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就是天生的領導,怎麼永遠來得這麼是時候?”說歸說,那笊籬肉還是給了他,自己再又拿了空碗再度調調料,李波接管了涮肉撈肉職責,邊放肉,邊笑道,“周老師沒空。號稱,答應了給人家親自做乾燒黃魚和口味田雞,剛跟我們一起出來的,可是改道去超市買料了。”
“誰誰?誰?周明?”秦少白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給誰做,給誰?”
“來來來,”韋天舒遞過去一筷子牛肉,“別這麼激動。鐵樹也能開花。周明做菜這不屬於鐵樹開花,這是草地上的小野花,遍地開。當初給林念初也做。就是做飯也擋不住為了真理而辯論,你們女的,就光記著周明特能氣老婆了。”
“現在呢?現在還是邊維護真理邊做飯?”秦少白忍不住問。
“現在啊,”李波笑著介面,“一邊兒是為了真理而知己,一邊兒是一個愛做,一個愛吃,周老師特滿足地說過,看著那誰那個吃象,就動力……”正說著,手機響,卻是蔣罡打過來,說是本來的加班,因為活提前趕完回家了,黃仔仔正在繞著她往冰箱帶,用爪子撓冰箱門,給了罐頭不理,問他這是幹嗎?李波告訴她給黃仔仔煮3個蝦,每週一都是要改善伙食的,正說著,韋天舒就衝他道,“小蔣?叫來,把小蔣也叫來。”
李波對蔣罡說了,她高高興興地答應,才放下電話,就聽見韋天舒樂呵呵問,“什麼時候辦事兒?可別忘了請我。我還要跟小蔣喝酒。小蔣這個小姑娘我可真喜 歡'炫。書。網'。這樣不把自己當美人兒的漂亮姑娘最可愛。乾脆利落又好玩。”
“不把自己當美人兒的美人固然好,”凌遠慢條斯理地道,“可你要想想,那是渾不講理偏覺得自己最有理的媽給折磨出來的優點……”
“凌遠你這人就恨別人過正常人生活。”
“得了。他有那麼個丈母孃的話,我看這正常人的生活是沒什麼指望了。”
“唉呀你們別丈母孃了,”秦少白拿筷子敲著桌子,“韋天舒,今天姑娘究竟怎麼回事?幹嗎年紀輕輕給人代孕啊?不是讓人騙了?我一直就想不通這個給人代孕。是自己的卵子還是別人的?這得給多少錢才能幹這種事!”
“都是別人的。”韋天舒搖頭,“這孩子,外地代培生,學習不好,2次高考考個三本,大學裡成績也不咋地。大三時候談戀愛,跟男朋友上了床,讓學校整風抓著了,給了處分,畢業不能拿學位證書。費勁湊湊合合念這些年書,花家裡這麼些錢,眼見沒出路了,居然就讓人找上作了這個。好像是說,生一個閨女給15萬,1個兒20萬,那對夫妻廣東人,做海鮮買賣的,開始主要依靠女的家裡,現在發了。就是倆人都40多了,10多年沒生育,這幾年在不同醫院,最近一次還就在你們科老祖宗那,一共做了4次試管也全失敗,女的都快神經了,覺得再沒有,老公一準要找小三,說到這兒,”韋天舒皺眉,“小白子,我可聽說,是你們科哪個大夫給介紹的代孕,介紹的到博愛找劉謙做。”
“我們科大夫?”秦少白聽得一驚,想起來前些日子凌遠讓查,自己也根本沒放心上,“誰給拉這皮條啊?還真有這事?。”
“你居然不知道?”凌遠瞥她一眼,“不但有,還做了不止一次了。”轉衝李波道,“這個真不能手軟了。一個是給病人拉美容手術的批條,一個是拉生殖的,再一個是給等肝的患者介紹外面做移植的。自己大夫充當醫托,可小可大,這種事讓人做了文章,都沒有臉喊冤。”
李波卻心念並沒在此,聽了劉謙這名字,先是驚訝,終於忍不住問韋天舒道,“海軍x院的劉謙?”
“確實軍系的。哪個院我不知道。這人一週就過來一次,很裝模做樣地擺譜。我也懶怠跟他說話,難不成你認識?”韋天舒把盤子肉周進鍋裡,“要說這次這事兒,也是處處湊巧了。那對夫妻堅持種4個,小姑娘p也不懂,既然按人頭兒給錢,就答應4個,可按說這劉謙,在這方面也是很有名的人了。這次卻是心不在上面,匆匆給做了,做了就很長一段時間沒過來,說是病了。除了他,我們婦產科那些人,根本沒有什麼真搞這方面的。就為了把這塊兒搞起來分這塊餅,把這老先生請來的。結果他一‘病’就病了四個月。我倒還聽有人說了個更驚悚的,不過我都不信……”
韋天舒正說著,蔣罡已經走到跟前,過來跟韋天舒他們打著招呼,笑吟吟地衝李波道,“聊天聊得這麼投入!眼都直了……”
“然後呢,什麼特驚悚?這劉謙得了什麼病啊這不是就把這小姑娘坑了?”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