是說得過去的。
與此同時,殷血歌更是知道了——自從登上帝嚳艦後,就一直關照殷血歌,同時對媯家不陰不陽、不冷不淡的給他們下套子、阻礙他們辦事的皇普笙,赫然是蒙紫羅的關門弟子!
換言之,皇普笙就是殷血歌的師侄!
得到了蒙紫羅的傳音,殷血歌不由得咂吧一下嘴,輕輕的搖了搖頭。這就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在帝嚳艦上有人暗中照護著,這辦起事來就是方便啊。
‘呵呵’笑了一聲,殷血歌向蒙紫羅拱手行了一禮,很是嚴肅的說道:“蒙大人說得有理,這私人交情歸私人交情,這仙庭的戒律、帝嚳艦上的規矩,卻是眼下最要緊的事情。”
深吸了一口氣,殷血歌向遠近無數仙人拱了拱手,做了個四方揖:“諸位道友,還請大家明鑑。媯家的人,仗著家大業大,欺辱我等小門小戶無根無底的可憐之人,硬是要將這殺人的罪名扣在我們頭上。”
“可憐我們的修為,大家目光如炬,是瞞不過大家的。在這帝嚳艦上,想要出手殺人,想要輕鬆的殺死這麼多人,哪裡是我們能做到的?但是媯家非要顛倒黑白,說誰小子我殺了他們這麼多族人,這真正是昧著良心說瞎話了。”
“他們沒有絲毫證據,就說我們在帝嚳艦上殺人。但是大家都親眼所見,媯家當著這麼多道友的面,無視仙庭戒律,無視帝嚳艦的規矩,堂而皇之的放手殺人!”
“如此氣焰,如此跋扈,如此囂張,媯家的人莫非以為,這仙界就是他媯家一家之仙界麼?”
兩道尖銳的口哨聲沖天而起,震得四周河道上水波綿綿而生。
花清風、花流雲這一對兒命運雙子怪聲怪氣的吹著口哨,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他們的身上。花清風跳著腳站在自家園林的花牆上,扯著嗓子大聲怪叫起來。
“殷兄弟所言極是,這仙界,莫非是媯家一家之仙界?”
“大家都是明眼人,這些天媯家眾人的所作所為,大家都看在眼裡。他們對殷兄弟是肆意為難,處處找他們的麻煩。難不成,就因為他們媯家的實力雄厚,就能無視仙規戒律,胡亂誣陷人、坑害人不成?”
“驚動了這麼多位仙庭的大人出面,媯家的這群無德無行的長老,居然還敢當眾殺人,簡直是無法無天,簡直是令人髮指,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小子以為……”
花清風向四周望了一眼,高聲喝道:“小子以為,從前些日子媯家諸人的所作所為可知,這媯家人真正是不能算是人了。他們為了陷害殷兄弟,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眼下這麼多媯家族人被殺,就在眾多道友的眼皮下被殺。就在帝嚳艦的核心區域被殺。難不成大家都是死人?居然一點動靜都沒發現?難不成帝嚳艦就是一個笑話?能夠任憑人出入?”
用力拍了拍胸膛,花清風厲聲喝道:“小子以為,搞不好就是媯家人賊喊捉賊,他們自己殺了自家的族人。將這罪名扣在殷兄弟的身上。想要借用仙庭的仙規戒律殺人呢。”
殷血歌心中大快,他欣賞的望了這對兒命運雙子一眼。用力的拍打著胸膛厲聲高呼起來:“花兄弟所言極是,誰說不是呢?說不定媯家就喪心病狂到了這等程度,為了陷害我,他們親自殺了自家晚輩。”
眯了眯眼。殷血歌向懸浮在半空的蒙紫羅等大羅存在朗聲道:“諸位大人,我殷血歌在此對天發誓,今天媯家族人之死,絕對不是我殷血歌動的手。我可以用本命元神發下血誓,這些人,可不是我殷血歌殺的。”
一點心頭精血噴出,殷血歌當著無數人的面。發下了一個極其惡毒的誓言。
這麼多大羅金仙、金仙、天仙、地仙當面,大家都是明眼人,自然看出殷血歌這個誓言惡毒萬分,就算是大羅金仙如果違逆誓言。都會引發可怕的心魔反噬導致仙魂崩潰而亡。殷血歌在發這個血誓的時候,沒有動用任何其他的仙法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