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回來;要和袁德凱合作;所以有些事情還請袁德凱不要太過計較。
“他不動手就要打人;才懶得理會他。”袁德凱倒是很怕古逸風的拳頭;這麼多年;他就沒一次打贏過。
“我會好好勸勸他。”秋茵說。
“哼;他就是頭倔牛;怕是不會聽你的。”袁德凱又喝了一杯酒;瞪圓了眼睛;說如果古逸風這次敢再動手;他就動槍;崩了古二少爺;這樣就什麼就結了。
“你敢!”
秋茵直接將筷子扔在了桌子上;猛然站了起來;就差將桌子掀翻了;如果袁德凱敢動槍打古逸風;她第一個不讓。
“你看;我就是說說;接著吃;吃……”袁德凱急忙解釋著;說說而已;到時候怎麼會動槍;現在又不打內戰;一切以大局為重。
可秋茵已經沒有胃口吃了;她轉身就向門口走。
“秋茵;不;夏副司令;你怎麼生氣了?”
袁德凱站了起來;想追出;可能喝得多了;身體搖晃了幾下;有點頭暈。
他的酒量一向不如古逸風的好;每次喝酒;都被古逸風灌得爬不起來;喝這酒有點暈也算正常。
“這酒怎麼這麼烈?”袁德凱抱怨了一聲;直接倒了下。
秋茵懶得管這個喝醉的傢伙;抬腳邁出了門檻子;可還不得走出幾步;突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一下子失知覺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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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 奇怪的昏迷
秋茵自知就算喝了一瓶也不至於醉倒;更加不會不省人事;這次卻奇了;這一倒;她混混噩噩地沉睡了不知多久;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太陽已經要落山了;這是第幾天了?至少不該是喝酒那一天;秋茵驚愕地算計著;古逸風呢?他應該已經回來了。
“遭了!”
秋茵猛然坐了起來;許是動作太快了;頭還一陣陣地暈著;袁德旺這是酒嗎?分明就是毒藥;好在還有命在。
“頭好痛。”秋茵用手指捏著腦袋;呻吟了一聲。
“你醒了。”就在她垂著頭喊痛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很熟悉;熟悉到了讓她一下子就能想起一個人來;古逸風。
秋茵顧不得痛了;驚喜抬眸;這才發現床邊坐著一個穿著暗色風衣的男人;他身礀筆挺;神色沉穩;五官熟悉到了夜夜能夠夢到;秋茵看到他的感受;震驚;歡喜;心都要狂奔出來了;他仍舊風度翩翩;氣勢不減;他的眸光;讓她為之傾倒他的神情……
此時寸衣的男人正凝眉望著她;似有千言萬語等待傾訴;這不是古逸風還能是誰。
“逸風!”秋茵大叫了出來;一個飛撲;把他的脖子摟住了;真是他;她的古二少爺;她想要的男人;回來了。
“是不是夢?真的;假的?你回來了;回來了!”秋茵為了證實自己沒有在做夢;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好疼;是真的;他回來了。
她歡快得好像鳥雀;臉蹭在他的面頰上;他沒刮鬍子;胡茬子很扎人;越扎得痛;越是真的;她笑得止不住聲了;還有什麼比這個讓她更興奮的;她的頭一下子不痛了;人也精神了百倍。
“我回來了。”
古逸風伸出手臂;圈住了秋茵的脊背;將她緊緊地抱在了胸前;隱含在這動作中一絲落寞;因為夏二秀實在太開心而被忽略了。
“眼睛?眼睛好了?”秋茵撫摸著他的面頰;看著他的眼睛;很亮;很閃;不像之前那麼空洞;他正看著她;就好像很久很久之前那種深情一樣;瞬間的;一顆熱乎乎的淚珠兒從秋茵的眼眶中滾落;他現在又和以前一樣能看見他的夏二秀了。
“你終於回來了;我想你都想瘋了…。。”
秋茵表現出了小女人的礀態;不依不饒地貼著他。
“我也想你。”古逸風的聲音黯然。
“我要接你的;我做好了準備……”
說了這句話;秋茵有些錯愕;她的紅色旗袍;鐲子;她給古逸風的驚喜在哪裡?
秋茵緊張地移動著目光;看著身上;她穿著一套素色的睡衣;哪裡有什麼紅色旗袍;好像……她凝眉思索;這才想起來;好像她喝醉了;暈倒在了軍部的門口;而軍部裡有袁德凱;他們還一起吃了飯;接下來呢?接下來;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醒來就在這裡;看見了一直思念的男人;她錯過了迎接他的時刻。
暈倒之後的記憶是空白的;好像被水清洗過了一樣。
睡衣;她怎麼穿著睡衣躺在了這裡?簡直就是混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