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九曜城雕梁畫棟,層疊如雲的宮殿之中,有一處與眾不同的花廳。庭前小橋流水,百花爭豔,香滿四溢。一個美麗的令天地失色的女子凝神佇立於橋邊,看著腳下潺潺的流水,滿臉都是憂思,和這精緻無雙的園林景緻大相徑庭。
兩個侍女安靜的立在一旁,連喘息聲都極輕,彷彿怕打擾到主子對月觀水。女子觀水半晌,忽又舉頭望月,輕輕呢喃道:“都說千里共嬋娟,不知你此刻身在何處,是否能看到這輪月色。你不是說來尋我嗎?你不是說過要帶我走嗎?難道那些都做不得數嗎?”
一個侍女有些不忍,輕輕說道:“主子不要這般作踐自己,你已經遣小荷跨過重重大嶼山去尋那姓陳的。無論結果如何都已經仁至義盡,何苦夜夜對月。依我看,那個銀沙的太子人品俊朗,修為也高深,最關鍵的他日後會繼承銀沙的萬載基業。到時候主子在銀沙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樂而不為呢?”
“住嘴,”年輕女子清冷地說道:“你若再胡言亂語,看我撕爛你的嘴。”
那個侍女驟然噤聲,不敢再說什麼。
……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陳雲生駕著穿雲舟來到金沙國五十里之地,從遠處瞭望,九曜城的城樓高聳,城市規模之大遠在天水城之上,而在往西百十里的地方便是一片藍汪汪的大海,原來金沙國的地形如同一條狹長的手臂,南北極長,而東西較窄。陳雲生一路上只經過了一些不大的市鎮,沒有像樣的城邦。
徐白露指著城頭飄揚的紅旗說道:“我們最好步行前往,這裡檢查不如大嶼關嚴格,可也不允許隨意駕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