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被子,她也嫌棄地捏著衝秦壽看了眼。
秦壽輕笑了聲,他雙手穿過息藏腋下,將他舉高高,息藏很是喜歡這樣玩耍,咯咯地笑個不停。
“請蜜蜜稍加忍耐,馬車上有床公主府的被褥,一會為夫拿上來便是。”秦壽哪裡會想不到這些,他早便做了準備。
如此,雒妃才算勉強的再床沿坐下,不過她也只坐了丁點罷了。
她想起剛才那幾人,又對京城之中竟然沒人追來很是好奇,便問道,“母后應該會差人來追才是。”
秦壽並不擔心,“自然是有的,不過蜜蜜勿須擔心。”
雒妃斜眼看他,“剛才那幾人,吾瞧著不像正經人家的,駙馬殺了人,一會該有人報官了。”
秦壽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就在雒妃被他看的不自在之際,他才道,“出門在外,蜜蜜當叫為夫夫君才是。”
雒妃撇了撇了嘴,她動了動,算是應下了。
秦壽繼續道,“那幾人都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不會有人報官,這會只怕早跑遠了。”
揣測證實,雒妃微詫,“這個鎮子上怎會有江湖人出沒?”
自古,朝廷與江湖就不對付。
見兒子笑的來小臉都紅了,秦壽這才順氣地拍了拍他後背,不以為意的道,“這鎮子裡,往來的基本就都是江湖人,這些人從不會走官道。”
是以,他才能甩掉太后派來的人馬來著。
第256章 駙馬:媳婦夫君喊的很順溜
當天晚上,雒妃睡在客棧上房,時不時都要聽到鎮子裡傳來的打鬥聲響。
沒有侍衛在身邊,她心頭微微發憷,秦壽好似曉得,他旁的並未多說,只拍著兒子哄睡覺之際,順帶也一併拍了拍雒妃背心,將她和兒子一併哄了。
實在見雒妃睡不著,在晦暗不明的房間裡,他幽幽地看著她好一會,爾後不動聲色將兒子挪到床尾角落裡,拉過雒妃,翻身就壓了上去。
雒妃一驚。她睜大了桃花眼,就著夜色支吾了兩聲,推了推他。
秦壽啄了她唇一口,兩隻手靈巧地伸進她小衣褻褲中,嘴裡卻醇厚低笑道,“蜜蜜嘴上不說,卻是一直翻來覆去,這樣故意勾為夫,為夫就好生滿足你。”
誰能像他這樣面無表情的說出此等不知廉恥的話來,雒妃心頭一惱,她一抬頭,就一口咬上他下唇,稍加使力,嘴裡就品嚐到一股子鐵鏽的腥味。
她趕緊鬆開。其實也沒想咬傷他。
哪知秦壽眸色瞬間轉深,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末了啞著嗓音道,“公主自找的!”
雒妃還沒明白過來,她嘴就讓秦壽堵了,且他動作之間猶如狂風鄹雨,來勢洶洶地雒妃只有退縮招架的份。
一直到雒妃舌根發麻,連話都說不出來,他才饕餮滿足地放她喘氣。
總是房裡沒留燈,很是昏暗,雒妃便肆無忌憚地瞪著他,她小巧如貝的腳趾才悄悄的蜷縮了起來。
“呵,”秦壽俯身,與她脖頸相纏,並刻意很是小聲的道,“在瞪我,看來為夫還需努力,不然蜜蜜為何還有力氣。”
“不……”雒妃才說出一個字,她就再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緊接著,便當真是花初香,蕊吐馨。溪泉汩汩,哪堪風雨墜。
床兒側,枕兒偏,輕輕挑起小金蓮,眼兒媚,腮痕嫩,鶯鶯鸝鸝喘不停。
又有那風流郎使的手段千般,排出紅浪,翻來雲雨,叫那嬌嬌兒百般央及他不依,一段春嬌,一段春嬌,風流夜夜與朝朝。
初歇,雒妃已經迷迷糊糊,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就是秦壽下床打來熱水與她收拾身子,她也是不大曉得的。
這一覺,她直接睡到第二日辰時末。
她睜著眼躺床上好半天都沒動,秦壽已經餵了息藏米糊糊,是以她能安安靜靜的多睡一會。
昨個晚上,情到濃時,她好像聽聞秦壽在她耳邊說了句話,斷斷續續的,他又小聲,她只抓著幾個關鍵的字眼。
雒妃側頭,就盯著坐桌邊單手逗弄兒子的秦壽來,她腦子裡則在努力回想。
約莫有一刻鐘,秦壽逗兒子的手一頓,他維持著面無表情的神色。清清冷冷的道,“蜜蜜別再看,為夫要吃不消。”
他根本沒看向雒妃,甚至目光都還在兒子身上,臉上也半點異色都看不出來。
雒妃反應過來這話意思的時候,她不屑地嗤笑了聲,不過還是移開了目光。
她窸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