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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封幾個英勇的‘名號’,以便於忽悠更多的腦缺繼續為革命事業去‘英勇戰死’……

然後在革命面臨失敗之際,這位偉大的革命領導人,會十分‘正確’的為求保住所謂的革命元氣,拋棄已經死的差不多的腦缺,到另一個地方積蓄新的力量,忽悠新的腦缺支援自己的革命事業,直到革命真正獲得勝利,推翻現有政府,積累到足夠威望的革命領導人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踏著革命戰士用屍骨為其鑄就的臺階,理所當然的坐在那個隱形的王座上,口裡呼喊著這是人民的國家,卻做著跟獨裁者沒啥兩樣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一將功成萬骨枯,但革命大業又何嘗不是如此?

然而,以個人名義號召的起義造反,就是獨裁者的勝利,而以人民的名義號召革命造反,就是政治上的正確!

遍觀人類歷史,那些底層出身的革命領導人,製造的屍骨可一點都不比所謂的一將功成萬骨枯少上多少,只不過因為人民政治的正確性,那些死去的無名革命戰士,被掩蓋罷了,運氣好的能被葬在烈士墳墓中,運氣不好的連屍體都找不到痕跡……

這就是革命,暴力而血腥,卻給下層人民帶去了無窮夢想的造反運動,革命也是人類中政治家在漫長曆史演化下,思索出來的最佳忽悠‘炮灰’支援自己的方式,後世中的馬列主義無意識其中最成功的事例,硬生生的開創了一個新時代!

但這種新時代,是建立在血腥廝殺,和無法彌補的階級對立上面的,就如同宗教思想的不合一般,人類往往會‘很聰明’的用各種方式,將自身族群化為不同組成,然後拿起越來越先進的武器殺死對方或者被對方殺死。

所有計程車兵和老百姓,只不過是一群可憐的,被政治家和上位者利用的棋子罷了,口號終究只是口號,而不是現實,倆個不同的口號,最終的定義都是一樣的。

馬賽革命軍計程車兵是為了馬賽市政府裡的大佬去死,青年近衛軍計程車兵是為了林皓達去死,說好聽點叫做意識形態的對立,拋開外衣看清本質,其實就是為誰去死的問題罷了。

難不成,馬賽革命軍勝利了,底層的小兵就能當國家主人了麼?

這樣的笑話也就能忽悠下文化水平不高的18世紀平民罷了,放在21世紀連一個小學生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權利就那麼多,都分出去了,那幫領導人圖的什麼?為人民謀求福利?真要是如此無私,為何領導人們生活的總是比人民好呢?為何不將財產捐出來大同社會呢?

因此,無論是坐在馬賽市政府裡的岔激派領導人,還是如今站在安全位置的羅傑斯上校,嘴裡喊得如此激進,只不過是因為拼命的不是他們本人罷了,在他們眼裡,自己拼命的時間段已經過去了,他們已經度過了最初革命的危險時間,如今是高高在上的革命領導人,自己的命自然比那些剛參加革命的小兵性命之前,革命也是要論資排輩,按照加入時間擺位子的,沒有規矩的話,豈不是亂了套了?

誰要是真當革命的自由平等是絕對的,加入革命後絕對會莫名成為第一個死在戰場上的炮灰,言論上革命領導人絕不會反駁這種口號自己打自己臉,他們會用合情合理的革命理由,將這些天真認為真能自由平等的理想主義者,送入他們該犧牲的地方。

既然你想建立那麼美好的世界,就去乖乖當一名烈士吧,政府和人民絕對會銘記你的犧牲!

馬賽革命軍此時就呈現出這麼一種狀態,那三個反對總攻的上校,全都被掌握了臨時指揮大權的羅傑斯上校調往第一線指揮戰鬥了。

不是他們三個大公無私,悔過自新想要身先士卒,而是被羅傑斯上校扣上了一頂又一頂大義帽子,如果這種關鍵時刻不表現出一點身先士卒的革命精神,豈不是坐實了自己懦夫畏戰的事實?

至於全權指揮的事情,羅傑斯上校一人就能抗下,不用勞煩那麼多上校一起‘商議’了。

這就是羅傑斯上校的最終目的,是不是能擊敗林皓達可以放在後面考慮,但將自己的位置擺在最高點,佔據大義的名分,才是羅傑斯上校最需要的,因為只要站在最高點,他的小命就能得到最好的保護。

至於戰敗後會被馬賽市政府清查的問題嘛……

羅傑斯上校早就想好了,他身邊的衛兵全都是自己的心腹,要是戰局真的無法挽回,‘英勇’的羅傑斯上校自然不能把所有的革命種子都葬送在林皓達手裡,他會十分‘睿智’的帶著自己的心腹衛隊和殘兵撤離戰場,用游擊戰的方式堅決抵抗林皓達的統治!

至於遊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