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昏睡,昨天被抬下去的時候,他就已經昏迷了,一是因為受了傷,還有一個就是體力消耗的太大了。這一覺睡到將近第二天上午,卻還是沒有醒來。
昨天的比賽太過激烈,不光方便他們這一組,張小凡他們哪一組也是如此。兩場比賽,四個都是進入了昏迷狀態,這是歷來七脈會武從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兩匹黑馬讓人大開眼界,張小凡的黑短棍,方便的“神劍御雷真決”跟那莫名的七色劍光,都是令人驚詫不已。
不過此時大竹峰的氛圍卻是有些不對勁,道玄掌門昨天便到了這裡,並且臉色十分嚴肅。而原本因為出了兩個妖孽的應該高興的田不易,此刻臉上也是寒若冰霜。
道玄跟田不易兩人誰也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等在了大竹峰的守靜堂,時不時看上一眼,面色凝重。
道玄的臉色甚至可以說是陰鬱,他昨天去了幻月洞,誅仙劍對他竟是沒有了絲毫的感應,哪怕是用盡所有的方法,也是不能再驅動它分毫。
誅仙劍作為青雲門的鎮門之寶,千百年來數次幫助青雲門渡過大難,它的份量恐怕不會比歷代掌門的份量低。況且上代掌門天成子因為百年前的仙魔大戰,動用誅仙劍,雖說重創魔教,不過他也因此而被誅仙戾氣反噬,喪失理智,最終被兩個弟子聯手所殺,而誅仙劍卻是繼續放在了幻月洞,足見其重要性。可以說誅仙劍便是青雲門的象徵,地位極為尊貴。
但是此刻的誅仙劍卻不能驅使,道玄心內已經是十分驚慌與憤怒,沒有誅仙劍的守護,這青雲門恐怕就要毀在自己的手中了。對於昨天的誅仙劍陣的突然啟動,自然跟方便有關,而誅仙劍的異變肯定也是跟著大竹峰的方便大有關係的,這也是道玄來此的原因了。
不過這件事除了田不易,他沒有對任何人提起。此事事關重大,在沒有弄清楚前,提及誅仙劍的異變,恐怕會引起青雲門的恐怕,弄不好,還會生出一些不必要的事端。
六師兄杜必書一直待在方便的房門口,焦急的來回走動,師傅跟掌門師伯的臉色讓他不寒而粟。不過他實在是不知道七師弟闖了什麼大禍,能讓他們如此的生氣。只是師傅吩咐他,守在七師弟的門口,等他醒了第一時間稟報。
午時一過,方便慢悠悠的醒了過來,睜開眼處卻是六師兄杜必書站在房門口,一臉的焦急的樣子。不過此刻自己渾身也是疼得要命,骨頭彷彿要散架一般。
驀然間看到方便睜開了眼睛,杜必書立馬走了進來,焦急的說道:“七師弟,你終於醒了,師傅跟掌門師伯等著要見你,不過兩人臉色不太好,你是不是闖了什麼禍啊?”
杜必書並沒有立馬前去稟報,而是詢問起了方便,也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六師兄,昨天是我贏了嗎?”方便第一句不是詢問掌門師伯找自己何事,而是問起了昨天比賽的情況,這一局的輸贏對自己來說極為重要。
杜必書楞了一下,嘆了口氣,說道:“昨天是你贏了,陸雪琪身受重傷。倒是你,七師弟,看掌門跟師傅的樣子,你到底闖了什麼禍,我還沒見過他們如此模樣,即便是大敵當前也不會如此。”
“六師兄,你別問了。”方便苦笑了一聲,繼續說道:“這事你知道了反而對你不好,你去稟報師傅師伯,就說我醒了,不能前去拜見,勞煩他們來一趟。”
杜必書看了方便一眼,點了點頭,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再看看方便慘白的臉色,又是嘆了口氣,說道:“七師弟,你放心,掌門師伯如果要將你怎麼樣,大竹峰會護著你的。”說著便要出房門去稟報。
“等等。”
“七師弟,還有什麼事?”杜必書剛轉過頭,便被叫住了。
“陸雪琪陸師姐怎麼樣了?”陸雪琪昨天受傷昏迷,以方便看來,她的傷恐怕十分嚴重。
“陸雪琪雖受了重傷,不過並無大礙。倒是七師弟你,有些讓人擔心。”
“我沒事,六師兄,不過我要請你幫個忙?”方便微微一笑,陸雪琪沒事,他就放心了不少。
杜必書轉過頭來,說道:“你說吧,七師弟,師兄一定給你辦好。”
“你幫我傳信給大師兄,讓他去通天峰後山祠堂,找那個掃地的老者,就說我在大竹峰有難,需要他前來幫忙。”方便說完,喘了一口氣。他已經懷疑道玄找自己肯定是跟誅仙劍有關,而且昨天的七色劍光,他現在基本可以肯定便是誅仙劍陣所引發的,而且昨天與他遙相呼應的那股強大的能量應該就是幻月洞中的誅仙劍了。
而且之所以誅仙劍能夠跟方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