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也不得不做。
她不求所有人能原諒她的自私,只希望她所關心的人都能幸福。
白師傅——也是。
“唉。”
“你嘆什麼氣?”
驀地,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夏琉璃慌張地偏過頭,瞪著不知何時已站在她身邊的邵霽東。
“邵……邵公子,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的神情難掩驚愕。他聽到了多少?
“這裡是我的店,我人不在這又該在何處,你說是嗎?夏二小姐。”剛才聽聞清風又來找白師傅,邵霽東其實有點不快,等他瞥見窗內的纖細身影后,立刻清楚來的人是夏琉璃,卻不明白她因何要假扮清風?
“邵公子,我有事先走了。”不想被屋內的人聽見,夏琉璃朝他福個身便快步疾走。
邵霽東看了眼屋內仍處於怔愣的白師傅一眼後,隨即跟上她要問個究竟。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玉器店,其他人也不以為意,繼續招呼客人。
“你來這裡做什麼?”
“請白師傅鑑定玉飾。”為了主這個理由看來無懈可擊,她甚至還挑了幾個玉飾帶過來。
邵霽東緊跟著她,“既是如此,又為何要假扮清風?”
“我沒有。”她只是對其他人的錯誤沒有提出解釋罷了。
眼眸微眯,望著身側走得飛快似乎想將他撇下的夏琉璃,他略微不悅,也不顧是否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把她拉入一條死巷內。
夏琉璃的手臂被扯疼了,卻喊也不喊一聲。
“夏琉璃,我不清楚你與白師傅之間的事情,也不管你們會如何,但我非常不高興你擅用清風的名義去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清風或許不會介意,但我不會任由你亂來,聽明白了嗎?”他嚴厲、帶著苛責的口吻,彷彿已經斷定她做錯了什麼事情。
夏琉璃聽了心頭頗不是滋味,很想掙開他的手,但徒勞無功,邵霽東將她抓得很緊,疼得她變了臉色,但依舊不洩漏一絲脆弱。
儘管她平時不會特意表現強勢,但在邵霽東面前,她就是不想輸。
“我不會害姐姐的,還請姐夫放心吧。”
“是嗎?那為何剛才店裡的人錯認你,卻沒聽見你解釋?”
“那個……我只是認為還要解釋挺麻煩的,反正姐姐也常為了玉器的事情來找白師傅,是我或是姐姐又有什麼關係?只要我們行得正坐得穩,還怕別人說閒話嗎?”
邵霽東哼了一聲。“如果你不怕別人說閉話,就不該打著清凰的名義。你究竟與白師傅說了什麼?”
剛才他在外頭站了好一會兒,雖聽不見他們的交談,卻由白師傅略顯失落的神情猜出幾分,他早猜到白師傅或許有喜愛的人,只是沒想到竟然會是夏琉璃。
這女人的心到底有多廣?
有了白師傅竟還對他有意思,是因為看上他的家世嗎?若真是如此,她也太勢利了。
“我只是要他幫我鑑定——”
邵霽東截斷她的謊言。“夏琉璃,明人眼前不說暗話,我們都是商人,你以為我會相信嗎?老實說,白師傅突然說要離開這裡是不是因為你的緣故?”
白師傅是他店裡不可多得的好人才,許多客人都欣賞他的巧手藝,現在他堅決要離去,對“天瑞玉器”是個不小的損失,因此在白師傅還沒離開之前,他會想盡辦法留住他。
“不是我,我沒那麼大的能耐。”她毫不畏懼地為自己辯解。“白師傅是走是留都是他自己的決定。”
“最好別讓我知道你利用白師傅的感情要他做出一些違揹他意志的事情,否則即使你是清風的妹妹,我也不會輕饒你,聽懂了嗎?”他的話裡有著明顯的警告。
“我聽得非常清楚了,姐夫。”她每個字都故意說得用力以表示自己的認真。
“你們究竟說了什麼?”在還沒發現是夏琉璃時,看見他們兩人獨處一室,讓他十分不高興,即使現在弄清楚不是清風,他的心情依舊沒有轉好,追究原因就是她們姐妹長得太神似才令他嫉妒。
“姐夫,這不關你的事吧?”
“如果不要我介入,下次就不準再讓人誤會你是清風!”他鄭重警告。
“是。”
兩人視線是火與水,原本不該有所交集,哪知視線一纏上,邵霽東竟好似能透過她的瞳眸看清自己的獨佔念頭是多麼強烈,以及發覺他們之同竟然有些許相似點——夏琉璃的眸子裡閃著不輕易妥協的堅毅,同時亦可讀出她性格上的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