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於高初的,或者說作為一個縣委書記和地委副秘書長並沒有多少工作上的交織,而他們倆之前也並無多少交情,那麼這個時候的表現很顯然就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看來秦海基是真想要在這個組織部長位置上推杜保國上位,但這顯然有些違背常理,杜保國剛進常委,而且任命為縣委辦主任,要想換崗到組織部長上去不那麼簡單,但是如果新任縣委書記強力推動這件事情,也未嘗不可能,關鍵在於地委這邊怎麼看待這件事情。
這些事情本來與陸為民也沒有多大關係,自己已經是跳出了南潭這個是非圈子的人了,南潭的風風雨雨打生打死他儘可冷眼旁觀了,只不過杜保國這個人陸為民卻不能多掂量一下。
常春來就曾經說起過杜保國的弟弟杜保紅和劉三兒以及劉三兒的帶頭大哥劉黑娃都來往很密切,他曾經在黎陽看到過杜保紅和劉黑娃同乘一輛小車,而且言談舉止間相當親密,而杜保紅在南潭也是一個赫赫有名的人物,他經營的潭灣山莊以吃野味著名,曾經屢屢被黎陽地區林業公安處查處,但是卻從未翻船。
下意識的甩了甩頭,陸為民覺得自己真有些杞人憂天了,杜保國當不當組織部長與己何干?
何況秦海基是不是為了這事兒要透過高初來溝通,也是一個問題,要說秦海基完全可以直接找夏力行才是正理,就算是高初深得夏力行的信任,似乎也不大可能在這種事情上進言,更大程度上可能是想要刻意交好高初來為日後更長遠的運作做打算。
在食堂吃了飯陸為民有些意興闌珊的往回走。
豐州他沒啥同學朋友啥的,也沒有什麼熟人,而跟著夏力行當秘書看起來是一個很光鮮的差事,實際上卻限制了你交往的範圍,一般辦公室裡的同事和你在一起的機會並不多,而你也需要考慮自己的身份而不得不在交友上有所選擇,所以這樣下來,能夠進入視線的朋友並不多。
住在豐州二中校舍裡的人並不算多了,但是現在還住在裡邊的也就是一些“死硬分子”了,短時間內都是不打算搬走的。
尤其是那些個單身漢們,在外邊租住房子,怎麼說一個月也得要好幾十塊,就算條件好一些,但是想想要把工資的幾分之一花在這上邊,哪裡比得上在這裡白住好?
拓達豐州水泥廠現在已經進入施工最忙碌的階段,道路基礎設施建設進度很快,廠房建設的序幕也拉開了,甄敬才平時幾乎都是吃住都在工地上,要搶在春節之前把廠房的主體建築大框架拉起來,翻了年就要說附屬工程和廠區規劃建設的事情,再加上裝置運入安裝除錯,定下的明年十月點火試執行看起來時間還早,但是你要仔細算一算,就知道時間相當緊。
陸為民來豐州這邊已經兩個星期了,但是和甄敬才也只見過兩次面,雷達已經基本上把豐州水泥廠這邊的活計全權交給了甄敬才來負責,他自己回了北京忙其他事情去了,而甄敬才對這份工作也是相當盡心盡力。
甄婕和甄妮兩姊妹明天要和母親樂清一起過來,一來是看看甄敬才在這邊的工作環境和生活情況,二來也是要看看自己調到豐州這邊之後的狀況。
對於自己調到豐州地委政研室的事情,甄敬才表現得很大氣,表示尊重自己的選擇,但是要做好甄妮那邊的思想工作;甄妮卻是很憋氣,在電話裡邊說著說著都哭了一場,說一個人在昌州很孤單,尤其是現在甄敬才離開之後,廠裡風言風語不少,那個姚平又有些蠢蠢欲動。
好在姚志善剛進了班房,而他手下幾個馬仔也一個沒跑掉,所以姚平也只是有賊心沒賊膽,加上蕭勁風和吳健去警告了一回姚平之後,姚平倒也沒有其他大動作,這也讓陸為民放心不少。
明日裡甄妮過來,陸為民少不得又要做一番思想工作,不過陸為民倒是相信在目前這種情形下甄妮頂多也就是和自己鬧鬧彆扭而已,還談不上其他。
回到二中教學樓裡,陸為民看見隔壁的房門開著,似乎又只有那女子一個人,沒看見張海鵬。
“咦,江姐,海鵬又沒回來?文化局那邊也這麼忙,今兒個可是週末啊。”陸為民一邊半開玩笑,一邊開門。
“哼,好不容易落得個週末,還不得好好玩一晚?”江冰綾提起這樁事兒就有些來氣,明天一大早自己還要回應陵去,原本說好海鵬也和自己一塊兒回去,可是聽到今晚幾個狐朋狗友邀約打牌,便立即把回應陵的事情拋之腦後了,讓自己一個人自個兒回去,想到這裡江冰綾就有些心酸。
“喲呵,也是,週末了放鬆一下也對。”陸為民倒沒想那麼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