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出口,猛然一愣,接著如山的痛苦風一般席捲而來,雙手抱住頭,整個人捲縮著蹲在地上,冷汗如雨而下,身邊的萬物都在慢慢散去,自己這是要,死掉了嗎?痛死的?呵~還真是個別出心裁的死法。
久久,久久,當痛感漸漸消失,詫異著抬起頭,再次愣住了。
火紅的天,銀色的水,綠油油的草地,這裡是……
“男主人,一號男主人,噢噢呵呵呵呵~~我看到一號男主人了~~”
歡呼聲由一根根青草的‘嘴’裡喊出,看得人……一腦門子的冷汗,自己這回真的是在夢中吧?有草在說話噯。
“耀司?”驚喜聲在身後響起,屬於少年的清朗,熟悉而又陌生。
霍地轉身,是他!那個像片中與自己親暱如家人的人,這眉,這眼,他是……“情?!”
一聲情字出口,心被熾熱的情感狠狠的震了幾下,真的是情,渺情,自己愛著卻也莫明忘記了的愛人。
“耀司。”燦爛的笑著,渺情邊喊邊跑了過來,可到了跟前時,卻又小心翼翼的頓住了腳步。
忍不住眯起眼睛,看來情也不傻,知道會看人眼色了。
“情可以告訴我,我為什麼會忘記你嗎?”當日眼睜睜看著心上人飛走已經是一個重重的打擊了,如今倒好,他忘記了他整整半年!
“呃……那個……我是可以解釋的。”苦著臉,渺情挪動著小步子湊前幾步,一邊眨巴眼睛一邊拉住了他的袖子。
“說。”揚著眉稍,硬生生壓下想擁住小愛人的感覺,今兒情要是不給他個合理的說法,他就要……
就要什麼?自己能威脅情什麼?他的離開是身不由已,自己的忘記難道就是情欣而往之的嗎?他了解情,情做不來這樣不近情理的事情。
想著,表情稍稍緩和了些,抬手抓住少年細滑的手,低嘆著擁住了渺情,“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這半年來每天雲裡霧裡還要和忍玩你追我逃的遊戲,真真是累慘他了。
“耀司,真的不怪我,是世界法則要抹殺意外的存在,我不屬於你的世界,離開就意味著永別,這是我回到靈府之後才知道的,所以,所以……”仰著小臉,渺情可憐巴巴的扁起了嘴。
“世界法則?永別?”雖然還是不太懂,但意思總算明白了,因為情不屬於自己的世界,所以他離開之後自己世界裡的人就會全體忘記他是嗎?那自己……
是了,自己‘想起’了情的模樣,這才有緣分與情再度相遇,儘管這個‘想起’只是指他看到了情的像片,又恰好念出了情的名字,是巧合也是宿命吧?他註定了要和情永遠在一起。
緊一緊手臂用力的擁著懷中的少年,他好慶幸,慶幸自己想去小樓看一看的舉動,更加慶幸自己和情之間有一個本源空間的存在,若不是因為這兩點,自己這輩子就算是與情絕緣了。
“情,我被你撇下這麼久,你要怎麼補償我?”一再的分離,如斯的想念,連失憶了也不願讓另一個人替代情的位置,哪怕那個人是忍,如果這都不算愛,那什麼才是?
他從來都不是個託托拉拉的人,既然愛了,就要為愛而執著。
“補償?”沒有看到大灰狼豎尾巴的渺情疑惑的眨巴眼睛。
“對,補償,就像這樣。”低頭,深深吻住期盼了許久的嘴唇,大手不容少年反抗的緊緊挾制著少年的腰,伸出舌與少年柔軟的小舌玩遊戲,直到吻得少年氣息不穩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他。
“喜歡嗎?”懷中少年水汪汪的眼睛裡倒映著的都是自己,真想……揉碎了他。
“我不知道為什麼,身體好熱。”他以前也被人吻過,可卻從沒有這樣的感覺,為什麼?再次見到耀司之後的自己會變的這樣怪?
“熱?”邪氣的笑起來,拿下臉上的眼鏡隨手扔到一邊,再晃一晃頭甩亂了柔順的黑髮,雙手抱著渺情的腰一起壓倒在草地上,“熱就把衣服都脫掉吧。”
“嘶~~”一陣陣抽氣聲,僵住,緩緩轉頭,O!他真的想將嘴巴張成那個字母的形狀,這青草根兒根兒都瞪大了眼睛的樣子,好欠扁。
“你們,想死想睡?”眼睛一眯,如山的威壓鋪天蓋地彪向了眾草,好不容易誘得小愛人乖乖聽話,他可不想敗在這些雜草堆的手裡。
嗚~~一號男主人好凶,心中怨念,可行動上哪個也不敢不順從,於是齊齊彎腰,“我們睡去了。”‘唰唰唰唰唰~’看過塔羅牌沒有?一批壓著一批倒的那叫一個快。
直到見所有