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而是促使她們去相信這些言論的問題了。
“教國學,請問你對國學瞭解多少?你知道什麼叫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嗎?你知道什麼叫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嗎?你知道什麼叫多行不義必自斃嗎?你知道什麼叫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嗎?”
顧陌每說一句,就靠近蔣芳芝一步。
蔣芳芝反而在她的氣勢下步步後退。
“蔣氏,你教學時候最大的錯誤,就是忘記了言傳身教,你教我們女性應該如何如何,可你也是女性,你說的那些條條框框的規矩?你做到了嗎?”
顧陌一把拽住蔣芳芝的頭髮,逼她看向臺下震驚的學生們。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完全就是個母老虎,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醜得讓人不忍直視,你老公看見了作何感想?你對得起你老公嗎?”
在這所女德學校裡,蔣芳芝就是天,蔣芳芝說的話就是聖旨,就是權威。
這個顧陌以前就不聽話,陽奉陰違,現在竟然敢站出來當眾反駁她?
還敢叫她蔣氏?
還敢對她動手?
豈有此理!
不給顧陌一個教訓,以後她的話還有誰會聽?
蔣芳芝奮力的掙脫了顧陌,指著顧陌。
“女人最重要的就是乖順聽話,現在我讓你跪下,你沒聽見嗎?!”
“乖順聽話,那是對男人,蔣氏,你又不是男人,你只是自己口中卑微低賤的女人!是不配在男人面前抬頭的賤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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