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
他把她的雙手包裹在掌心輕輕搓熱,低聲問:“不嫌冷?”
向暖眉眼彎彎地搖頭,“不冷。”
“嘴硬,手都快凍僵了。”駱夏無奈低嘆。
向暖一直笑,笑的駱夏莫名,但又被她感染到,嘴角也盈著笑。
他好笑問:“你笑什麼?”
向暖咬了咬嘴巴,讓駱夏偏頭湊近,在他耳邊很小聲地跟他咬耳朵,把靳言洲彆彆扭扭喊初杏初初的事說了出來。
剛說完,靳言洲就拉著初杏從他們旁邊走過。
向暖若無其事地看了看牽手經過的倆人,眼底的笑還沒散去。
晚飯也是在靳家吃的。
晚飯過後,向暖和駱夏又呆了會兒,然後才開車回家。
雪在傍晚時消停,但晚上又下了起來。
向暖和駱夏回到家,一起泡了個熱水澡。
熱氣氤氳的浴室內,白霧朦朧。
向暖依偎在駱夏懷中被他摟著。
她輕抬身子,瞅著他沾了水滴的肌膚,手指在他的臉上輕輕點著、戳著。
駱夏微側頭,深邃的眸子凝視著她,目光溫柔又深情。
向暖和他對視了幾秒,旋即揚起笑,有些不解地問:“怎麼了嗎?為什麼一直瞅著我看?”
駱夏抬起潮溼的手,在她被熱水蒸的泛紅的臉頰上輕輕摩挲,溫聲喃:“喜歡看你。”
向暖莫名,還未說話,他就捧著她的腦袋,讓她微微低了些頭。
駱夏的薄唇印在她的左眼上。
然後是右眼。
靳言洲說她走的那天她哭的眼睛紅腫。
到底哭了多久哭的多兇,才能把眼睛哭成那般。
他的吻很輕柔小心,一下一下地落下來。
好一會兒,向暖被他箍住腰,兩個人坐起來,濺起一片水花。
她摟著他的脖子,同他唇瓣相貼廝磨。
向暖沒跟駱夏提起過她在他離開的那日一個人去了天台。
更沒告訴過他,因為和他分別,她躲開所有人大哭了一場。
但他都知道了。
她用最赤誠乾淨的眼淚,祭奠她結束在那日的青春,和無疾而終的暗戀。
暖暖,你的喜歡,並不是無疾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