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未可知,故此鬥志再次昂揚殺聲震天決定明早對陸家軍發動總攻。
夜間,陳洪研究完了軍事圖,閉上眼睛細細的想夢雪晴的過去往昔作為,好判斷她的性格,研究她下一步會如何去做。漸漸地陳洪睏乏了,就慢慢的倚在椅子上睡了過去,有人替他蓋上了毯子,陳洪並未驚醒,因為練武之人的五感極其靈敏,他已經聽出來來者正是他的乾兒子陳斌了。
明朝太監可以娶妻但因為已經是閹人了所以無法生子,大多會認個小太監做義子乾兒,陳洪自然也不例外。陳洪慢慢睜開了眼睛說道:“斌兒,早點睡吧,明天就要開戰了,這麼多事兒肯定挺累的。”
“那爹你也早些睡啊,兒子看到你這樣都心疼了。”陳斌說道。
陳洪聽得出來孩子這些話語裡的真情實意,感動的點點頭,看著陳斌然後嘆了口氣說道:“哎,為父心中愁啊。”
“爹現如今您大權在握,可以一展宏圖之志了,聖上也極其信任你,你為何還會發愁呢,在我看來,現在的您可謂是一帆風順啊,正是要做事的時候,怎能說這種喪氣話。”陳斌說道。
陳洪則是搖了搖頭道:“官場兇險,皇權至上,只怕我不過是暫時居高位,而有可能又是另一個陸炳罷了。”
“爹,您說的兒子聽不懂。”陳斌說道。
陳洪慈祥的摸了摸陳斌的頭,笑道:“你自然不懂,你還小,等你大了就明白爹為何要嘆氣又為何會如此心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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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紫禁城天牢之中,魏和有些坐不住了。自己這些年可沒做過什麼對不起陸炳的事情啊,是不是誰進了什麼讒言,又或是主公想要藉機除掉自己。否則為何攻佔京城已經十幾個時辰了還不來接自己出獄。難道自己在主公的心裡就是如此的普通嗎,難道自己如此的無足輕重?
因為政權接替,所以天牢也受到了衝擊。這裡早就換成了陸家的人看守,其中那些探子也混了進來,給魏和彙報了外面的情況,所以魏和才能有所瞭解的。大家都奇怪,為什麼陸炳還不來接魏和,但湯克寬和魏和的伙食待遇有了明顯的提升。
魏和心中暗暗擔心,是不是陸炳考慮了當年自己支援陸繹。反倒是對他不忠,擅自聯合陸炳最為討厭的倭寇一起進入皇宮刺殺朱厚熜的事情而生氣呢?擅自出兵隱瞞不報可是大忌,可不應該啊。這喚醒了陸炳,對大明開始了全面進攻。
在魏和看來主公陸炳是個灑脫的人,當時饒恕了自己就絕對不會再往事重提。只有不計前嫌以德報怨,從未有過秋後算賬的陸炳是不是性子變了。現在天下基本坐定就開始對自己下手了呢?狡兔盡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這是得天下者得天下後的必然,還是自己壓根不瞭解陸炳,不瞭解那個內心真正的他。他與朱厚熜從小長大,朱厚熜心情多疑,但陸炳卻如此灑脫,會不會其實他們內心都有對方外表的另一面,是不是“武河。武河。”魏和衝著湯克寬所在的方向叫到。
“幹嘛,睡覺呢。”湯克寬說道。魏和問道:“你說主公是不是把我們給忘了,怎麼還不來接咱們。”
“管他呢,反正來不來接咱們,皇帝都倒臺了,他估計是在忙別的事情吧。忙完了就該來接咱們了,就算不接那也就不接了。”湯克寬說道。
魏和倒吸一口涼氣,看來接下來自己要夾著尾巴做人了,可不能再跟外面的探子多聯絡,在牢裡也得謹慎些說話,否則一旦被人抓住把柄這輩子都出不去了。但願陸繹能順利接下陸炳的皇位,但願陸繹還記得自己當年的好處,但願自己還能活到被陸繹提出來的那天。
魏和想到這裡用最後的膽量輕聲問道:“湯克寬,若是不來接咱們,你可曾後悔過對他的忠誠。”
“我相信他,不過退一萬步說,真到了那時候,我也無所謂。我對他怎麼樣是我樂意的事情,他對我怎麼樣是他的事情,你情我願沒有什麼非得付出回報求公平的事情。”湯克寬說道,隨即又說:“你還有沒有事兒,沒事兒我繼續睡覺了。”
“好灑脫的武河。”魏和讚道:“沒事兒了,你睡吧。”
就在這時候,天牢的大門突然開啟了,一眾精悍計程車兵衝入天牢之中,天牢之內大多是重刑犯,也是政治性的要犯,其中有的的確罪大惡極被陳洪揪了出來,有的則是陸炳的探子,不過大多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在此之前已經受到了簡單陸家隨軍郎中的治療。
眾人皆大驚失色,以為又生了什麼變故,但魏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