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國強才問道:“寧遠,你老實告訴我,老謝的情況究竟怎麼樣?”
“您老不用擔心,眼下謝老的情況已經好很多了,我再用藥物調理一下,多的不敢說,再活個三五年絕對沒問題,要是謝老注意身體,少勞累,再活十年問題不大。”
“那就好,那就好。”高學民終於鬆了一口氣,他之所以讓寧遠送他,就是為了問問謝國強的情況,謝國強年紀大了,高學民生怕謝國強剛才醒來也不過是迴光返照。
送著謝國強到家門口,寧遠並沒有進去,而是開著車直接回去了,車子開出謝國強家所在的小巷子大概十多分鐘,寧遠突然遠遠的看到一個人。
對方一身警服,獨自走在昏暗的馬路上,此時已經是凌晨十分了,馬路上人跡稀少,北風呼呼,顯得哪一個人影是越發的孤寂。
看著大年三十的晚上,竟然一個人在外面,寧遠的心中不由的一陣刺痛,下意識的開著車靠了過去,輕輕的摁了兩下喇叭。
對方回過頭來,寧遠正好搖下了車窗,兩人的目光對視,寧遠儘量的讓自己的心情放鬆,笑道:“這麼晚了,怎麼一個人在外面,上車吧。”
“今晚上我值班,所以回來有點晚。”陳雨欣也露出一絲笑容,卻沒有上車的意思,而是反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也在外面?”
自從上次和陳雨欣分開,不知不覺已經好幾個月了,這麼長時間,陳雨欣再也沒有給寧遠打過電話,寧遠每次拿起手機,也總是摁不下去那個撥號鍵。
那次九星門的事情發生之後,寧遠就知道,他和陳雨欣之間已經有了隔閡,原本寧遠也不想給陳雨欣解釋什麼,兩人的理念總歸是不同的,形同陌路也不見的不是好事。
然而誰曾想世事難料,造化弄人,他們那一晚竟然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有人說過,一個女人往往總是很難忘記第一個和她發生關係的男人,同樣,一個男人也往往很難忘記第一個和他發生關係的女人。
且不說寧遠本來就對陳雨欣有些許感情,單單那一晚上的事情,就讓寧遠很難釋懷。不過寧遠也知道,他和陳雨欣之間的事情,已經不能算是單純的感情問題了,有些事情糾纏的太深,還不如早早的放手。
所以這麼長時間,寧遠也儘量的不去想陳雨欣,他和歐陽莎莎調笑,又何嘗不是藉著歐陽莎莎來忘卻陳雨欣。
然而有些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如登天,今天無意中再次看見陳雨欣,寧遠依舊控制不住,上前來和他打招呼。
“謝老突然生病了,我剛從醫院回來,順便送著高老回家。”寧遠笑著解釋道:“正好遇到了,我稍你一段吧。
“不用了,我就在住在附近,很快就到。”陳雨欣咬著嘴唇,儘量不讓自己心軟,這麼長時間,她又何嘗不想寧遠。
然而想起那二十多條人命,陳雨欣卻總是無法說服自己面對寧遠,縱然當時她已經選擇了相信寧遠的話,可是她心中清楚,那些人的死絕對和寧遠有關。
說穿了,陳雨欣只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女孩,只是一個人民警察,她不是政客,還站不到那種以全域性看世界的高度,寧遠的所作所為,在去權老等人眼中,其實算不得什麼,然而在陳雨欣眼中,卻算是很嚴重的事情。
陳雨欣有著她自己的信仰,這種信仰,在某些時候甚至可以超越愛情,超越生命,為了她心中的正義,她甚至可以付出一切。
不得不說,陳雨欣這樣的人在現在社會已經越來越少了,這樣的人往往活的很累,活的並不開心,但是不可否認,世界上正是因為有一些類似於陳雨欣這樣的人存在,再給這社會上留下了一些僅存的正義,這種正義或許在大多數人的眼中顯得很可笑,很幼稚。
“什麼時候,我們變得這麼陌生了。”寧遠擠出一絲苦笑,看著陳雨欣緊咬嘴唇,寧遠只覺得心中苦澀,一個人即便是再如何的天才,再如何的努力,面對有些事情,也總是有無力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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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三章 異樣的年三十
“喝點什麼?”陳雨欣最終還是上了寧遠的車子,被寧遠送回了家中,陳雨欣所住的地方是一個老小區,租住了一間一居室,屋子佈置的很是溫馨。
“隨便,白開水就行。”寧遠坐在沙發上,打量著陳雨欣的住處,問道:“春節了怎麼沒有回家?”
“總要留下幾個人值班,還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