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給任何女人懷上他孩子的機會,只有無靈才配做他孩子的媽。
這是原則是態度,只有這一點他不會馬虎,因為不想墮落得跟種馬父親一個德性。
夜無塵只在腰間裹了一條浴巾就出來了,見女人還賴在床上,冷冷地吼:“還不滾!”他不留女人在他床上過夜,從不!甚至都不會再使用女人們睡過的床單,為此他按內線叫來了一個女傭,要當著那女人的面將床單換了。
實在有夠侮辱人,女人也覺得深受其辱,但又不能發脾氣,只是忍了,一邊懶洋洋地開始穿衣服,一邊打量夜無塵健壯的身體,這讓人慾火纏身的剛碩精壯的男性魅力實在太勾引人了,女人耐不住,只將衣披了,又去勾纏夜無塵,手指在夜無塵身上畫著魅惑的圈圈,吹氣有蘭香,說:“反正我藥也吃過了,今天就滿足我一次吧。好不好,夜少爺?”
夜無塵不為所動。
“我當你預設了哦。”女人自說自話,也不管夜無塵是肯還是不肯,美臀坐上了夜無塵的大腿,緩緩地移近他的關鍵部位輕柔地摩擦起來,一邊紅唇吻過他的全身,很快就得意地感覺到了夜無塵全身散發出來的熱量,以及越來越大的力量之源。
沒有一個男人能逃過她“蜘蛛女”的魅惑術,看來她會是第一個能讓夜少爺一晚上寵幸兩次的女人哦。
女人越來越得意,在夜無塵身上不停地製造著曖昧,激情之時一把扯掉了夜無塵腰間的浴巾,急切地握上那巨大的男根。
“滾、出、去!”就在女人快要得逞時,夜無塵忽然冰冷地一字一句地頓道。
“都已經這樣了,怎麼停得下來!”女人大是不滿,今天說什麼也要跟夜少爺來第二個回合,明天才有向姐妹們炫耀的資本。
夜無塵惱得將女人提起來,單手甩了出去,任她撞在床角,他兀自無情地說:“下次再見面就是你的死期。”說完又一次進了浴室。
女人當然知道他是說到做到的,連忙忍了痛穿上衣服狼狽地離開了夜無塵的房間,隨後進來一位衣裝嚴謹的年輕男子,造近浴室,低聲說:“少爺,馬老大要見你。”
“嗯。”夜無塵在裡面應了,卻在想這個時候馬自德找他做什麼?大概是要商談如何對付龍宮的事吧。夜無塵撇了一下嘴,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當真以為就靠他們這點實力就能取龍宮而代嗎?不知道他的美夢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清醒,他可不能陪他繼續玩了。
夜無塵穿戴整齊下了樓,司機已經等在騎樓之外,然後他被送到了一座燈火通明的別墅裡。
說到靡爛荒yin,馬自德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別墅的外觀看上去也算是清靜優雅,但這裡實實在在是個*窩,它的整個開放區域裡都能看到男男女女們在媾和*樂,什麼不堪入目、匪夷所思的姿勢都能看到——這樣的場景幾乎每天天一黑就會上演——應該讓那些性功能障礙的男人來這裡觀摩一下,保證什麼病都能治得好。夜無塵冷笑一聲,視若無睹地穿過那些交纏、喘息的肉體,朝別墅的主屋緩行。
看來他不用去主屋了,因為他看到了馬自德正與一個瘦高女人在尋歡作樂。夜無塵就看著,看了好幾分鐘,忽然有了一個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可笑的念頭:或許應該提醒一下馬自德要減減肥了,那個全是脂肪的肚子在幹這種事的時候實在是個障礙啊。
夜無塵點燃一支菸,吐著菸捲兒繼續看著馬自德和那個女人幹事:明顯那女人的高*潮是偽裝出來的。
忽然——夜無塵感覺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氣息,來自身後,身體的本能地讓他作出了反應,向後攻擊,因為那氣息並沒有危險性,夜無塵的攻擊恰到好處:一把短刃匕首險險裡停在一個女人的頸動脈數毫米之前。
“是誰?”夜無塵將這女人打量再三,並不認識,她為什麼靠近他?
女人只是又怨又憐,又喜又悲地望著他並不說話。
只這會功夫,馬自德那裡已經完事了,軟綿無力地趴在女人的身上,喘息著說:“夜少爺,這個女人你不認識嗎?她可是跟了你八年的人哦。”
夜無塵再將女人細看了一遍,才赫然發現她竟是汪亦舒!與那個刻板無趣的女人簡直是天壤之別,眼前這個女人時尚、優雅,而且性感。
夜無塵皺起了眉,暗思汪亦舒與馬自德的關係,沉默地收回匕首,也不想理汪亦舒。
“夜少爺,你還真是暴殄天物呢,這麼個美人在你身邊八年,你竟然都沒有動過。她說她還是處女,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