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部分

判斷。

“能治麼?”聽到自己的病後,房玄齡也有些緊張了。

“這傷寒,到底是什麼?”房遺愛有些不解的問到。

“要說這傷寒病,還要從這四時八節說起……”

“《易》稱天地變化,各正性命,然則變化之跡無方,性命之功難測,故有炎涼寒懊風雨晦冥,水旱妖災蟲蝗怪異,四時八節種種施化不同,七十二候日月營運各別,終其晷度,方得成年,是謂歲功畢矣。天地尚且如然,在人安可無事?故人生天地之間,命有遭際,時有否泰、吉凶悔吝、苦樂安危、喜怒愛憎、存亡憂畏、關心之慮,日有千條,謀身之道,時生萬計,乃度一日。是故天無一歲不寒暑,人無一日不憂喜,故有天行溫疫,病者即天地變化之一氣也,斯蓋造化必然之理,不得無之。故聖人雖有補天立極之德,而不能廢之。雖不能廢之,而能以道御之。其次有賢人善於攝生,能知撙節,與時推移,亦得保全。天地有斯瘴癘,還以天地所生之物以防備之。命曰知方,則病無所侵矣。然此病也,俗人謂之橫病,多不解治,皆雲日滿自瘥,以此致枉者,天下大半。凡始覺不佳,即須救療,迄至於病癒,湯食競進,折其毒勢,自然而瘥,必不可令病氣自在恣意攻人,拱手待斃,斯為誤矣。”

“《短劇》曰:古今相傳稱傷寒為難治之疾,時行溫疫是毒病之氣,而論治者,不判傷寒與時行溫疫為異氣耳,雲傷寒是雅士之辭。天行溫疫,是田舍間號耳,不說病之異同也。考之眾經,其實殊矣,所宜不同,方說宜辨,是以略述其要。經言:春氣溫和,夏氣暑熱,秋氣清涼,冬氣冰冽,此四時正氣之序也。冬時嚴寒,萬類深藏,君子周密則不傷於寒。或觸冒之者乃為傷寒耳。其傷於四時之氣,皆能為病,而以傷寒為毒者,以其最為殺癘之氣也,中而即病,名曰傷寒。不即病者,其寒毒藏於肌骨中,至春變為溫病,至夏變為暑病。暑病熱極,重於溫也。是以辛苦之人,春夏多溫病熱病者,皆由冬時觸冒寒冷之所致,非時行之氣也。凡時行者,是春時應暖而反大寒,夏時應熱而反大冷,秋時應涼而反大熱,冬時應寒而反大溫,此非其時而有其氣,是以一歲之中,病無長少多相似者,此則時行之氣也……”(這兩段關於傷寒病的論述,截自於《千金方·備急千金要方》卷九·傷寒上。)

@@@@@@@@@@

清晨的陽光灑在庭院中,暖暖的,有些讓人陶醉。

“蕭睿,你的功夫是怎麼練的?”房遺愛問正在柳樹下做著五禽戲的蕭睿。房玄齡和房遺愛一行人,因為要治病,所以也就在蕭睿的安排之下住在了客房中。

“也沒有怎麼去刻意練習,只是日日堅持罷了。”蕭睿停了下來,對房遺愛笑道。

“不對,你一定有方法。”房遺愛一副不相信的神情,拉著蕭睿的手,死死不放。“你要藏私麼?快些告知於某!不然某就不讓你離去!”

“你,”蕭睿看向房遺愛,一時間哭笑不得。“你好歹是高門子弟,怎的如此和潑皮無賴一般?還效小女兒之態。也不怕被旁人看到,失了身份和顏面……”

“笑吧,就讓他們笑吧。比起得到高人本領,這些顏面又算得了什麼。”房遺愛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隨即又狡黠一笑。“再說,這裡,似乎也沒有別的陌生人吧?!”

蕭睿被房遺愛纏的沒有辦法,只得答應教他一些功夫。

只是教一些什麼呢?蕭睿想了想,對房遺愛說道:“你騎過馬,知道騎馬時的姿勢吧?”

“知道,某天天騎馬,怎麼會不知道?”房遺愛點了點頭。

“那你能在這平地上以騎馬時的姿勢堅持一刻鐘不動麼?”蕭睿問到。

“以騎馬的姿勢?”房遺愛滿臉狐疑地問到。“你沒有糊弄我吧?”

蕭睿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沒有糊弄你,你什麼時候見過我糊弄過人?就是以騎馬時的姿勢在平地上堅持一個時辰。”

一聽這話,房遺愛滿不在乎地說到:“這還不簡單,莫要說是堅持一刻鐘,就是堅持一個時辰又如何?”

“真的?”蕭睿似笑非笑問了一句。

“真的!”房遺愛點點頭。

“要不我們打個賭?”蕭睿笑著說到。對於房遺愛的脾氣和愛好,蕭睿這幾日也摸了個大概,其中有一項愛好就是賭博。不過,這廝的人品似乎還可以,據他而言,很少有輸的時候,不過根據他的言語,蕭睿猜測這裡面絕對有內幕。畢竟,他的身份在長安是瞞不住的。

“賭就賭,怎麼一個賭法?”房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