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照片和影片的她,問:“都快十二點了,還不睡?”
向暖笑語盈盈道:“我睡不著,太開心了。”
一想到今天兩個孩子都開口喊了爸爸媽媽,她就格外興奮。
哪裡還有一絲睡意。
駱夏合上書,翻身湊過來。
男人嘴角微勾著,壓低的聲線顯得比平日還要低沉性感:“那再讓你累點兒?”
向暖慢慢下滑身子,直到躺平在床上。
她往上扯了扯被子,眨巴著眼望著他。
駱夏低了頭,在她的唇邊輕印一吻,嗓音撩人抓耳:“快睡吧,晚安。”
向暖便閉上了眼睛,試圖醞釀睡意。
但最終,還是入睡失敗,被駱夏給收拾了一頓。
向暖最開始只是單純地喜歡拍攝。
其實早在高中畢業之前,她就很喜歡攝影。
所以那年母親聽到她想報考建築系時很詫異,因為母親一直覺得她應該會選擇攝影相關的專業。
雖然後來沒能把攝影當成一門專業,但作為業餘愛好,她也堅持到了現在。
從高中畢業擁有了第一臺相機開始就嘗試去拍各種照片,直到現在,向暖拍過的景不計其數,可拍過的人屈指可數。
而她的這個愛好,也讓她細緻地記錄了兒子和女兒的成長曆程。
駱慕向和駱向悠在十一個月時就已經能夠獨立行走。
六月十二日當天,駱家給這倆小傢伙辦了週歲宴。
沒有大張旗鼓地折騰,只請了親朋好友到飯店的宴廳吃午飯。
在午飯開始前,按照老一輩留下來的傳統,寶寶需要進行“抓周”。
桌子上放了好多物件,有計算器、尺子,顏料、聽診器、毛筆、書等等。
所有人都關注著他倆,想看看這倆寶貝最終會拿什麼。
哥哥駱慕向繞著桌子走了一圈都沒拿東西,妹妹駱向悠卻很果斷地把手伸向了聽診器。
駱夏眼中登時落滿笑意。
小丫頭抓著聽診器就不鬆手,拿著東西蹣跚朝爸爸媽媽走過來。
駱夏蹲下,張開雙臂,將女兒給抱起來。
“你怎麼拿了這個呀?”他在跟女兒說話時都格外溫柔。
駱向悠笑起來,回答爸爸:“要介個。”
駱夏低笑,抬手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好,那就這個。”
駱慕向兩手空空地離開桌旁,也往父母這邊走來。
然後,所有人都看到,這個小男孩伸出手要去夠他母親向暖手中的相機。
但他太小隻,相機沒夠到,只抓住了垂落的相機帶子。
向暖詫異地睜大眼,目光錯愕。
她扭臉望向老公,駱夏正抱著妹妹嘴角噙笑地看著他們母子倆。
向暖不太確定地問:“年年要相機?”
駱慕向點點頭,“要。”
誰也沒想到這個孩子會出其不意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他選相機寓意是什麼啊?”吃飯的時候陳嘉嘉在飯桌上問道,而後自問自答:“長大後當攝影師?”
餘渡給她夾了菜,回道:“差不多就是跟攝影有關聯的那方面職業吧。”
“小傢伙還怪鬼機靈的。”邱橙笑說:“誰也沒想到他會去抓相機。”
初杏也笑,接話道:“年年真的好聰明,哎我好喜歡他。”
“歲歲也好可愛,直接就抓聽診器也太果斷了。”
初杏和靳言洲的女兒坐在靳言洲的腿上,被他輕抱住,已經七個月大的小姑娘咿咿呀呀地正在學說話。
她仰臉望著爸爸,衝靳言洲咿咿呀呀。
靳言洲聽不懂,直接說:“你不能吃。”
小姑娘:“咿咿呀呀。”
靳言洲耐心地回:“等長大一點再給你吃。”
小姑娘依舊咿呀咿呀,靳言洲不厭其煩,格外溫柔:“乖,來張嘴,吃雞蛋羹。”
女兒乖乖張開嘴,被靳言洲餵了一些雞蛋羹在嘴裡吧唧吧唧吃下去。
初杏在旁邊注意到了全程,忍不住笑。
這男人好幼稚,自顧自地跟女兒對話。
她歪身湊近靳言洲,在他耳邊笑他:“你知道她在說什麼呀你就擅自解讀回答人家。”
靳言洲表情微僵,臉色如常地瞥眼看了初杏一下,佯裝鎮定地淡聲道:“瞎猜而已。”
耳根卻不由自主地泛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