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無技可施般的說道:“眼看著姚、宋二人也要被貶出東宮離開長安了,其他的一些大臣為了避嫌也會離我越來越遠。我地身邊。能用的人已經屈指可數,能說話話的,也就只有你和張九齡了。”
“張九齡?”
秦霄不由得心中一動:“這件大事。你有問過他地意思麼?”
“哎……”
李隆基長嘆一口氣:“他說的話、他的意思,與大哥幾乎是如出一輒。想不到,你們兩個,居然還是——一丘之貉!可恨!”
“呵,看你這話說的,這叫英雄所見略同!”
秦霄不由得笑了起來:“事實也證明了,我們是對的。只可惜呀。我與張九齡,都是人微言輕,拉不回你這頭卯足了力氣要衝刺的犟驢。”
“靠!……什麼比喻!”
李隆基鬱悶的瞪了秦霄一眼,卻又拿過酒壺來給他倒酒:“說起來,我雖然有幾個好兄弟,可是呢。他們個個都與父皇地性子相近。大事一律不管,敏感話題一律不談。現在我只能找你來支招了。你可別只顧著裝逼罵人,得想得實際點的辦法出來。”
秦霄呵呵的笑了起來:“你看你吧,簡直就是病真亂投醫了,或者說,慌不折路。我一個帶兵的兵頭。哪裡有什麼智計可教你?這種事情,你該多問問張九齡。”
“我靠。居然還在裝逼!”
李隆基怒不可遏,居然一下跳了起來就去掐秦霄:“老子跟你拼了!”
秦霄大驚,沒想到李隆基真的發瘋了,猝不及防的被他一下抓住了胸前地衣服。李隆基得勢不饒人,使出渾身地力氣往前一推,秦霄坐著一個小圓凳,居然就這樣被他推翻在地。
李隆基死命的壓著秦霄,恨恨地掐他的脖子:“你個裝逼的毛神,老子跟你拼了!”
秦霄不由得哭笑不得,也不好出招去打這個皇太子,雙手抓著他的手腕警告說道:“真要打架是麼?”
“是啊,打啊!老子憋了一肚子氣,就想找人打架!武狀元了不起啊,別人怕你,老子怕毛!”
李隆基大叫,與平日判若兩人,簡直就成了一個地痞無賴一般,還掄起拳頭朝秦霄臉上招呼而去。
秦霄飛快出手將他的拳頭捏住,頓時讓他動彈不得:“好啊,打就打,老子還怕你不成!”
“砰”地一拳!
“啊呀!”
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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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椅倒翻之聲,碗碟落地之聲四下響起。
秦霄施施然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走上前去將李隆基從地上扯了起來,興災樂禍地看著他:“還打麼?”
“打!”
李隆基大怒,衝上來就和秦霄扭打成一團,臉上已有了一處瘀青。李隆基不會什麼招式武功,此時全像個潑婦一樣的手腳並用亂折騰起來。看得出,他實在是憋閉得夠嗆了,若是不發洩出來,當真挺難受的。其實他的體形跟秦霄差不多,可是力道相比,就差了許多了。秦霄知道他心裡的苦處,也就沒有使出什麼功夫來對付他了,而是任由得他像個孩子一般的跟自己胡鬧,自己也十分配合的與他捏打成了一團。
兩個身份顯赫之極的人物,在這間民用酒店裡,居然像街痞流氓一般的扭打成了一團,嘴裡髒話粗話四處亂飛,也不顧著是問候到了誰。
拳頭飛舞,四腳亂蹬,掐、擰、撕、咬,什麼招式都使出來了。
伺候在門外的小二與店老闆聽著房間裡一陣拆房般的巨響,心中一陣驚怕,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又不敢貿然闖進去,只得在門外問道:“二、二位公子,可有什麼不妥之處?”
“操你孃的別吵!老子忙得很!“李隆基不顧形象的連爆粗口,大聲對外罵道:“誰敢聲張,誅他九族!”
‘砰’的一聲,秦霄一拳打到了他的下巴上,李隆基頓時摔了個仰八叉,四腳朝天,睡到了一堆翻倒的美味佳餚裡面,不由得大怒叫道:“我靠,趁火打劫,卑鄙!”
“靠你個毛,你剛才還扯老子的頭髮!你個潑婦!”
秦霄也大怒,上前幾步一把將李隆基拎了起來,毫不留情的一拳掄了上去。雖然只使出了兩三成力道,也讓李隆基慘叫著朝後面倒去,落到了臥榻之上。
秦霄一不做二不休,大步上前將他壓在身下,左右開弓掌了他十幾個耳光。
李隆基感覺眼前一陣金星直冒,大聲的叫喚起來。
“求饒啊?”
“放屁!打死老子也不求饒!”
李隆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