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該怎樣接話,她索性站起身,邊喃喃自語邊尋找大哥的身影。
“別找了小璇,你哥和一位美女正在涼亭裡喝酒。”
“嗯?……和誰?”
賈玉指向新郎林智博的方向:“你沒發現新娘子不見了麼。”
“……”梁優璇更感疑惑,肖紅和大哥很熟嗎?
※ ※ ※
幽靜的涼亭裡,肖紅與梁優樺各坐一邊。她一杯杯灌著酒,似乎想把自己灌醉,梁優樺不明所以地看著她,又將目光轉移到楊菲兒身上,楊菲兒也喝了不少酒,一堆男人圍坐在她四周,她就像個女王一般“接待”著搭訕者。
肖紅順著他的視線望去,藉著酒勁,她大膽地說:“我一直認為小樺哥是位與眾不同的男人,原來也逃不過性格美女的誘。惑。”
梁優樺怔了怔,不解地問:“你說這種話什麼意思?”
肖紅晃了晃酒杯,一飲而盡,又搖搖頭:“我終於明白默默守候是多麼愚蠢的行為……”她緩緩地站起,走向她的丈夫,笑中帶著淚,悠悠自語:“更愚蠢的是,做任何事依舊引起不了那個男人的注意。”
——世界上最苦莫過於站在他面前,他非但不知道你愛他,甚至已遺忘你的存在。
六年前的某個晚上,那一年肖紅只有十七歲,她在返家的途中,見梁優樺倒在路邊,喝得酩酊大醉。
肖紅本想把梁優樺送回家,但她抬不動身材魁梧的梁優樺,只得坐在梁優樺身邊等他清醒。梁優樺坐在樹下,頭倚在肖紅肩頭,掏出心裡的秘密,他在朋友的生日會上遇見暗戀多年的女生。然而,就在梁優樺服兵役的那一年,女生已和班上的另一個男生交往,女生如今過得很幸福。無意間,女生半開玩笑地問梁優樺,當年我還以為你喜歡我呢,可是遲遲等不到你的告白。梁優樺問她,如果他告白,她會同意嗎。女生笑了笑,默默地說,不想等了。
就在那一刻,肖紅見到梁優樺不為人知的一面,他的痴情,他溼潤的眼眶,就像一股洪流般灌入她的心田,她知道她愛上了這個感情內斂的男人。
可是,梁優樺只把她當小妹妹看,她為了引起梁優樺的注意,天天出入梁家,梁優樺依舊看不到她的存在,於是,她又神經錯亂地與梁優璇搶男友,然而梁優璇卻是一隻鴕鳥,她沒有哭著跑到哥哥面前告狀。但是肖紅多希望梁優樺煙又不讓我喝酒,你真以為自己是正義的使者呢?……”
梁優樺見她站都站不穩,拉起她的手,推開簇擁在楊菲兒身旁的男人們,拉著她徑直向停車場走去。楊菲兒玩得正嗨,卻被梁優樺破壞,她揚起手包打在梁優臊恨這不公平的世界,她更恨自己扭曲陰暗的心理,卻又寧願一錯再錯。
……
另一邊,梁優樺等到肖紅擁入丈夫的懷裡之後,他才走向楊菲兒,自顧自取走她手中的酒瓶。
楊菲兒感到手中一空,她撩起微醺的秀眸,晃晃悠悠站起身,挑起梁優樺的下巴,質問道:“我說梁優樺,你既不讓我抽菸又不讓我喝酒,你真以為自己是正義的使者呢?……”
梁優樺見她站都站不穩,拉起她的手,推開簇擁在楊菲兒身旁的男人們,拉著她徑直向停車場走去。楊菲兒玩得正嗨,卻被梁優樺破壞,她揚起手包打在梁優樺肩頭,破口大罵道:“神經病!你怎麼不去死啊!”
梁優樺駐足回眸,一臉怒氣:“你這女人真不知好歹,那些男人都快把手伸進你領口了,你居然還笑得出?!”
“不就是一副皮囊嗎?再說你是我的誰?!”楊菲兒奮力爭奪手腕,卻頓感雙腳騰空,楊菲兒胡亂捶打著梁優樺,又因情緒激動撲簌簌落淚:“你什麼都不知道!你這該死的臭警察!你根本不能理解我的心情,我不想當什麼董事長,不想管理龐大的企業,更怕哪天一睜眼聽到我爸已經過世的噩耗,我就是想喝醉想喝醉,你最好給我滾遠點!……”
聽罷,梁優樺放慢腳步,他俯瞰橫抱在懷的女人,她的身體正微微顫動著,梁優樺長吁一口氣,心平氣和地說:“你不就是想喝酒嗎?想喝我陪你。”
“去死去死!別在我面前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我看你肯定憋著對我酒後亂。性呢!”楊菲兒嗤之以鼻。
梁優樺怔了怔,爽朗笑起:“行啊,眼神夠好使的。那我也說句實話吧,我要不是對你有那麼點想法才懶得管你。”
楊菲兒眯起眼:“算你走運,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去酒店!”
“……”梁優樺確定她肯定是喝多了,無奈地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